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珩听着,暗自摇头,这么短的时间里想要编造瞎话的确难为钟启了。
钟启看着唐珩的表,知道对方不信,随即叹口气:“好吧,是我当年,是我不是人,可他不能用孩子来要挟我,你要知道现在的这项要就成果对华夏要有多重要吗?”
唐珩没理钟启,看向姒灵:“你来说说这个所谓的研究成果,研究到哪个层面了?”
姒灵皱皱眉,听了钟启的话震惊无比,踌躇片刻,这才犹犹豫豫的说道:“我对导师的做法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还没实验成功,仍在理论阶段的东西拿出来,对外宣称已经研究成功了呢。”
“我以为很简单,没想到会出现这样奇怪的现象。既然理论上可以完成,那我们不断研究一定能实现,早一天晚一天,不还是一样的吗?”钟启老脸一红,为自己辩解。
唐珩终于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果钟启已经研究成功了,绝不会疯子一样待在基地里,成天在实验室里瞎鼓捣,面前的这个所谓的科学家只不过是个骗子。不过这个骗子让唐珩佩服,他能骗几十年,不容易。
唐珩理理绪,对钟启曾经的过往没有丝毫兴趣,清清嗓子说道:“现在事是这样。乔幽兰与钟启的儿子被绑架。你们两人先后收到了邮件或者信件,要求钟启用最新的研究成果换你们的儿子一命。钟启手里并没有真实的研究成果,只有一堆理论,自然不能拿东西换人。而乔幽兰伪装成保洁,到实验基地来盗取资料,可他发现资料搞不到手,气急攻心之下认为自己的儿子永远回不来,所以就对钟启起了杀心。在之后就有下毒一事。我说的没错吧?”
乔幽兰点点头,钟启红着脸没说话,他混吃混喝几十年,还从来没这么丢面子。一旁的姒灵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他没想到自己的导师竟然真是一个骗子,骗也就罢了,学术上依然脱不掉骗子的高帽。
唐珩继续说:“那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也就这么多信息。至于邮件从什么地方发来的,恐怕无从考证,就是找到了原地址,也找不到发邮件的人。”
“这个人既然同时知道你们,肯定是你们共同认识的人,这一点我想毋容置疑,至少知道你们两人当年的事。我想问的是你们的苟且之事还有谁知道,都有谁了解。”
自从钟启揭开本之上的面纱,唐珩对他只有鄙夷,所以直呼其名。
而乔幽兰,唐珩也不是很有好感,紧紧是为了一个工作,竟然成了钟启的玩物。对钟启说的不断想他勒索一事并未表示反对,这说明极有可能确有其事,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只不过是为了争取个人最大的利益。
当年乔幽兰怀孕,作为女人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而这个女人竟然要默默的生下孩子,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为爱献身?唐珩嘲讽的笑了。乔幽兰的目的昭然若揭,在自己怀孕的第一刻开始,他就没安什么好心,只不过后来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因为他要勒索的对象也是一个无底线的骗子。
对于唐珩直言两人的事是苟且之事,不仅钟启,甚至乔幽兰都没有辩驳,两个人在自己的心里其实也承认,这算是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