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对简先生的印象不算太好,原本以为他再没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已经离开了,但现在是闷不吭声发大招去了?
“合法吗?”阮萌下意识地问道。
楚江天也没想到阮萌会问出这一句话来,顿了顿方才回:“合法,展会在港城。是拍卖会前期的一场展会。”
港城是个多元化的城市,因为历史的关系现在的环境也和内陆有一些不同,至少像是赌场一类的绝对不可能在内陆之中出现,再加上有些拍卖行是国际性的,有些在国内压根就不可能上拍场属于文物范畴的物品也会出现在拍场上。
拍卖行也不是只有拍卖而已,也会举办一些展会,指不定什么时候这些展会上的东西就会送上了拍卖,现在国际上面最吃香的就是种花家的东西,尤其是曾经被从皇宫之中劫掠出去的东西,毕竟现在这些东西一旦拍卖完全就是一个天价的数字,像是瓷器类和皇帝的印鉴都能够拍出一个叫人瞠目结舌的天价来。
“事实上也不是简先生的私人展会,而是联合举办的一个展会上多是当年从宫中劫掠出去的宝物,对于收藏家都是十分保密。”
楚江天说,话语之中也带了几分凝重,毕竟当年宫中被抢夺出去的珍宝多不胜数,现在还有不少都在国外私人或者是博物馆之中收藏着,提起这一段往事的时候往往都带着历史的凝重。
阮萌是考古系的学生,虽然上课时间大多都在发呆,可并不代表着真的一丁点都没听进脑子里面去,对于历史不少是她参与过的,或许那个时候感悟还没有太深,她的一个教授在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每次都是义愤填膺的,恨不得穿越回到那个时期撸起袖子和联军对上才好,而不是看着现在这些宝物被拍卖或被国外的博物馆或是私人收藏家收藏。
“听闻,展会上会有传国玉玺出现。”
楚江天说,这个消息现在还没有完全透露出,只是楚江天同举办方会展的拍卖行高层有几分的熟悉,所以提前得知了一点风声,在得知这个风声之后,他心里面憋着一口闷气。
“传国玉玺?”阮萌有几分的惊讶,真没想到能从楚江天这里听到这个消息,“现在早就已经没有皇权了,这个出现也没多大的关系吧?而且他们怎么知道那传国玉玺就一定是真的?”
“不,只要这个消息一放出去能够掀起的浪潮绝对不小。”楚江天微微摇头,“这个意义太重大了。”
传国玉玺对于国人来说意义重大的很,不过从宋末年间就已经消失无踪,虽然后头也有传言出现,但又都被证明是赝品。虽然现在也早就不是皇权时代了,但没有人能够否认它所代表着的含义,一旦这个消息发出去,只怕这一次的展会就会出现轩然大波,想想圆明园的十二生肖铜首在拍卖场上出现掀起的风浪吧,一旦传国玉玺出现并出现在拍卖会上,那只会行成一场飓风。
作为种花家的公民,楚江天在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也是憋闷的好,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却找不到回击的机会,这样的憋屈让他心中烦躁的很,对于公事的处理也没有之前那样的上心,他也不知道能和谁聊聊天,不经意之间就想到阮萌,想着来天一阁坐坐,至少不多话的阮萌还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既然出现在拍卖会前的一个展会上,到时候也许会出现在某次的拍卖会上不是吗?”阮萌说,“既然是意义重大,那很有可能就不会上拍,毕竟卖方应该不至于开罪国家吧?说不定也会像是那几个铜首里面交还呢?事实上我并不认为是真的传国玉玺,如果真的要上拍开出一个天价完全就是得不偿失。”
她现在对政治还属于半懂不懂的状态,但并不妨碍她知道种花家现在也是实力强大的很,而且市场广阔,不少国家也都盯着国内市场呢。
“希望如此吧。”楚江天说。
“放心吧,一定不会是真的。”阮萌说。
事情并没有像是楚江天所希望的那样简单,在晚上的时候传国玉玺的再度的新闻像是一场飓风一样席卷过了整个种花家,也让港城的那一场会展的关注度拔尖到了极点。
不管是会展的举办方还是玉玺的所有者一下子就陷入到了炽热化状态,头版头条和热搜度不断地增加,网络上到处都是谴责会展和持有者,网络上的网友都纷纷表示应该归还给种花家。
“这简直就是无耻!”一向嬉皮笑脸没个正行的卓铭也很是愤慨地表示,“这些会展上的东西那都是从我们国家之中掠夺走的,现在居然还有脸出来展示,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卓铭虽然当初报考古学的理由的确有些中二,甚至到现在还在指望着能够捡漏一朝成名的想法,但遇上这种事情他简直就是出离愤怒,只要一想到圆明园现在所剩下的惨状,还有那些个被掠夺走的二三十万件的宝物,他现在就恨不得自己能够像是传说中那种大盗一样,直接把这些东西一样一样都给偷回来。
但,这个念头也就只有想想了。
在现在这种会展上处处都是高科技又怎么可能会给他留下这样的机会。
“爷爷,就不能强制人把这些从展会上撤出来吗?”卓铭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爷爷,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就是应该出力的时候,国家应该出面,外交交涉。
“吃饭!”
阮萌看了一眼卓爷爷的面色,自从这个新闻出现之后,他的面色就一直难看的很,就连晚饭也比寻常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