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哥的事龙王站队知道的并不清楚,在这个组织里牺牲的人都没有名字没有坟头,也没有人祭拜。
如同当下山中的一株枯草,黄了,枯萎,倒下,埋入泥土。等到明年春暖花开的时节,没有谁记得这根草也曾欣欣向荣。
就好像这山里埋葬的一个个英魂,二十左右岁的年纪。倒下了,埋葬了,又或者被分食。没人记得,没人想起,如同从来不曾存在。
唐珩静静的开着车,迎着斜阳重新回到福山市。
进了屋,应莲贴上来,眉头一皱:“你每年的这时候身上都会有烟味,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唐珩没说,只是简单的笑笑。应莲心细如发,跟平时大大咧咧的格极为不相称。
“我累了,想要睡会。”唐珩外,抖抖上面的灰尘。
“去我睡吧。挺舒服。我已经把温度调节好了。”范念玉红着脸,故作轻松,似乎在说这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范念玉住在主卧室,睡在水。水加温后可以让他一宿安。
唐珩没拒绝,躺进范念玉的软塌里,闻着香味沉沉的睡去。他要把这一天的事忘掉,直到第二年的这个时候重新在记忆里翻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