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影龙看完李应期的奏章,合起来,然后传了下去,让百官一一传看道:“诸位爱卿,攘外必先安内,朕决定痛下决心解决这个流贼之祸,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想法都说说。”
“皇上,内地流贼起于万历、天启年间。援辽兵丁陆续逃回,不敢归伍,因而结聚抢掠,以渐蔓延。不幸边地亢旱四载,颗粒无收,京、民二运转输不继,饥军饥民强半从贼,遂难收拾。”刑部尚书杨鹤奏秉道,“朝廷要解决流贼之祸,首先在安民,让百姓都先回到家乡,然后朝廷发放种子,让他们耕种,并且最起码要免除赋税三年,西北才可回复元气,百姓有田可种,有粮可吃,自然不会去做那朝不保夕的贼寇了,对于那些顽固不化的,臣认为要坚决剿灭,不留后患!”
朱影龙记得这个杨鹤可是支持“剿抚并举,寓剿于抚,以抚为主”的,何以变的如此强硬起来了,难道史书记载错了,是了,他的提议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表面上看起来他是支持剿的,实际上还是抚为主。
“诸位爱卿看杨大人这个办法可行?”朱影龙抬眼问群臣道。
“老臣对杨鹤杨大人的看法不敢苟同,如果照杨大人这样的做法国库需要化多少银两,杨大人你算过吗?”孙慎行是户部尚书,关心的自然是国库里面的钱够不够用。
“这个,臣估计有一千万两白银应该差不多了。”杨鹤估摸着说出了一个数字。
“一千万两,杨大人,你好大的口气,这件事要做成了,朝廷最起码要花掉两千万两。”孙慎行主管户部,自然知道对各地情形了如指掌,西北缺粮,如果让流贼回家耕地,首先就要供应他们吃喝和种粮,就算不收任何的赋税,最起码也要供应半年以上,这笔开销就是天文数字,尤其现在阉党把持了江浙这个产粮重地,漕运不通,粮价已经涨到相当高的高度,这些天他为了压平粮价就够他受的了。
“孙大人,流贼之患不除,国家就一日难以安宁,阉党祸虽大,但已经是湮灭在即了,流贼之祸现在愈演愈烈,必将危害我大明的江山社稷,民以食为天,想想当年太祖是为什么才奋起抗争推翻元朝暴政,才得的这个天下!”杨鹤针锋相对道。
“不错,国库现在是能拿出这么多银子,但杨大人你可知道,现在最大的隐患不是流贼,而是魏忠贤的南京伪明朝廷,朝廷一半以上的赋税都出自那里,还有粮食,没有粮食,你的拿什么去安抚流贼,你拿什么去剿灭流贼,臣的意思,流贼的事情先放一放,控制事态不要进一步扩大,等朝廷消灭了南京叛贼,再回过来解决流贼问题也不迟!”孙慎行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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