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体香竟然是淡淡的兰花香而非麝香,这让她百般不得其解。但也正是君莫离身上这种独特的味道,让她能够清晰的辨别出他来。
君莫离轻笑着,温润的如同一块美玉,冬暖夏凉。伸手刮了刮安然的鼻子,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湿润温暖,才道:“她压根儿不在。就算她在,本王想进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晚霞虽然听力极佳,敏感度极强,但是面对的对手是君莫离时,还是不堪一击。或许君莫离在近距离的时候会被发现,但是,晚霞一定会在三招之内被他制服,他依旧来去自如。只是,他不想替安然惹麻烦,安然居内唱苦肉计的御惊澜铁定会闹出动静儿。
“睡吧,困!”安然在君莫离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静静的接着睡。
她研究了一天的蛊虫,终于小有成就,眼睛盯了一天两条米粒大小的蛊虫变大变小,看的眼睛累。
而君莫离今天喝了些酒,身上除了兰花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很淡很淡,来安然居之前,他已经回厉王府泡过澡了,将身上洗了一遍,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才过来的。他今晚...不想放过她!
御惊澜的出现再一次给他敲了警钟,他的小然儿是个宝,谁都惦记着。他今天壮了壮贼胆,准备偷香,将他的小然儿吃进肚子里,才不会遭人惦记。虽说这样会遭人记恨,但是他厉王爷还会怕不成?
“然儿,今晚本王要你,你会不会怪我啊?”
“嗯...”
君莫离xing感沙哑的声音过后,安然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她今天真的很累,眼皮儿厚重的睁不开,像是吊了铁块儿似的。
君莫离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腹部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心里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四肢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像是捧着一件最心爱的瓷器,爱不释手,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掉在地上碎为渣粒。
温润的薄唇印在她的额头,纤长的睫毛,鼻尖,最后堵住了安然的嘴。安然呼吸有些不通畅,唔唔的叫了闷哼了两声,小手被君莫离牵制着,挣扎着娇小的身体。
安然累极了,无奈呼吸困难,迫不得已的睁开眼睛,微微睁开了一点点,君莫离模糊却又干净的脸放大在她眼前,他紧闭着双眸,尽情的吻着。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温温热热...
安然一瞬间晃了神,被君莫离握着的手放弃了挣扎,沉重的眼皮再次阖上,尝试着君莫离独特的感觉。她今夜迷了眼,晃了神,大脑也变得不会思考,静静的*。
君莫离收到“放弃反抗”的信号,差点激动的鼻血喷出来。灵动的舌头撬开贝齿,贪婪的卷吸着属于安然的味道,蚀骨的味道慢慢的展开,像是初入人间仙境般美妙。
一阵激烈的狂吻,直到安然被憋得难以呼吸,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君莫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两片唇瓣微微红肿,带着晶莹的光泽,在烛火的跳跃下更加迷人。这一刻,君莫离心彻底大乱。
安然突然发觉自己的大腿被什么东西顶着,又硬又烫,头皮猛地发麻,心里一惊,她两世为人,怎会不知道那炙热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只是,她不曾想过会是这般滚烫。这也让她产生了好奇感,他之前是怎样解决的?
轻轻的将她平放在榻上,伸手捋去她额前的鬓发,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红彤彤的,可口诱人。
“然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君莫离斜坐在榻上,声音已经低沉的可以用大提琴来形容,激动着、兴奋着,却又极力的忍耐着。
“然儿,你知不知道,本王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君莫离嘴里轻轻的呢喃,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安然的长发,像是锦缎般丝滑柔顺。轻轻地划过他有些粗糙的手掌。
“君莫离,睡觉了好不好?我困了...”
安然带着有些撒娇的声音道,君莫离停止了肆虐,她的困意再一次席卷而来,睡觉大于天。
“小懒猫,一会儿你就不困了!”
君莫离的手刚伸到安然的领口,屋外便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步伐整齐、整齐划一的朝着这里走来。
不仅是君莫离,连安然都瞬间清醒过来,凌厉的眸子微敛,迸发出两道寒光,耳朵静静的凝听着屋外的声音。
两人默契的穿好衣服,身影一闪,熄灭了外屋的烛火,两人隐进了漆黑的房梁上,警惕的注视着屋外的人的一举一动。
来人至少有二十个,整齐的步伐、手里握着长矛,像一个个木头人似的守在了门口。
“大人!”一声洪亮的声音打破宁静,瞬间又恢复了安静。
“人呢?”
浑厚的声音微微婉转,一边儿问着话,穿着官靴、裹着厚厚披风的大块头大人已经站在了安然的房间门口。
“在里面!”
“进去,将夜月派来的杀手给本官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
“是,大人!”
士兵的手一挥,立即有六个士兵上前,去撞房间的门。
安然和君莫离对视了一眼,夜月的杀手?这是哪个时候扣上的高帽子?又是谁给她扣上的高帽子?
君莫离也是百般不得其解,这场灾难貌似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他现在烈火焚身,最好别玩儿的太过分,否则,他一定亲手折磨死外面当官儿的!
“大人,大人...”
忽然跑近的声音让他皱了皱眉,大半夜的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