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环嘻嘻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一块中品灵石。”慕圣答道。南宫玉环摇了摇头,“什么,一块上品灵石?”慕圣惊呼出声。
南宫玉环点了点头,但笑不语。“这也太贵了吧,有那么好吗?”慕圣说着又浅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茶水入口馨香,滋昧鲜醇可口,慕圣一口下去,只觉得灵气满满,先是清凉之气,后是淡雅苦味和醇厚之气,气味丰富复杂,即刻津生口中,灵气满满。再看杯中汤色碧绿明亮亮,叶底嫩匀,外形优美,白色叶底如银针坠壶。
南宫玉环介绍道:“听店中小二介绍,此茶名叫荼,产于员峤山上,荼自为一种,与常茶不同。其条敷阐,其叶莹薄,在林崖之间,偶然生出,不是人力所能栽培出的。员峤山上有这种荼树的地方,总共也不过四五处;而能生产出茶叶的树,不过就那么几株;而且这荼茶还分了四个等级,咱们喝的是最高的级别白毫银针。这白毫银针每年能造出来的也不过就只有二三胯而已。芽英不多,尤难蒸焙,汤火一失则已变而为常品。须制造精微,运度得宜,则表里昭彻如玉之在璞,因此才显得它无与伦也。”
“那另外几个等级都是什么?价值几何?”慕圣端着茶盏又喝了一口,问道。
“次一等的叫做白牡丹,因其绿叶夹银白色毫心,形似花朵,冲泡后绿叶托着嫩芽,宛如蓓蕾初放,故得美名。白牡丹是采自大白荼树新梢的一芽一二叶制成的,是上乘佳品。这个吗就比白毫银针便宜多了,不过也需一百块中品灵石。”
南宫玉环也浅浅的咀了口杯中的茶叶,接着说道:“采用大白荼树下半截老梢的一芽一二叶,加工而成的为贡眉;采用抽针后的鲜叶制成的称为寿眉。价格更是陡降了一个台阶,这茗轩茶楼里就没有卖了。”
“俺的神啊!这么一点茶叶就要一块上品灵石?这---这也太贵了吧。”吴法喝了口不禁也咂舌不已。
南宫玉环淡淡笑道:“人生嘛,好的坏的都要品味,钱挣来就是花的,何必太计较呢,你们放心这茶算是我请的,不用你们破费。”
蓝莹儿听了瞪了眼吴法,急道:“妹妹说哪里话呢,怎么能让你一人破费。”
吴法也急忙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让你请客的道理。”
南宫玉环豪爽一笑道:“有什么好争的,不过就几杯茶钱,咱们修行之人,哪里这么多婆婆妈妈!再说,我先前就在他家买了五斤白毫银针,这四杯茶是掌柜送给咱们品尝的。”
吴法听南宫玉环这么贵的茶一下子就买了五斤,差点一口茶噎在喉咙间呛出来。慕圣则对南宫玉环的购物战斗力早已习惯,宠溺的瞅着她问道:“你只买了五斤,回去够不够给家里的人分呀?要不要再买点,灵石我来出。”
南宫玉环想了想道:“我想是够了,我这茶就只打算送给爷爷、爸妈和三仙岛上的恩师,其他人不送也罢。”
蓝莹儿瞅了眼吴法道:“瞧瞧你师弟,对玉环妹妹多大方啊!你学着点吧。”语气中不免有点酸意。
吴法将胸一挺,道:“莹儿妹妹你若想买,俺出钱就是。”
蓝莹儿白了一眼吴法道:“你少这会儿给我献殷勤,我那师父又不爱喝茶,我给谁买,我买给谁去?”
吴法一听一时语塞,知道蓝莹儿与家中矛盾已深,是不会无端想着给家里人买这些东西的。慕圣见吴法面现尴尬之色,便插话道:“我看火山喷发的也差不多喽,不如我们早点下到沟壑中去,也许能找个好点的地方。”说着对南宫玉环使了个眼色。
南宫玉环会意,道:“那好,我们这就走吧。”
四人起身离了茗轩茶楼,外面的火山喷发果然比两人来时小了许多,有渐渐平熄的势头,天空中因火山喷发形成的火山灰云,也渐渐被海风吹散露出了太阳的真容。
两姝正想照着昨日的路线重新下沟壑,却被慕圣拦住道:“我和吴法刚才有些话不好在茗轩茶楼内讲,这会我们就先不去昨日的上古战场,找个隐秘点的地吧。”
“咦,刚才你给我使眼色,不是为了吴法哥啊?”南宫玉环惊讶的问道,南宫玉环一直以为慕圣是为了避免吴法尴尬,才冲她使眼色一起离开茗轩茶楼的。
这话一出,慕圣和吴法两人都是一脸黑线,更加尴尬的不行。南宫玉环嘻嘻一笑,调皮之态尽显,似乎以能让两人尴尬为乐事。
寻了许久四人才寻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这地方也在一处沟壑内,阳光完全照不到的地方,背靠着山壁,形成一个天然的凹处,像是一个没有完全封闭的山洞。
此处离上古战场较远,又常年照不到阳光,周遭都是一股阴湿之气,实在不适合修炼,所以没有人在这附近停留。即使如此四人还是小心查看了周边,吴法这才从怀中拿出阵旗阵盘等物,将这凹处布置成了一处隐蔽阵法,慕圣为了保险起见又在吴法的阵法内贴了遮蔽符。
见两人将一切都布置好后,南宫玉环这才忍不住问道:“啥事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慕圣从怀中将取自鼠须男的四枚储物戒拿了出来,道:“其实我跟吴法在火山内与人生死厮杀了一场,还见到了几个熟人。这四枚储物戒就是我们厮杀得来的,咱们分了吧。”
“什么,你们还真跟人搏杀过啊?!”南宫玉环惊叹道:“茶楼里我还跟莹儿姐姐说,这火山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