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下面这段有点渣,前后的衔接段也不好笔墨太多,粗制滥造了,俺不适合写种田桥段揉脸
风寻雅一爬上岸,众人一阵热烈的欢呼,这条蛇怪作乱影响甚大,让当地人也是头疼了好久,眼下有人将它除去,众人皆是将他奉作了英雄。那被他救上来的人竟已恢复清醒,来到他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多谢这位大侠救命之恩,日后有何差遣,方某万死不辞”
“请起,你好端端的寻什么短见啊”风寻雅这才看清这人,一张圆脸双眼甚小,目光闪烁。
那人惭愧不已地看着他的兄弟道:“实在是我对不起兄弟,对不起柔儿,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大哥,你要将柔儿卖给钱良虽是你不对,可兄弟也不想你寻短见啊”那棕衫中年语重心长地道。
沈括说道:“仲盛兄,不如找个地方坐下,将此事慢慢说来。”
几人来到一家茶馆坐下,详述了一番,风寻雅才搞明白。棕衫中年叫做方仲盛,乃沈括的至交好友,是当地一家书院的教书先生,同时还收养了一群当地无家可归的孤儿。沈括此次前来杭州,就是为了会这老友,顺便接济一下他的慈善事业。少女是方仲盛的女儿,名唤方倩柔。而那跳湖之人方伯兴,是方仲盛的胞胎大哥,是个嗜赌成性之人。
两人的祖辈世代都是茶商,留有一些家财,可富不过三代,方伯兴这人赌性极重,家财在这些年来被方伯兴输地差不多了,却毫不知自制越输越多,这次实在是他无可抵押了,竟将祖上传下来多年在凤凰山的茶田给抵押了出去,而这块田地也是方仲盛收留孤儿的地方。更过份的是方伯兴为了还赌债,还签了契约将方倩柔卖给了赌坊老板兼债主钱良,这钱良觊觎方家姑娘许久了,本来就上门提过几次亲,可他好色无度,家里已有好几房妻室,又不是什么正经人家,方姑娘自是不从。此次方伯兴之举顿时激起了兄弟间的巨大矛盾,方伯兴在兄弟的指责下无地自容就想跳湖了之。这才上演了西湖边的那一出。
叙说完之后,方伯兴羞愧地道:“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都是我的错。如果给我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再赌了”方仲盛和沈括三人皆是默默无语,不说将来方伯兴如何,眼下情况才是最大的问题。那钱良明日就要上门来讨债了,方倩柔要怎么办,没了田地那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又要怎么办
风寻雅淡淡道:“这事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但你戒赌之事口上说说可没用,不如这样吧,你自断一指作为警惕,将来要是赌瘾又犯就看看这指头,赌一次就断一指,想必你就绝不会再赌了。”说着还递上了一把匕齤首。
风寻雅说的轻松,方伯兴听来却是冷汗直下,可救命恩人这么说了,自己之前才说的万死不辞,现在如何能拒绝下了下狠心就要动手,可握着匕齤首的手怎么也动不了,寻常之人谁又能下狠心自残呢
风寻雅一笑,按住方伯兴的手,拿过匕齤首收了起来,“看来你是下不去手了,那这手指暂且留着,若下次再犯,就由我来取这指头好了。”
方伯兴这才大出一口气,缓缓抹了抹额头的虚汗,方仲盛几人也是暗松了一口气。风寻雅又问道:“那契约书在哪我看看。”
方仲盛从怀里取出契约书道:“在我这。”
风寻雅仔细看了看契约书,脸上挂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今日就且歇着吧,明日我随你们同去。”说罢也不管他人作何感想就迅速出了茶馆。几人将信将疑地互望了一眼,皆是毫无头绪。
而风寻雅回到客栈,付了些银两,让小二去买次日所需事物,又要了一桶洗澡水就回了房。仔细筹划了一下明日之事,正好小二送来了洗澡水,脱了衣服就钻进了温暖的水里,今日一番鏖战,生死之间几番轮变,实是让风寻雅疲累不已,泡着泡着居然就在澡盆里睡着了。
等到醒过来时,竟然已是第二天了。洗澡水上飘着一层奇怪的黑色污物,风寻雅擦干起身,才发现自己的皮肤比之之前竟又白了几分,只是不再是病弱的惨白,而有了几分莹润的光泽,跟着发现连身体都轻了几分,脑中一片清明,一股新生的微弱内力缓缓在体内流转。如果要形容的话,只有一个成语来形容风寻雅现在的感觉,那就是脱胎换骨。听苏星河说过道家认为吞丹以后,凡人能够脱胎换骨将体内浊气排出,成为轻灵之体,得入大道,想不到这白蟒的内丹还真有点神奇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