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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人为乐巧婚姻,
相亲相爱单思心。
两头四老身多病,
主任传信难煞人。
且说刘盛一家人,在医院回来,说笑了一阵,刘盛和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说笑归说笑,明天我出趟门。”刘庆生说:“想去哪?”刘盛说:“想去看看舅舅舅妈,已经四五年没去了。听李茹说,前几天,舅舅去粮店找过表弟,不知何故?舅舅和表弟吵起来。李茹说,舅舅带着气走的。我想舅舅和表弟吵起来,不会有别的事,一定是舅妈的病沉重了,舅舅去和表弟要钱,才吵起来。我拿点钱去看看,”刘庆生说:“没啥事下午快回来,地里的青苗不小了,别人家都下地进行田间管理了。”刘盛说:“这我知道。”王冬梅说:“去看看吧!看看对!你已经四五年没去了。”刘盛说:“不光是到舅舅家看看,咱们家这六十多亩地,也怪累的。那里离姜小山家不远了,我顺便去姜小山家,他们地少,要能来帮忙闹几天,也能轻一些。”王冬梅说:“盛儿说的对,挣多挣少不能把身子累坏了,把本钱折了可不行。”玉娥说:“能自己干就自己干,找别人干还得给人家钱,我们家我爷爷临烟气时嘱咐我们,宁可把地的活扔了也不能雇人,咱们家要不是雇两回人,也不会被评上富农。这个富农的帽子扣在头上,整整误了一代人呀。刘盛,从打结婚以后,外边的事我从来不管,就是一心一意的干活,生怕没活闲起来。咱家的这点活,不用找外人。”刘盛说:“玉娥,你说的话似乎有道理,但已是过时了,现在已是另一个年代,你知道改革开放是咋回事吗?城里有的人家已经开始雇保姆了。明天就是去看看,或许人家有活来不了呢。”玉娥自言自语地说道:干点活有啥大惊小怪的。
刘盛的舅舅有三个孩子,女儿王素兰的婆家离得远,很少回来。王青林比刘盛小一岁,但是却比刘盛早结婚一年半,有一儿子,今年十三岁。二表弟王青山二十七岁,还没媳妇。舅妈是脑溢血后遗症,生活勉强能自理,家里的所有负担都压在二表弟王青山身上。
去年是个丰收年,粮食的的价钱又涨了点,王青林的粮食收购红火起来,卖粮的人多,王青林想雇两名帮忙的。因为是秋天,都忙自己的,找谁谁不来,没办法,回家和弟弟说:“青山,把家里的活放一放,我那里缺人手,要能找到人再找一个去我那里忙几天。”王青山说:“我去找姜小山,他家的地少,叫他和我一起去。”
就在王青山去粮店的第三天,有一姑娘赶着毛驴车来卖粮,王青山见姑娘搬粮食袋子吃力,十几个袋子都是王青山搬的。那姑娘没费力气把粮食卖了,第二天又来。又是王青山卸的车。过完秤,算了钱,王青山说:“你家没有男劳力,这累活就你一个姑娘来?”那姑娘说:“我家就三口人,体弱多病的爸爸妈妈和我。”王青山说:“家里还有多少,还要跑多少趟?”姑娘说:“反正我种了十二亩地的高粱,这才来了两千多斤。”王青山说:“你是哪的人?名字叫啥?我明天早晨找一台拖拉机去,一次就都给你拉来卖了,你看行不?”姑娘说:“你和这里的老板是啥关系?去帮我行吗?”王青山说:“我叫王青山,粮店的主人是我哥哥,你自管放心,反正在这里我也不挣钱。”姑娘说:“我是北炉上坎的人,名字叫孙玉霞,明天早晨我可在家等你了。”王青山说:“一定去。”
这一夜孙玉霞几乎没睡,翻来覆去的想,有生以来还没遇到这样的人,他的勤快,他的不辞辛苦,会让人假想连篇,也许我是女的,他想讨好与我,给我缷这两车粮食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偷偷地看他,可这人又有如傻子一般,没有正眼看我一次。莫非他有妻子,不想别的女人?不行,明早来了,我的问问。爸爸妈妈体弱多病,这两年就想招一个上门女婿,有人介绍两个,人家来了,一看爸爸妈妈这花大钱的样子,就不言而退了。想着想着,翻身看看窗子,已是东方发白。
孙玉霞还没吃完饭,王青山雇的拖拉机已经来到了,并且姜小山也跟了来。王青山知道孙玉霞家没有太多的袋子,已在粮店拿来了袋子。五千多斤粮食,没用孙玉霞着手,已经装在车上。和昨天一样,孙玉霞不时地看王青山,可王青山那干活专注的样,对别的事情几乎是不肖一顾。
装满粮食的拖拉机,行驶在高低不平的土路上。几个人坐在车上,不顾颠簸,闲谈起来。王青山首先说:“姓孙的姑娘,你家咋收这些粮食?种多少地?”孙玉霞说:“其实我家的地还不到十亩,另外二十亩是生产队的,前几年分田单干,那时,爸爸没病,和你一样勤苦,就把这些地承包来种。前年春节后,爸爸闹病,住了二十天医院,打那以后,爸爸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种地时,爸爸要把承包的地退掉,我没同意。妈妈身体不好,从我记事爸爸就不让妈妈干累活,这回两个人都不行了,以后花钱咋办?所以我好多种几亩地,卖了粮食,花钱充足一些。”姜小山说:“你一个姑娘家,这多的地,行吗?”孙玉霞说:“不行也得行,两位老人就要到五十了,哪天不得花钱。”姜小山说:“你有对象了吗?”孙玉霞说:“找对象不忙,我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