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位?那是什么?”好像听到了很厉害的词,弓铭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过去了。
可夜歌似乎并不打算满足他的好奇心,他只是用手扶在的弓铭的肩上,“让我看一下你的魔力量。”弓铭下意识的点头,结果立刻就觉得全身过电一般猛颤了一下。
“魔力量少的出奇,你应该是在学会扩大魔力量之前就学会了精神力使用,结果就变成了每次使用魔力前才开始吸收产生魔力,平时身体完全不存储一点魔力。明明精神力都这么高了,结果却一点魔力都没有,真是……”夜歌看上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身上还有很重的暗伤,身体乱七八糟的,算了,有空的时候,来我这,我帮你看看吧!”
“呃……,好的,那就谢谢了。”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应该不是坏事,弓铭觉得还是先应承下来好了。
夜歌戴上面具,点点头:“这条路回去是没有敌人的,你现在回去吧!否则被当逃兵抓了还是麻烦的。”说完,他就如同他出现一样唰的消失了,简直就像是个鬼魂。
弓铭刚想抱怨,但突然想起夜歌的话,又闭上了嘴。这家伙五千米以内什么事情都能察觉到,还是不要再背后说他坏话比较好。
……
当弓铭晃晃悠悠的回到飞法船上时,秽翼骑士团的魔导士们已经跟士兵们一起在清扫剩余的敌人了。他一个伤病号刚回来就被绑进了医务室,虽然除了被易夜馨救的那次之外,基本上都是被自己弄残的。
“请问知道第二团部炼金师弓铭在哪吗?”
躺在杂乱的休息室里,弓铭就听到了弓梓那焦急的声音。
“老姐我在这!”
里面的都是重伤号,缺胳膊少腿的都躺着,而像弓铭这样还能自己走回来的,做了治疗之后就把他丢一边坐着去了,所以治疗室门口做了一排轻伤号,而弓铭就是其中之一。
看到自家弟弟挥手,弓梓气冲冲的走过来,然后当着其他人的面,二话不说对着脑门给了弓铭一个爆栗。
“哎呀疼疼疼,姐你干什么我还是伤员啊!”弓铭捂着头,这是他今天受到的第一次皮外伤。
弓梓怒火冲天的瞪着自己的弟弟:“臭小子!之前跑来狙击支援的是不是你?!”
“咩?”弓铭装傻歪头,意图蒙混过关,“老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结果是又吃了一个爆栗,“荒已经告诉我了!那把炼金枪是你给他的!还给我装!”弓梓叉着腰,一副教育小孩的样子。围观群众摄于气场,纷纷退散。
“疼,疼,疼!姐你轻点!”弓铭抱着头,眼角瞟到了在旁边干笑的荒。操,居然卖队友,你给我等着!偷偷的瞪了荒一眼之后,他小心的护住脑袋抬起头,“好吧,好吧,确实是我啦,我错了,对不起,老姐,让你担心了……”
就在他公式化的背着道歉台词的时候,忽然被弓梓一把抱住了:“小混蛋,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么!我问荒,荒说你回去了,结果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我还以为你……你……呜呜呜……”
听到这个,弓铭先是一阵呆愣,随后暗自叹了口气,他感受着弓梓的体温和味道,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道:“对不起,姐,我太我行我素了,以后我会多考虑一下你的感受的。”
“你这个小混蛋,呜呜呜,混蛋,呜呜呜……”
荒看着这姐弟俩,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又欣慰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
“副团长,敌人已经清扫完毕,逃掉了一些人,不过敌首抓住了。”
一个念过八十的老人被五花大绑的丢在指挥室的红色地毯上,他吭叽吭叽的挣扎几下,想要从地板上爬起来,可最终还是像被翻了身的老龟一样挺在地上不动了。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是审讯的时候,不过坐在首席的那个金发女人脸眼皮都没有抬起来,就吐出两个字:“砍了。”
“唉等等!”这时候身为审判长的宗耶及时出声了,“葵,这人怎么说应该是个厉害的炼金术师,你这样太浪费了吧!”
“不过是个老人渣罢了。”葵依旧耷拉着眼皮,根本懒得抬眼看地上的老人一眼。
听到这话,宗耶就有点不懂了:“呃,葵你认识他?”
“不认识,听说的。”葵的回答随便的让人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还好宗耶已经习惯了这种看上去很神经质的对话。
他扭过头正色看着趴伏在地上的老人:“你叫罗伯特是么?大炼金师?”
“无所谓了,不是么。”老人又挪了挪身子,让趴在地上脸着地的自己可以勉强用眼角看到宗耶,“当我一生的追求都不被人证明是没有价值的时候,我活着的意义也已经没有了,你就像那个女人说的,把老朽砍了吧!”
“你指的是什么?”
“所谓的天上圣土飞法船都是装饰而已,一名天剑足矣击溃我全部的力量,而你们脱了这么久,不过是猫戏老鼠的玩弄而已,既然已经玩腻了,就给老朽个痛快吧!”
听到这话,宗耶笑了,“你错了,天剑也是由人成长而来的,在是天剑之前,他们可能是任何人,当然,只有其中佼佼者的佼佼者才会成为天剑。其实如果你愿意投诚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到适合你能力的地方,至于你再怎么追求你的目标,是否有意义,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罗伯特默声不语,生命的诱惑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