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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求我?”男人的声音,冷漠且阴冷的传来,“周沫?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我可以去死!真的!我可以去死!”周沫眼前一面模糊,眼泪和雨水糊了她一脸,仰望着他。
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直都是这样才对,他高高在上,而她就像臭水沟的蛆虫,她不该,不该妄想。
更不该以为命运给予了她善待!
陆湛微曲下身来,攥住她的一把头发,竟然生生的把人提高。
周沫痛呼,“啊!”头皮几乎被撕裂。
陆湛无法压制内心的愤怒,锋利的眼神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的射向她,“你想死吗?你以为死这么简单吗?我告诉你,就是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他!”
“不要!”周沫立马快速回答,声音嘶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过他!”
陆湛紧绷着身体脸上全是愤怒,没想到,到了现在她还在为那个男人求情,她喜欢上那个男人了?她爱那个男人?
真是可笑,她害死了他爱的女人,而她却为了她爱的男人来求他。
哦!不对。她曾经也说过爱他的,可是她的爱那么廉价,不过短短的四年,她就早已爱上了别的男人,甚至为了那个男人说她可以去死!
陆湛很愤怒,可是他并不曾去想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
陆湛赤红着眼,咬牙切齿,“周沫!你做梦!”
就算是死,也是你欠我的,你敢为别人去死!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我……”情绪已经达到顶峰,话还没说完,周沫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了的时候,她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她坐起来,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背对着他。
看着这个背影,可是周沫全身都在颤抖,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他就是一个恶魔,他想毁掉所有人让所有人给顾思雨陪葬?
可是就算她错了,难道她失去的这些还不够还吗?
不,她绝不,那是她用命守着的人。就是她死了,他也不能有事!
陆湛靠在沙发上假寐,听到身后有声响传来,陆湛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绷紧,他在紧张。
但也只是一秒,因为该紧张的人不应该是他。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说服我,如果我心情好,要救你的狗男人,也还来得及!”陆湛淡淡的道。
他背对着她,可是即使看不见他的脸,她还是能够看到他冰冷的面孔,和充满玩弄与嘲讽的眼神。
周沫再也不敢赌,她从床上慢慢站起来,却又缓缓跪下去,从床边一步一步的跪到他的面前。
“求你放了他!从今以后,我周沫就是您陆先生的一条狗,我保证您说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您要我死,我绝对不敢苟活,我只有一个要求,求陆总保住华文,放过钟朗!”
说完她低头扣在地面,他不发声,她不抬头。
陆湛看着她的头顶不说话,明明看到她这样被他踩在脚下,他应该很痛快才对。
他为顾思雨报了仇,他让害她的人如此卑微的跪在他面前求饶。
他应该开心才对,可是这一次,看到这个女人跪在他的脚下,他的心竟然有微微的刺痛,痛到让他根本无法像之前一样去忽略。
“这种话你以为我还会再信吗?”之前她不也是他的狗,不过几天时间她就逃到了那个男人的怀里,可惜,他踩死钟朗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我说过的吧!你早该知道后果。”
周沫这才慢慢的抬头,眼眶通红,嘴唇轻颤,“是!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也让我得到了教训,以后不敢再犯!求主人原谅我这一次!”
陆湛深邃的眼眸落在她的脸上,半响没有说话。
可是这漫长几分钟的时间对周沫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让我看到你的诚意!”男人低下眼睑淡淡的说。
指着脏掉的皮鞋,“舔干净!”
周沫抬眼望去,只一眼,便低下了头……
当她再次抬头看向男人时,陆湛放在一旁的手早已经握成拳头。
脸上的表情阴沉犹如寒冰,几乎要吃人的模样,下一秒,男人一脚踢上她的胸口。
“贱人!真够贱的!”
……
那天以后,不到一天时间,便有人出来洗清钟朗的绯闻,说之前的那些绯闻都是假的。
广山也没有撤资,相反,还给华文投入了比之前还高达三倍的资金。
有了广山的支持,华文这次不但没有破产,反而名声大噪,借机推出好几个项目。
就连霍氏的千金也出来帮钟朗说话,说根本没有什么小三,那不过是钟朗好心救助的一个残疾人而已!
华文的风暴解除了,可是周沫却不见了,当钟朗听到消息,就立刻往医院赶。
钟朗几乎快把医院都给砸了,“人是在你们这里不见的,你们居然跟我说不知道!”
“钟总,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医生根本不知道周沫去了哪,只知道他们第二天一来她就已经不在病房里了。
钟朗不知道周沫能去哪?她的情况那么严重。
钟朗派了很多人出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
……
滨海广山最有钱有势的商人,陆湛在广山最值钱的黄金地段开了一家新的娱乐会所。
比华文旗下的皇家有过之而无不及,传遍了滨海的大街小巷。
陆湛这人有一个癖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