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裴晗来质疑我,我质疑谁?
我说我已经尽力了,断指应该还能接上去,她捂着脸哭:“要是不叫他去买奶茶就不会出事......”
我说这是注定的,迟早会出事,并不是买奶茶的原因。她呜呜哭着不理我,我说你要是觉得愧疚就真正嫁给他呗,哭有啥用。
她一怔,继续哭哭啼啼:“我只当他是哥哥,现在把他害得那么惨......”
我寻思着不吭声,后来我也回去了,这医院几乎戒严,上百个保镖四处巡逻,着实吓人。
我回去休养了两天,手臂也结疤了,不知道欧阳裴寒和方公子咋样了。
我就带了点儿水果去探望,结果进不去,尼玛十几个保镖过来搜身,还好欧阳裴晗在医院,不然我真得打道回府了。
如今过去两天了,来探望的达官贵人几乎没有了,医院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来往人员也不敢高声说话。
我问欧阳裴晗她老母呢,她说母亲雷霆大怒,正在查那件事,一直查不出。
我也不问了,去探望欧阳裴寒,这妹妹还跟着,我说你别跟着我啊,我得单独探望。她只好在外面等了。
欧阳裴寒伤得很重,现在还是很虚弱,但已经清醒了,腹部包得跟粽子似的。
我过去一笑:“恭喜你没死成啊。”他声音也很虚弱,不过还算个爷们:“同喜,差点一起死了。”
我说我就喜欢你这态度,孺子可教也。他轻轻摇头,笑得也虚弱。
我给他削苹果:“你给我说说当时的一切事情吧,包括所有细节。”
他有点发怔,问我难道要调查。我说我就好奇而已,不问不舒服斯基。他就给我说:“当时方公子开车载我出了前门,然后妹妹打电话给他,催促他快点回家。他就问妹妹要不要喝奶茶,他顺便买了再回去,然后我们就去后门了,接下来的事你都看见了。”
我挑挑眉:“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刺杀你们?”他仔细一想,苦笑着摇头:“谁知道呢,不过应该是刺杀方公子吧,我只是路过的啊,悲剧。”
我说你也觉得是两家联婚导致的后果?他说八成是,各大家族暗地里不合,很多家族想跟欧阳家联婚,这次被方公子娶了妹妹,恐怕格局要刷新了,某些家族害怕自己利益受损就刺杀方公子吧。
我点点头,削了一块苹果塞他嘴里:“有没有可能是要刺杀你呢?方公子跟着遭殃。”
欧阳裴寒眨眨眼:“怎么可能?刺杀我干嘛?有好处么?而且他们都知道我是娘炮,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
我皱眉不语,半响才低声开口:“是方公子先问你妹妹要不要奶茶的,而不是你妹妹自己让方公子去买奶茶的。”
欧阳裴寒说有差别吗?我舔舔嘴角,其实心里的话不好说出来,没错,我就是怀疑方公子,但他被伤成了那样,连手指都断了,欧阳家都不会怀疑他,我怀疑他有何用,况且我也没有依据。
最后我还是没说啥了,让他好好休息吧。他也累了,倒头就睡。
我就去探望方公子,方公子精神多了,正在研究自己的手指,貌似不太利索。
我说手指接上了啊,他说是啊,不过感觉不是自己的了。我去瞅瞅,瞅不出啥区别。岛台尤圾。
我就坐他病床边笑笑:“你觉得是谁刺杀
你们?”他也说应该是由于婚礼的原因,估计是某个大家族干的吧,真是连累裴寒了。
我盯着他眼睛,他有些奇怪:“你看我干嘛?想打我啊。”我摇摇头,说这次刺杀很蹊跷,对别人根本没有好处,婚照样结,别人何必冒险刺杀呢?
他说他怎么知道,我再次盯着他眼睛:“如果刺杀者的本意是杀死你或裴寒,那刺杀就有意义,可惜失败了。我能这么理解吗?”
方公子眼眸一闪,直接踢我一下:“你想说什么?你很奇怪耶,有话直说嘛。”
我说我只是不明白,如果要刺杀你,为何非要在临近订婚的时候动手,早先是有一个月时间的,而这个动手的时候,偏偏是裴寒确定为继承人的时候。而且那些刺杀的人虽然看起来对你狠,但也不过是砍了你一根手指,裴寒却被捅了两刀,要不是我在场说不定他还会被多捅几刀,那就直接死翘翘了。
方公子笑容收了起来:“你在怀疑什么?他们捅不到我是正常的,毕竟我身前有方向盘挡着,我又开着车打转,裴寒当时吓傻了,躲都不会躲,被捅到很正常。”
我不说话,他又踢我:“我懒得跟你说了,你都不当我是朋友。”
这会儿欧阳裴晗端着盆水进来了:“洗把脸吧,王振宇,你别老烦他,说完了就走吧。”
方公子当即笑容满面:“帮我洗。”欧阳裴晗翻了个白眼:“我不碰男人,让王振宇给你洗吧。”
方公子当即脸臭臭的,我耸耸肩:“那么多漂亮的护士姐姐,你有福了。”
这家伙顿时猥琐一笑,惹得欧阳裴晗发冷。
我也不多留了,小屁民可没本事管那么多。
我依旧回去当我的舍管,又当了一个月,接到了方公子的请帖,说是明天举行订婚仪式,让我务必去喝喜酒。
看来他们出院了,订婚还是要举行。我也不拒绝,去就去。
翌日欧阳裴寒朝气勃发地来接我,我说我这么大面子啊,他说当然啊,大出翔了。
我戳戳他肚子:“好了?”他缩了一下:“还疼。”他也算死里逃生,要是再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