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会议室里都静悄悄的。苏墨也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体转向我的方向。勾了勾嘴角带着点笑意说道,“林董,首先我要纠正一点的是,那块地不是什么破地,而是块风水宝地,要不然我们这一帮人,包括您父亲争的头破血流的,不是成了傻瓜了?其次,我只是提出了我的考虑,至于是不是死胡同。那是您自己的解读。”

我盯着苏墨看了很久,才对在场的人说了句,“虽说我这个代理董事长看起来就是个摆设,但是,摆设偶尔也需要点话语权,关于这件事,没有我的允许。就暂停进度。如果你们还有意见就趁着现在赶紧提。如果没有。那么在我走出这个会议室之后,就不要再有别的声音了。”

说完,我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说话,就赶紧朝外面走。步伐很快,其实是有点心虚,因为我怕他们再提出什么不容我拒绝的决议来。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我真的有必要去医院见一面林增年,问问他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已经超出我能为宁宇决策的范围了。

从会议室出来之后,我先直接拐弯去了旁边的洗手间。蹲在马桶上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郑霖,把事情的大概跟他说了之后,想让他帮我查查的。郑霖难得地在我提要求的时候,沉默了下来。半响,才在电话那头郑重其事地回了句,“林依依,这个忙,我不会帮你。我觉得你要是有疑问。就直接去问当事人苏墨好了。一来是比从我这里大费周章地得到的消息会更快、更准确,二来有些问题不是你能逃避掉的,好不容易再遇上个能对得上眼的人。何必又要把一场本该绝处逢生的恋爱,再谈的那么沉重呢?让我这个旁观者都看的累的慌!”

“再者,林依依,你想过从我这里得到答案之后,你准备怎么做吗?如果是你想要的结果,那且不说,如果不是呢?你还不是要去面对?所以,你干脆直接上阵得了,大不了你就等跟苏墨床上玩摔跤的时候问)不都说那个时候的男人意志力最为薄弱吗?实在不行,你回头再备点皮鞭、蜡油什么的,玩个重口味的。你指定问什么,苏墨他就招什么,回头师傅我再传授你点严刑拷打的技巧,保证你手到擒来!”

本来很是沉重的话题到了郑霖的嘴里也变了味,我没好气地回了句,“郑霖,作为人民公仆,你思想真够腐败的,小心哪天被叫去喝咖啡啊!”

说着,就推开隔层的门走了出来,正好发现林薇也从隔壁间走了出来,正盯着我看,看那样子像是有话要说。我便跟郑霖说了再见,手机揣在兜里之后,一边洗手,一边对着林薇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已经顶好了锅盖了!”

林薇难得地在这几天对我露出了点笑意,“刚才罗女士打电话来了,说是林增年早上又醒过来了,这会儿看那样子应该还算是清醒的。待会儿下班之后,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姐,说句实话,我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期盼过林增年健壮如牛的。最好是他明天就能从床上爬起来,我把这顶桂冠立刻还给他。”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林薇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倒是沉默了起来。临出卫生间之前,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还是问了句,“确定没话要问了?”

林薇放下一直交握着的双手,直了直身体,最终还是开口问道,“林依依,你现在是不是开始相信苏墨他目的不单纯了?”

我看了林薇一眼,一边擦着手上的水,一边回应道,“用官方的话说,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说着,就抬脚离开了,不过,刚一抬手抓上办公室的扶手,身后就有一大双大手沿着我的腰部环绕过来,覆盖在的我的手背上。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甩开对方的手之前,就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迅速地拧开门锁,跟着就推着我的后背,把我给推了进去。等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我整个人又被眼前那人按着倒贴在门板上,两只手高高地举过头顶,一大片阴影随后就盖了过来。

我把头向旁边偏了偏,但是,能躲的过对方的逼视,却躲不过那扑面而来的熟悉的气息。只见苏墨阴沉着一张脸,带着有些粗重的呼吸,不停地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逼迫着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林依依,你是在跟我闹什么别扭?”

苏墨的话音刚落,我就从鼻孔里发出一种笑声,“苏总监,您不是时常教导我要公私分明吗?现在是在宁宇,我只是行使我应有的权力,你又激个屁动啊?”

我说完,苏墨的头不由地往后面收了收,腾出一只手擦了擦自己的脸,估计是嫌弃我的口水。一边擦着,一边还用严肃的口味说道,“林董,作为顾命大臣中的一员,我的建议是您跟下属交流的时候,应该保持最基本的文明。”

我点了点头,“嗯,不过,前提条件是这个下属不把我当挂历一样给钉在门后。”

说着话,我就弓起膝盖准备踢苏墨,但他却对我的小心思了如指掌。还没等我抬起脚,他就用膝盖强压住我,我瞪视着苏墨,说了句,“你要是再不松开我,我就喊人了!”

“喊吧,我不介意多来几个围观者!”苏墨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他刚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是秘书过来送文件。

“林董,有几份文件需要您签阅一下。”她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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