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在给七七治病。”楚如斯慢条斯理地说,动作却加快起来,恶意地在她耳边低喃:“怎么样?好多了吧?”
段七七忍得很辛苦,她克制地出声,几乎把牙龈都咬碎了:“爸,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楚如斯抓住她的头发,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来:“我才几天没回家,你就装病让爸妈亲自抓我回来?嗯?这么欠收拾吗?”
她没有!
也许是张妈告诉了爸爸。
爸爸一直觉得楚如斯对不起她,肯定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怪不得他现在情绪这么暴躁。
她觉得身体很疼,医生叮嘱过她近期不要行房,他还故意折磨她,她扭动着想要挣扎:“我没有!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别急,夜还长。”扭得这么厉害,还说不要?
白炽灯下,男人清淡的模样褪去,多了些血性张狂,他的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然而上面又一枚红唇印,那不是她的!
天旋地转。
她怔怔地盯着那红唇印好久,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身体很疼,心很疼——他是不是厌恶她了?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一个家了?
情潮来袭,她晕了过去。
醒来后,双人床又只剩下一个人,爸妈早就被楚如斯打发走了,据说是去环球旅游什么的。
还真是让人羡慕的老夫老妻啊。
她又去看医生了,伤上加伤,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终于恢复过来了。
楚如斯却从来都不来看一眼,从来不关心她的死活,那人的心简直是石头,又硬又冷。
她兀自想起了那枚红唇印,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能够入得了楚如斯的眼。
她跟踪了楚如斯,纯属找虐,病都没好,就来捉奸。她眼睁睁地看着,漫天飘雪的楼下,楚如斯将女人热烈的拥在怀里。
因为帽子和围巾的关系,她看不清那女人的面容。但是她看得出,楚如斯很喜欢那个女人,他素来不对她笑,却数次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