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华的,你最好不要那么过分,否则,你会后悔。”王科长到了这个时候他必须做出一个态度,要么硬,要么软。
他选择了硬,他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制药厂能把他怎样。
“我过分了吗?我觉得我已相当克制,如果我不克制的话,对于你这种冒牌药监人员,我完全可以当你们是打砸抢的匪徒,对你们诉之武力你信不信?”华平阳笑说。
“我不信,有种你打我,我是堂堂的国家执法人员还怕你不成。”王科长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态。
“哦,你皮真的痒了是吧。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证明你身份的文件证明?拿不出来的话,我真揍你这个非法进入我公司进行破坏的匪徒了。”华平阳的笑越来越浓。
“我已表明过我的身份,我的制服也表明了我身份,你敢动我一根头发,都是殴打执法人员,是抗法。”既然硬了就不能中途软下来。
“是吗?我更不信法律会为你这种假执法人员保架护航,我不动你一根头发,我动你一把怎样。”华平阳说完,伸手抓过王科长的头发一扯,王科长痛的不由得跟着这道力打了个趔趄。
“王八蛋你真敢殴打执法人员?很好,我保证你的普惠开不下去。”王科长绝对想不到华平阳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揍他的。
“很好,你终于承认是来搞事的了,说吧,谁叫你来的。”华平阳一边说,一边已给他揍了三拳两脚。
不过,这次华平阳一改过去扇耳光的习惯,这次他居然没扇耳,他专门选肉多,但揍下去绝对会痛的地方下手。在这些地方下手,表面绝对看不到伤痕,而且他用的是巧力,虽然把王科长揍到痛的呲牙裂齿,但是表面上,却找不到任何伤痕。
“啊!王八蛋殴打执法人员了,准备坐牢吧。”王科长话音没落,又被华平阳踢了两脚,最后一脚把他直接踢进了会义室。
“我见过嚣张的人,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匪徒,居然敢公然挑战国家法律,居然敢公然叫嚣业主的。”华平阳提起已被揍的发抖的王科长,顺手拿走他的电话,然后把他关在会议室里。
“女贼婆,过来。”华平阳对那女药监招了招手。
女药监早已吓的花容失色,她平时跟着王科长出去捞油水,哪个不是看到他们就怕的要命的,今天这种情况,他是想都没想过。
她不想被揍,只好先把面子放在一边,颤颤巍巍的跟华平阳进了他的办公室。
“嗯,现在的贼都与时具进了,想不到这假制服的质量还不错。”华平阳把她按到沙发上后,不停的抚摸她的制服。
“老板,老板别打我,我们真的是药监。”她怕的发抖,自己这么辛苦的保养这快皮囊不容易,若被他打的满脸花,那就完了。
“真的药监?你怎么到现在还嘴硬呢,是真的药监为什么没证件,为什么不带公文?”华平阳抚着她的脸,双目露出yín_dàng的眼神,“你怎么发抖了,你很怕我吗?啧啧,想不到贼也有这么漂亮的,看看,皮肤多滑。”
“我们只是忘了拿公文而已,我这有工作证。”女药监掏出了工作证。
“啧啧,现在造假证的人真厉害,几乎能以假乱真的。嗯,叫李蕊啊,这假证是在哪做的。”华平阳坐在她旁边,面贴着她的面,另一手抚着她另一边面,吓得李蕊身子抖的如筛糠一样。
“华老…板,这…这是…真…的药监工…作证。”李蕊结巴的不行,她真的怕啊,这个光头佬太不讲理,太蛮横了。
“真的?我不信。”华平阳说。
“你…你可以打电话证实。”李蕊说。
“那为什么你一直不把工作证拿出来?”华平阳看着工作证说。
“是…是王科长不许拿…拿出来。”到了这个时候,李蕊决定和华平阳配合,好女也不吃眼前亏,这光头佬不按常理出牌,万一他待会把自己就地推倒了怎么办,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真让人害怕。
“哦,为什么呢?你愿意说说?”华平阳抚着她的长发说。
“嗯。”她用力的点头。
“很好。”华平阳去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喝杯水,慢慢说。”
“早上,王科长说带我们去执行任务,他没告诉我们去哪儿,也没拿公函,我就知道,这…这是私活……。”李蕊把她知道的全部一股脑儿跟华平阳说了。
听了李蕊的话,华平阳笑了。
“照你这么说,你们不止一次干这种事了?具体去过哪些企业,你还记得吗?”华平阳现在是多么的和颜悦色,李蕊甚至忘记了他刚才的凶相。
“记得一些。”李蕊说。
“很好,写出来,还有,去这些企业他分给你们多少好处也写出来。”华平阳说。
“写…写出来?这样…样…我们就…就会……。”李蕊不傻,这些东西跟他说说可以,过后可以耍赖说没说过,但写出来,就可当成证据了,自己会丢工作不算,还会坐牢的。
“李蕊,你进药监工作多久了?”华平阳突然转了话题。
“三四年了。”李蕊说。
“三四年你才混到一个副科,而且,还是没少被他们欺负才混到副科的位置的吧。”华平阳突然又坐到她的身边,伸手从她的小腰抚到屁股上,说到欺负两字时,还捏了一下。
李蕊被他这么一说一捏,委屈马上从心底泛上来,想起被王科长他们欺负,想起这三四年的艰辛,不由得苦从中来,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