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是你自己走,还是他们押着你去呢?”
“君一泓,你别太放肆!”
“来人,带走!”
君一泓不愿意再跟君若寒废话,朝着门外大喝了一声,外面立即冲进来几十个拿着大刀的禁卫军,动作迅速整齐,团团将君若寒等人围住。个个面色冷峻,一身银甲透着寒芒。
君若寒的随从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看势头再次掉转,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们这些人只是跟着主子而已,既不是主谋,又没有杀了皇上和王爷,就算被判刑也罪不至死。蝼蚁尚且贪生,他们是人,苟活于世的想法立即充盈了思想。
“给本王杀出去,本王......”
“别杀我们,我们只是听了坤王爷的唆使而已,我们愿意投降,什么都愿意交代!”君若寒的命令才下半句,他身后的随从立即丢盔卸甲,跪地俯首投降。
“废物!”
君若寒狂性大发,一剑将离他最近的随从的脑袋给看了下来。毛绒绒的脑袋像个球似的,滚到其余人的面前,人头瞪大了双眼,脸上沾满了鲜血,众人的脸色吓得瞬间惨白。身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但投降的声音越来越大!
“二皇兄,九弟劝你不要再执迷不悟,这条路越走与错,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要紧!”
“休想!”
君若寒挥着剑直奔君一泓面门而来,君一泓踉跄的闪开,君莫离派给他的暗卫便发挥了作用。两名暗卫凭空出现,长剑挑开君若寒的剑,化被动为主动,朝着君若寒攻去。
众人纷纷闪开,君怀钰帮想动,脖子上便被架上了一把冰冷的刀,刀锋紧贴着他的肌肤,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刀口划破肌肤的冰冷感觉。君怀钰紧紧的捏着剑柄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他一动,脖子上的剑下一刻便能抹了他的脖子!
三条缠斗的身影打的不分上下,战场朝着寝宫大门挪去。君一泓站的远远的看着教缠的身影,笑的不亦乐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君若寒这只黄雀身后,俨然还有他七哥君莫离这只老鹰盯着。想要登上皇位的宝座,君子傲和君若寒实属白日做梦!
君若寒突然收了剑,从门口跃了出去,两名暗卫立即追了出去。三人的争跑赛,朝着皇宫大门而去。
“来人,给本王追,务必将坤王爷缉拿归案!”
“是!”
“把勤王押解到大理寺,与乾王一同审理!”
“是!”
君一泓吩咐完一切,侧头看了一眼君鼎越,冷声吩咐道:“立即敲响丧钟,将皇上驾崩之事公诸于众。令传各位大人迅速进宫商议此事,不得有误!”
“是!”
“王爷,门外那些人怎么办?”
皇宫内被他从安然手里拿到的药粉药倒的没有三百,都有五百士兵,一时间倒成了麻烦事,思索了半刻才悠悠然道:“全部关到冷宫去,稍后再做处理!”
“是!”
君一泓望着灯火通明的皇宫,内心的情绪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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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钟的声音响彻整个月城,家家户户都点燃了油灯或是蜡烛。这无数次循环的钟声,代表着皇帝驾崩。百姓心中悲痛,立即起身在家门前挂白纱,替皇上守孝!
君莫离卧在榻上,怀里是不着寸缕的安然。安然像是小猫似的躺在他温暖结实的怀里,睡颜恬静。
君莫离轻轻的动了动身体,安然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声音有些模糊的问道,“怎么了?”
“君鼎越死了,皇宫中的丧钟敲响了。多半是君子傲沉不住气,一气之下将君鼎越杀了。”君莫离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声音里听不出喜忧!
安然淡淡的应了一声,又继续闭上眼睛睡觉。君子傲竟然杀了君鼎越,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弑君杀父这个罪名够他背的了!
“皇宫内怕是乱套了,你好好休息,本王进宫去瞧瞧。”
君莫离说话的同时,已经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了。虽然他布置好了一切,只是让君一泓走个形式罢了,不过,对于君一泓这个弟弟,他还是多少有些不放心。他必须进宫看一看!
而君鼎越死了,国不可一日无君,若君鼎越没有任何圣旨留下,大臣们一定会在今夜选出新皇来统领弦月。他不为高高在上的宝座,但他一定要进宫参加这次商议!
君莫离迅速的穿戴好,命人备马,急急忙忙的出门去。而安然居的大门内测,倒了一地的黑衣人,君莫离皱着眉头,这群蠢货撂倒了人不会处理干净么?他连下脚的地都没有。心里愤愤然的直接踩着别人的肚子出了去。
皇宫门口,热闹非凡。
一辆辆马车驶进,一个个大臣面色疲倦的下马车,有的连头冠都没有带好,便急匆匆的赶来了。
“你们说皇上留有遗诏没有啊?”
“谁说的准啊!”
“皇上怎么突然就驾崩了啊?”
“据说是乾王逼宫了,坤王爷勤王救驾不安好心,被景王爷一并抓了。”
“坤王爷逃跑了,只抓到了勤王,连肃王爷都死了!”
“啊?”
...
闻讯而来的大臣哭泣着分享自己打听到的小道消息,乾王一派和坤王一派的大臣后脊背都凉透了。两位王爷已经失了势,他们大势已去,新皇继位,他们哪里还有活路可言?
一个个面色惨白,双腿发颤发软,纷纷跌坐在地。一辆辆马车接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