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号过陈雨馨的脉,华平阳心里一沉,怎么才隔几天,她的毒竟然突然加深了这么多呢?他沉声说:“是不是这几天听力又下降了?”
“是的,也不知为什么,这两天突然比之前力的费力了。我现在已把这个助听器升级到最大功率了,听起来还是很吃力。”陈雨馨点头道。
“这几天你有没有去过哪里,又或有没有什么人来过你这里,又或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华平阳严肃问道。
“这几天我没去哪呀,天天还不是上班下班,我的生活很单调的。也没什么人来这里,哦,我…我男朋友前天出差回来来了一次。”她娇羞的说。
“哦,原来这样,他带什么礼物给你了吧。”他随口说。
“是的,他每次出差都会带礼物给我,东西不贵重,但他很有心,每次都会带当地的新玩儿给我。你看看,这些都是他送的。”她有点兴奋,带华平阳进书房打开一个柜子,满脸的幸福。
柜子里挂着琳琅满目的小饰物,各式各样的工艺品,东南西北,国内国外的都有。
华平阳看了一眼柜子,淡淡的说:“这次他送你的礼物呢?”
“哦,这次他没送什么新奇的东西,只带了一套固体香熏给我,是他们公司的新产品。东西确实不错,固体的香料块,电热的炉子,方便好用。”她的脸又是微微一红,华平阳发现,她很易脸红。
“哦,新产品倒是要见识见识。”他心里一动,这套香熏的有名堂啊。
陈雨馨进卧室拿出一只电香熏炉子,其实炉子并没什么好看,华平阳想看的是香料块。香料块也是制的十分漂亮,长方形,暗红色,没放进炉子里时绝对没任何气味,但放进炉子里片刻后,屋里就散发一种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味。
这香味闻着确是很舒服,让人神经很放松,如果这香料块里加了红鹤草呢?
他已闭眼闻了片刻,他无法确定这香料块里是不是掺了红鹤草,但是如果问题不是出在这香熏上,为什么短短几天陈雨馨的听力会下降这么多呢?
“华医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陈雨馨看华平阳坐在那儿没动静便问道。
“哦,好,我们开始吧。先针灸吧,你躺床上去。”华平阳拿出针袋。
陈雨馨愣了一下,红着脸回房间躺在床上。她感觉怪怪的,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他还让自己躺床上,她的脸又红了。
“你得趴着,要…要把上衣脱了。”华平阳在门外说。
这…这有点太那个了吧,怎么觉得这病看的那么暧昧呢,脱了衣服趴在床上,这话听到就让人心慌慌。陈雨馨想了一下,一咬牙坐起来把上衣脱了,翻身趴在床上。
“我…我好了。”她脸红耳热,心儿咚咚的乱跳。
华平阳拿着针袋进了房间,灯光之下,一具圆润如玉,剔透如凝脂的粉背趴在床上,很诱人,很香艳。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大圆脸竟然也红了起来。
淡定,淡定,自己是医生,她是病人,医生和病人之间不应该有什么龌龊的念头。
深呼吸了几口气,把鹿撞的心稳了稳,华平阳开始为陈雨馨逼毒。
感觉背上和头上几个地方酸酸痒痒,然后又感觉丝丝热流在身体里流动,一会儿之后感觉有东西流向头部,然后鼻子一痒,感觉有东西流出来。流鼻涕了,不对,腥腥臭臭的,不会是鼻血吧。
“华医生…我鼻子有东西流出来。”她不敢乱动,又不愿意让华平阳看到自己鼻子流了一滩污脏,开始时不想出声,但是好像一直流个不停,最后顾不得了,只好告诉华平阳。
“啊!该死,我怎么忘了这一节。”华平阳心里大骂今天怎么这么失神,竟然忘了让她垫些纸巾,这是逼出来的毒血。
“别怕,这是逼出来的毒血,我帮你刷一下。”华平阳定下心神,拿面巾纸帮她刷了几把。
“还要多久,我感觉流了很多。”她感觉血一直流,心里有点儿不安。
“没事,这次快完了,不过,这只枕头报废了。唉,都怪我,刚才竟然忘了。”华平阳说完便开始出针。
出完针,华平阳到厅子里写药方。
陈雨馨爬起来刷干净了鼻子,才发现枕头上全是乌黑的血,甚是触目惊心。
那天吃饭时华平阳说她是被人下毒了才导致听力丢失,虽然刚听到时她很是震惊,但是后来她又觉得不可能,自己平生不结怨,不结仇,谁这么黑心会下毒给自己?再说,虽然确是有毒可以让人失聪,但是华平阳说的也太玄了吧,用这种花撞那种花,就让她听不到了?
即是真的,但家里没有他说的那些东西啊。
所以,过后她有点不相信自己是中毒了。但现在看到黑色的血,她相信了。不然为什么自己会流出来黑色的血?
“现在你感觉怎样?”华平阳说。
“啊!”她突然惊叫,“华医生,你说这么大声吓死我了。”
“我没说多大声,一直是这样说话,那是因为,帮你逼出来大部份的毒,你的听力已恢复了一部份。但是,你中毒太久,还需要多次治疗才能恢复到正常水平。”华平阳淡淡的道,“这是药方,煎药方法,服用方法都写在上面了。”
陈雨馨还捂着嘴没回过神来,因为这几年以来,她的听力一直越来越差,现在突然恢复了一部份,让她激动万分。
“你怎么了?”华平阳看了她一眼说。
“我…我…,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