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沉就在里头,他病的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这公寨,前头引路的是一寨之长的刘太爷,如果不是卓巴这样一位大智者过来,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过来。\\//
卓巴进入刘沉家的院子,先四处看了一下,然后吩咐吴黑苗给他派的卫士留在外面,自己带着行空和刘太爷推门进了刘沉的家中正堂。
“刘老,这刘沉就一个人住吗?”卓巴随口问道。
“就一个人,媳妇早年得病死了,也没留下孩子,三十几岁的人,怪可怜的!”刘太爷赶紧的回答道,还一副惋惜的模样。
“人躺在哪儿?”
“在这里,卓老您请!”刘太爷忙指引右侧的偏房门口道。
“我们进去!”卓巴朝身后的行空道了一句,弯身钻过么矮矮的门洞,走了进去。
房间内无非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盏油灯,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个坐的凳子都看不到。
“这就是刘沉?”卓巴指着躺在床上的面容枯瘦,满腮胡须,双眼紧闭,嘴唇青紫的中年人问道。
“正是!”刘太爷什么时候关心过刘沉这样的穷汉子,反正就是那个样子,管他真的还是假的。
“老夫看看!”卓巴作势要上前查探刘沉的病情。
“卓老请慢。”刘太爷忙伸手拉过卓巴着急道。
“什么事?”卓巴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
“不能碰的,碰上就传染。”刘太爷一副后怕的模样,紧张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刘沉道。
卓巴伸手格开道:“刘老如果怕被传染,你就站远一点,老夫一个人查看就是。”
“师父,还是弟子来吧!”一旁地行空讨好一声道。
“还是为师来吧。你没有经验。”卓巴拒绝了行空,上前一步,挽起衣袖,朝假扮刘沉的吴三桂脸上摸过去。
真正的刘沉实际上被塞在了床底,房间里进来三个人,卓巴是这次行动的对象,要活的,还有一个似乎是卓巴的徒弟,也不能死,三个人中。要留活口的是两个,那么刘太爷就只有思路一条了。
就当卓巴的手指离吴三桂的眼皮不到一分距离之时,吴三桂突然睁开眼睛,左手闪电扣向卓巴的咽喉,右手对准刘太爷地咽喉打出一支袖箭,“笃”的轻微一声,刘太爷应声倒地,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手拼命的抓住自己喉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一个死法。
卓巴又怎么会想到一个躺在床上的重病人会突然对自己发难。一下子被吴三桂扣住了咽喉,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而一旁的行空对此突然变故惊的也是目瞪口呆,而就在他准备发出声音呼救的时候。床底下突然滚出两个人,弹跳起身,扬起手掌,对准他颈部手刀这么一切。行空就这样乖乖的昏迷过去了。
捏开卓巴地嘴,塞入一团烂布,然后将其反绑起来。用黑布蒙住眼睛。
“走!”早就在刘沉的床下墙角挖了一个洞。将刘沉重新放回床上。把刘太爷的尸体和昏迷的行空拖入床下,然后四人顺利从洞穴出去。掩盖去一切形迹,迅速消失。
等到有人发现屋子里情况之时,吴三桂带领特种作战大队已经远在数十里开外了,特种作战大队可是经过严格负重越野训练地,加上他们早就有了准备撤退路线,苗人就是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也追不上了。
卓巴想不到居然还有人敢在苗疆劫持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一个针对自己的局,什么瘟疫,恐怕一切都是人为的,目地就是引自己出来,好抓了自己,如果不是嘴巴被塞了烂布,眼睛上也蒙了黑布,他一定要张嘴问个清楚,究竟是谁使用这样奸诈的毒计,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苗疆,设下这么一个局,几天下来,除了走路、吃饭、方便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可就是没有一个头绪。
在一次吃饭地时候,卓巴实在忍不下去,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设下这个圈套来抓我?”
“这个,你到地方就知道了,我们是奉命行事,不能告诉地。”斥候小分队队长宋长河笑着回答道。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要金银财宝吗?”卓巴不甘心的再一次问道。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轰然笑声,宋长河再一次道:“金银财宝,我们虽然想要,但你地我们可不敢要!”
“为什么?”
“不要问那么多了,还是那句话,你到地方就知道了!”宋长河笑笑道,接着用一团布堵住了他的嘴,这一次是干净的,不是又烂
那种。
就因为这几句话,宋长河还挨了吴三桂一顿批,他早有严令,路上不准任何人跟卓巴交谈,这次过后,再也没有人搭卓巴的话了,卓巴问不到什么来,也就死心了,接下来几天路上什么也不问了,还挺配合的,给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镇溪所的围解了之后,洪承酬带领自己的中军又移驻到了州,贺人龙率军一万五千大军南下攻打靖州,年前要攻下整个湖广,总督熊廷弼可是立下军令状的,时间不多了。
州是三藩总督和辰道的治所,也是边墙第一道防线的后方,接下来的就是要攻占麻阳,占领西起铜仁、凤凰交界的王会营,南下经小坡、铜信、冰塘坳,往东为水田营、五寨司,再至石羊、龙首、拱辰等营哨的第一线边墙,现在这些还在控制在吴黑苗手中,要将吴黑苗再一次逼入腊尔山中,就必须要占领这一段边墙,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