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还是病人,免疫力不够强,最好不要有口腔上的接触,免得有病毒传入,或者传给你都不好。”原谅他瞎编,哪怕这个是他失而复得的儿子,他也没法容忍他亲他女人的嘴,这里只能是他的!
亲上了他手背的唐心羞赧地退开,假装没在意地改而吻在晨晨脸上,“没关系,等晨晨好了再亲亲。”
“真小气!”晨晨对厉云深咕哝了句,然后漾开笑容,“好啊,下次咱们亲亲不让人看,会羞羞脸!”
如果还不知道晨晨就是辰辰,厉云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把他吊起来打一顿屁股,恐吓他不许亲自己的女人!可,这孩子独自成长了四年,嗯,如果真被他亲到,那就让他亲一次吧,只一次!
唐心忍不住轻笑出声,“小鬼头,你也会羞羞脸吗?”
从认识到现在,这孩子一点都不怕生,甚至有时候都比她还勇敢,简直就是孩子堆里的异类。
“那当然,男人在面对自己的女神时都会害羞的!”辰辰正儿八百地说,这可彻底逗乐唐心了。
女神,他才四岁半懂得女神是什么意思了吗?
这四岁他到底是怎么成长过来的啊,居然可以把话说得这么老气横秋。
辰辰终归是小孩,才动过手术,精力耗尽,很快就睡下了。
唐心静静地陪着晨晨,也打算在这里一直陪着他,等他醒来,可是病房里还没离去的男人忽然过来拉着她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
“你要干嘛,我要陪晨晨!”唐心甩开他的手,要回去,他又再拉住她,这一次是直接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唐心挣扎,就站在病房外,虽然这是专属病房,但总时不时有人走过,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唐心,让我抱一下,就一下!”厉云深用力抱紧她,就怕她从手里逃了。
从开门瞧见她的那一刻他就想狠狠抱住她,吻她,告诉她,他们的辰辰还活着,可是,他硬是忍下来了。
“不要,放开我!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相信你也听得很清楚了,我们不适合再拥抱!”唐心以为他又固执了,害怕地更加用力挣扎,但他抱得太紧,她连挣扎的缝隙都没有。
“我相信,这世上没有谁比我们还适合拥抱!”厉云深坚定的说,本来他是打算放弃了的,可是辰辰的死而复生让他明白,他们之间根本就剪不断,“心儿,我问你,如果我们的辰辰没有死,还回到我们身边了,你会收回刚才在手术室外说的那句话吗?”
唐心不再挣扎,怔怔地看他,“别再自欺欺人,痴人说梦了。”
“你只需告诉我,会不会?”厉云深执着地要答案。
“哪一句?”唐心冷声问。
“所有不适合在一起的话。”
“……不会。”唐心沉思了下,抬头,决绝到底,“即使辰辰还活着我们也不会在一起了,不可能因为辰辰还活着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厉云深失望地放开她,早知道答案是这样的,还是一次次的不死心。
“进去陪辰辰吧。”他挥手,然后转身走了。
唐心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头觉得空空的……
“不要命了,我精力再好也不能让他这么操啊!”叶悠扬气喘吁吁地抹着汗瘫倒在篮球场边的草地上拧开矿泉水瓶兜头灌下,然后甩去发丝上的水珠。
“我觉得还好了,至少比起他追究你让我们上门去找他那笔帐。”官谨言也抹着汗,一口气喝完一瓶水,才慢条斯理地道。
“你还敢说!兄弟是用来出卖的吗?!”叶悠扬把手上的空瓶子扔过去。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是啊,难道只有你不觉得?”官谨言伸手接了个正着,一个瞄准,投入垃圾桶里。
叶悠扬气得无语,都交的什么损友!还能不能当一辈子的基友了!
“你说,他今天又受什么刺激了?夏知星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他的养子也脱离危险了,别跟我说是欲求不满。”打死他都不信,连碰都没得碰,哪来的不满。
官谨言瞄了眼和文希还在玩命灌篮的厉云深,“我总觉得他今天不是来发泄压抑的。”
听官谨言这么一说叶悠扬脑袋也转起来了,“对,这次是他亲自上门把咱们拎过来的!”
往常他都是先到场地,然后一通电话,一贯冷冷的口吻,“来不来?”然后,他们本着好基友的心态,不管你是正上厕所到一半,还是正在女人身体里驰骋都得马不停蹄地赶去会合。这一次,很明显大大的不同。
“他上门的时候我们刚吃完饭,看到小公主还抱着转圈圈,亲得我家小公主满脸都是他的口水,更诡异的是,他笑了,而且大笑的那种。”官谨言回忆起两个小时前的场景,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你还有小公主让他抱,你知不知道他直接踹开我的门我正和女人打得火热被他这么一踹,都踹软了!”叶悠扬怨念地说,“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跟我勾肩搭背!你说,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厉云深啊,一向冰山自诩的男人,冷静得连他们做基友的都怕怕的男人,突然间这么热情,不是吃错药就是跟某个灵魂互换了。
官谨言含了一根草在嘴里望着球场上打得不知疲倦的男人,得出结论,“有猫腻!”
“前所未有的猫腻!”叶悠扬肯定的附和。
然后,两个大男人相视一眼,起身快步走向球场上的男人,一把架空。
“二位是要干嘛?”正抢到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