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上等的毒钵,绝世难找,解药难寻。但不会真正的置人于死地。”
她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变得沉默不语。
妤锦感觉此时的气氛有些奇怪,终于忍不住摇了摇舜华,“好华儿,好华儿,我的好华儿呀,你就直说吧,心肝儿宝贝儿甜蜜饯儿。快点儿。”
见舜华还是在一旁自个儿暗自伤神着,妤锦就一恼劲儿的把铜盆踹翻了,“哼!既然如此,活着不如死了算了。”说罢,妤锦往身后的大红柱上撞去。
舜华抓住妤锦,“中了此毒的人第一、二天伤口会在无知觉中溃烂二度流出奇脓,第三、四天……第三、四天只会瘙痒无比,之后……的确,中了此毒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
妤锦心想,仙神难解,这下惨了,而且不还毁容了么?
“欸,之后……”
“还有之后?华儿,您别说了上段悬了下半段不说的,我!……”
舜华噗嗤笑出了声, “我都成这样了,你还笑?哼!我有点生气了!哼。”妤锦把脸转朝一边。
舜华拉着妤锦的衣角轻轻的摇晃着,“嘻嘻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快原谅我吧。”
妤锦半眯眼看着她,这个时候,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快乐,要是能够光明正大的和她成为朋友那该多好啊。
“行,原谅你可以,前提条件,你得把之前的话给说完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你记得原谅我就行。之后呀,之后不知道了啊,由于书中大量残页,也只能如此了。再说了,那缺页处刚好是解药详解,我连解药都不知道是什么。”
“噗噗噗……”
妤锦有些累了,缓缓移动着沉重的身体,走至木榻间,往正中椅上坐下闭眼而睡,她竭尽全力的试图在《仙赦》中寻找解药或者解毒的方法。 翻阅几页,暗自叹道:‘真是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仙赦》可以解。’
苏蓉吃着葡萄酥轻快地蹦跳在厢房中,“我的小喜果然最机灵,这个月的月钱翻五倍!”
小喜心里乐开了花儿,表面却故作镇定的说道:“夫人,不用了,这是小喜应该做的。我的愿望就是能够一辈子待在主人的身边,做着主子开心的事。我的愿望就是主子……”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了!于你忠诚有佳,再赏绫罗五缎。”这才是小喜最终想要的结果,她赶忙领命言谢,收拾了桌上的残渣又站侯一旁。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动静?”双手交叉环扣,不停的绕去绕来。心中火急火燎的,想要马上听到最憎恨贱骨头的不幸消息。眼珠子一转,一抹灵光在眼前一闪,随后说道:
“小喜,我们走,出去溜达溜达,感觉会有好事发生!”
冬至将临,府邸中央的莲花池子里的水退了半度,凉亭内不出意外的燥冷。
顺着亭外望去,长林材拱桥构造特别,将各种莲叶的仿真模子与莲藕子镂空印在侧边,桥形为偌大精雕细琢得惟妙的飞鹤。
“快来人啊 ,有妖精啊,有妖精啊!锦绣阁里闹鬼了啊!”苏蓉和小喜相视一笑,闻声定是舜华从春花楼带来的陪嫁丫鬟月儿。
“大胆贱婢,你可知道这是哪儿?岂能容你大呼小叫!”
“夫……人……”月儿从桥尾快速跑来,赶忙跪下,连说:“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说罢,双手抱在了苏蓉的腿上,惊惶的说道:“锦绣阁里有妖精,夫人快走!”月儿的举动不但不令苏蓉感动,相反切实的惹恼了苏蓉。
“大胆!”
苏蓉一个前踢腿,把月儿踢至后仰。
哪儿知月儿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从前仰后翻的姿势中跃起,再一次稳稳的抱住了苏蓉的小腿。
一旁的小喜看不下去了,上前对着月儿就是一个狠踹,然后以手掐脚踢的方式教训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
月儿一边哭泣又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且听我……把话说完。”
苏蓉一个手势,小喜停下了手中的活路,两人仔细听着月儿把该说的话全都说完。最后,月儿补上一句,“乍一看,就跟个懒蛤蟆似的。”
听罢,苏蓉捧腹大笑,仰头又大笑了几声后,再踹了月儿几脚,“好一个贱人!”
“来人,把这贱人拉下去杖打伺候……看在你形容得好的份上,就再赏赐你五十大板!”
“诺!”几个高个儿大汉不知从哪儿跳出来,直接就将月儿架走。
月儿一脸懵的神情,还以为是赏赐什么好物件,仔细一想,后知后觉道:“赏赐……赏赐……再赏赐五十大板?!”
“夫人!夫人!夫人饶命啊。”待她反应过来,早被拖离几米外了。
“主子,您说?”两人相视,日光开始倾斜,“不必,静观即可。慢着,找几个人,将锦绣阁闹蛤蟆精的事情在府上、府外散开。”
小喜窃喜一应,随后两人心情大好的在府上游赏了遍。
妤锦形态上的异常变化,即刻在府内、府外传的纷纷扬扬,弄得府内上下人心惶惶,府外看热闹的围了好几圈。府上大部分不知情的丫鬟、小斯咬定了这妤锦是个邪门妖道的虚实,纷纷向管家提出将她赶出府门的建议。而府外的人更甚了得,直道着要替天行道,处死妖物!
“王爷。”见楼兰卿在书房里抄着经文,苏蓉又一旁认真的吃着点心,管家就放低了声音。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