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不明白华平阳的话是什么意思,住这个疗养院,不是官阶高就成的,还需要其它很多条件,当然主要还领导位点头才行的。
“小子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有那么大的本事,把陈大炮弄到这里来?如果是那倒好,我一个伴哦。”李老头说。
“你先告诉我,什么条件才能住进去?陈大炮这种劳苦功高,没儿没女的人为什么不能住进去?这不是欺负人吗?是哪个家伙安排的。”华平阳只看事情对错,不管主管的是谁,口无遮拦。
“你小子想死是不是?乱嚼什么舌头呢?住进这里,除了硬性条件够之外,还得一些人点头。陈大炮硬性条件足够,他真的劳苦功高,以前也安排过他住进来。但是,他不乐意,有什么办法?后来,还为这事骂了不少人,最后,被骂的不想理他了,不被骂的又不想找骂,所以就……。”李老头说。
“这么说,他是完全有资格住进去的是不是,你能不能再牵个头,找找管理的人,把他弄进去。在医院我也不方便帮他治疗啊。”华平阳说。
“你劝服他的家人了?他的心结解了?要以治病了?”李老头甚是高兴。
“没,他的家人都不是,是一群白眼狼,我想用特别的方法帮他治疗,你活动一下把他弄进疗养院吧。不然,我也懒得管这事了,过两天回去了,我那边还一大堆事呢。”华平阳说。
“好吧,我明早打电话联系一下吧,你最好不要寄太大希望。”李老头说。
“行,你发声就行,我等会打给欧省长,让他也发发声,还有骆大人,这家伙,陈大炮可是他的老领导,他怎么能这样。”华平阳拦了的士,没一会儿便回到酒店。
刚进房间,电话响了,是骆戴仁的来电。
他大字形躺在床上接电话:“骆大人,正要找你,你走走关系,把陈大炮弄到疗养院去吧,不然我真的毫无办法。”
“你小子刚才跟陈家丫头说了些什么话?怎么把人家惹毛了?”骆戴仁不理会他说什么,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华平阳皱了皱眉头,不吱声,任由骆戴仁大电话里呱呱大声。
他猜想,一定是陈雨春打电话给骆戴仁告状了。不知道她跟骆戴仁说了些什么话,肯定不是好话了,不然,骆戴仁怎么会不分青红的一顿数落呢?
“喂,臭小子你有没有在听。”骆截仁没听到华平阳的声息,以为他没听他电话。
“我在听呀,你继续。”华平阳轻声说。
“我继续什么啊,我好不容易让那丫头跟你见一面,你怎么就把人家骂哭了?”骆戴仁没好气的说。
“啥?她哭了?真的吗?”华平阳开心了。
“那还有假的吗?诶,诶,你小子什么意思?她哭了你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呢?”骆戴仁说。
“当然,高兴得要命,你等等,我得叫前台送瓶酒上来,得好好兴祝一下,太高兴了。”华平阳说。
“你小子什么意思?把一小丫头弄哭了,你居然还像过大年一样,这是个男人的办的事吗?”骆戴仁说。
“哼,她要是刚才当着我的面哭了,说不定我还放烟花了。老子最讨厌就是不忠不孝的人了,一个不孝女,哭得好,哭死了更好。”华平阳恨恨的道。
“你…你…,人家孝不孝关你什么事?再说,这事能怪他们吗?凡事皆有因果,没有老领导种的因,会有今天的果吗?”骆戴仁似乎也不是那么认同陈长胜的做法,华平阳听了皱了皱眉头。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这个骆大人比之陈大炮,对国家对人民的热爱和忠诚,差得远了。
“你不管什么因果,我只知道人要有孝心,如果连一点孝心都没,还指望他能做什么大事?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吗?行了,你就跟我说,你打电话什么意思吧。”华平阳很是恼怒。
“我能有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治老领导的病,需要他的家人配合解开他的心结才行吗?我刚才跟陈雨春说好了,只要你跟他道歉,她负责劝她爸爸、叔叔、伯伯什么的去跟陈领导和解。我觉得吧,大家年轻人,为了把陈领导的病治好,作为男人,你低个头,认个错,什么事都解决了,皆大欢喜,这不是很好吗?”骆戴仁只顾讲话,却不知道在电话这一头的华平阳,脸已比包公还要黑,双眼赤红,像要杀人一样。
“你说完了么?”骆戴仁说完后,华平阳沉默了片刻后说。
“我讲完了,你……。”骆戴仁还想说什么,却是听到华平阳说了声拜拜,然后电话里就只有盲音,挂机了。
骆戴仁看了一眼嘟嘟响的手机,拍了一下桌子骂,小兔崽子居然挂我的机,哼,有性格有脾气,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停了一会儿,又自己语,唉,老子还真没什么办法治他。
他又拨华平阳的电话,不过,对方通话中。
华平阳在跟欧广春通电话,虽然欧广春只是省官,但是官也不少了,在帝都里也是有自己的关系的,再说,他母亲还有两个部长级的学生呢。
所以,华平阳希望他找找关系,发挥一下能量,把陈长胜开回疗治养院去。
“欧领导,我知道奶奶有两个学生都是部级的,你走走关系,大家发发声,把那支大炮弄回疗养院去吧,在医院,我无法为他治疗。而且这老头一生为国为民,办了那么多大案要案,老婆孙子都为国家牺牲了,国家不能这样对他,会寒人心的,他的家人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