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
“奴才在!”
安然刚跨出御书房的大门,御书房内便传出君鼎越的浑厚的声音。福公公看了看安然,连忙躬身小跑着进了御书房。
君莫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在外面了,看见安然出来,儒雅温润的脸上露出淡淡的来意来,颇有些惊讶的道:“这么快?本王还以为要好等一会儿呢!”
安然冷哼了一声,转身既走,但君莫离耳边却留有淡淡的声音,“拍了你父皇马屁,又答应他的要求,出来的当然早!不过,厉王爷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咯!”
君莫离看着安然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怎会忘了,她绝对不会是一个吃亏的主儿。他还怕他在御书房内被君鼎越吓到,怕她受了委屈,特意站到门口来等她,谁知她竟是这般幸灾乐祸,这个小没良心的丫头!
“然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好?”君莫离快步追上安然,与她并肩行走,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他犯罪的手,温柔的将安然的小手握在了手心里。
安然没有拒绝,任他握着,面上没有丝毫动容,表情淡淡的,君莫离牵着的人好似不是她一般。
“去哪儿?”安然突然对君莫离的话有些好奇,她倒是有些期待君莫离能带她去哪里。虽然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声音中透着一丝期待和喜悦。
“到了你就知道了!”君莫离故意卖了个关子,故作神秘的道。那里一定能给她惊喜,让她心情愉悦。他嘛,顺便偷偷香,在顺便问问她要如何帮助君鼎越谋害她未来夫君。
“那就等有空再去吧,我们先去丞相府外面候着,等福公公一会儿去宣了圣旨,你再随我进去!”
等她顺利的住进了丞相府,她定搅得陆家天翻地覆,整日不得安宁!那一条条恶狗们,慢慢的狗咬狗吧!
她之所以不拒绝君莫离的随同,主要打的是迷惑君鼎越的主意。虽然她选择与君鼎越站在同一条船上,但是以君鼎越的个性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或者说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他不过是趁她现在有利用价值之时,利用她罢了。等君莫离被他利用完,身死以后,她的价值也到头了。并且,若她猜的不错,另一道密旨过不了多久也会传来!
而她不拒绝君莫离的接近,便会给君鼎越一个错觉,君莫离迷上了她,她也接受了君莫离,在以后下药的时候,一定会事半功倍。与其费尽心思安排一个细作在君莫离身边,不如把事情交给君莫离最信任的人办,省事又不费劲儿。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果然不出安然所料,御书房门前的太监见君莫离讨好安然,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二人,立即进去向君鼎越禀报。
君鼎越笑而不语,这可比他专门安排潜伏进厉王府方便多了。他果然没选错人,安然确实值得他一用!
“去丞相府做什么?”君莫离有些纳闷儿,按安然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去丞相府做客的,更不会替人看诊。陆安荣的事他多少有所耳闻,但他知道,安然绝不可能去替陆安荣治病。
“走吧,你去了就知道了!说不定,你厉王爷为此还要兴奋一番呢!”
安然在他面前也卖上了关子,而且安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一概不知。怎么去了一趟御书房后,安然对陆家的态度都变了?
两人从皇宫出来,牵着手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看着繁华热闹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舒坦的很。这样的日子很久没有过了!
君莫离记得上一次宫鬼印山回来时的情景,安然那时候对他还是冷冷淡淡的,脸上和眼睛里都是嫌弃他拖她后腿,烈火和骄阳那时候私下里也是对她有些敌意。而现在,他爱她爱的不能自拔,烈火骄阳也成了她最忠实的手下,安然的眼里和心里也有了他...这一切虽然没有过去多久,但是在他心里每一个关于安然的画面都是永恒!
君莫离牵着安然走着,突然看见一个挑货郎挑着桃木梳在叫卖,突然,他心里闪过一个想法,拉着安然就走向那挑货郎。
“老板,你这梳子怎么卖的?”君莫离拦住挑货郎,指了指他担子里的桃木梳问道。
挑货郎见有客人上门,连忙放下担子,堆了一脸的笑答道:“这边的九文钱一把,这边的九十九文一把!”
“哦?有何不同?”君莫离仔细的看了看两个担子里的梳子,并未发现有何不同之处,忍不住问道。
安然也细细的看了一番那些梳子,并未有所不同,觉得这老板是故意卖弄玄虚,多坑九十文的铜钱罢了。她不在乎那点钱,但是在乎那点钱花的值不值!
挑货郎看了一眼君莫离和安然,意味深长的笑道:“二位一看就有夫妻相,我建议二位买九十九文钱一把的梳子,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别乱说,你没发觉我和他其实是兄妹吗?”安然受不了这些江湖上骗人的把戏,见谁都道有夫妻相,无非就是为了多骗钱。安然现在是更不相信挑货郎的话了!
“兄妹?怎么可能!姑娘你就别懵我了!”挑货郎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相信。他卖了二十几年的梳子,看人的眼光一看一个准儿,他们令怎么看都不像兄妹。哪怕现在不是夫妻,以后也会是夫妻!
“大哥,你还未讲它们有何不同呢!”君莫离不死心,又继续问道,两边的梳子肯定有不同之处,只是他们没发现罢了!
“小哥,它们的不同之处便是来源不同,缘分不同,你以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