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思索一阵,笑了:“元帅,我瞧这大元公主的意思,是故意放咱们一马的,似乎也在故意教咱们怎么做,不如,我们捡个现成的便宜,嘿嘿,按她的主意办,也许,咱们的路要好走一点!我们先和陈友谅玩,然后嘛,咱们再驱除鞑子!只不知到时这公主殿下什么意思,否则,只怕真的她们随便几剑,咱们就一切都成泡影了,连小命也没了!”
“徐达,你是不是被吓破胆了?大不了一死嘛!”常遇春不耐烦地说。
徐达一听,不觉怒了:“死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要死得有价值!人家随便一剑,咱们就挡不住,这仗怎么打?我瞧咱们就按公主殿下说的,对老百姓好的,有百姓支持,咱们才会打胜仗!别以为天下就你一人不怕死,哼,咱们哪个怕死?”
常遇春正想还嘴时,朱元璋笑了:“不说这个了,咱们的事情回去再说!我们先听听刘先生、李先生的意思再说!好了,这回咱们都得感谢这大元公主的,也不知道她发的哪门子神经,竟然连续放了咱们两次!其中有什么玄机呢?”一下,他也陷入了迷团之中了。
“元帅,不如,咱们回去问问刘先生吧,他肯定能解元帅的疑惑!嘿嘿,也许,元帅是天下的真主也说不定,所以,大元公主就手下留情了!人家肯定是高人,凡事都瞧得透透的!”徐达笑了,开始揣测梦镜的心思了。
他一说,那朱元璋的心又开始狂跳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那张脸却越来越兴奋了!
回到水军大营,军师李善长已笑着迎出来了,一脸兴奋:“怎么样?朱元帅,得手了吗?”
“唉,我说军师,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没见我们空手而归吗?切,你是不是故意埋汰我们啊?”常遇春不高兴了:这老儿怎么了?没见到他们灰头土脸地回来吗?
那李善长一听,再仔细瞧了一下他们的样子,的确不像是打了胜仗的样子,可,刘伯温不是说他们胜利而归吗?这个牛鼻子,又算计了自己一回,太不像话了!
李善长尴尬一笑,才惭愧地说:“我上了那牛鼻子老道的道了,他们说你们大喜而归的,我还以为咱们的计策成功了,怎么,出了什么意外?”他一脸不解了。
“啊,这个牛鼻子,又是故意整治我们了,看我老常一回怎么整治他,哼,这个牛鼻子,三天不骂他,他就要上房揭瓦了!不行,徐二哥,一会儿咱们一定要好好地收拾这个牛鼻子老道!”常遇春也不高兴了。
他向来最看不惯刘伯温一脸不愠不火的样子,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的样子,搞得他很不爽快,这回,肯定又要被他笑话了!
徐达却笑了:“老五,究竟谁收拾谁啊?哪一次不是牛鼻子赢了咱们?哈哈,你就别自取其辱了!嘿嘿,他本来就不同意咱们去劫黄金的,这回,又让他威风了不是?”
原来如此!看来,红巾军内部对劫宝藏一事内部分歧很大!
进了水师营账,刘伯温已迎了出来,笑了:“哈哈,恭喜三位将军平安归来,如何?咱们打的赌要不要履行啊?常将军,你是不是准备给老道士脱靴了?”
他一说,那常遇春的脸色更难看了,一脸不爽快,偏偏又躲不过去,只得笑了:“牛鼻子,你真要我给你脱靴子啊,你就不怕我老常整治你?小心我将你扔到这鄱阳湖去喂王八!”
“嘿嘿,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嘛,常将军莫不是要反悔?”那刘伯温却不依不饶了,似乎真就要常遇春给他脱靴似的!
常遇春原本红润的脸更红了,一下,像红公鸡了,却是一只打了败仗的红公鸡!无奈之下,只得上前,等刘伯温坐了,才给他脱靴,嘴里却嚷嚷了:“牛鼻子,你说咱们要铩羽而恨,给你说中了,为什么?莫不是你和那大元朝的怜月公主挖好了陷阱让咱们跳吧?”他有点倒打一耙的意思了,眼睛却瞄向了朱元璋、徐达。
那徐达一听,倒无所谓,朱元璋一听,却上心了:是啊,那大元公主不是说要来拜访刘伯温的?难道,真是他们做好了套子,单等自己上钩?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下,脸上一片狐疑了!常遇春一瞧,顿时大乐,笑了,看来,这离间之计似乎成了!
“嘿嘿,老常,你觉得有可能吗?哈哈,我老刘最近一个月都在忙着给前线筹粮草,我有时间去跟大元的公主串通起来坑你们吗?哈哈,你这离间之计也用得太草包了吧?”刘伯温赶紧说。
马上就释了朱元璋的疑虑,他的脸色才正常下来,却命侍女们斟酒了!刘伯温显然早知他们要输,早就备齐了酒宴给他们压惊了!
徐达也瞧清楚了形势,笑了:“伯温先生高明啊,哈哈,难道,这又是你老道士的神机妙算?可是,你怎么就能笃定咱们肯定会失败呢?”他也一直不解,似乎这巧合得像预先设计好的似的,太不可思议了!
“哎,大元朝有能人啊,自从陈友谅的水师覆灭之后,我和善长兄去现场又看了一次,就觉得人家真的用兵如神啊,哈哈,老道士早就佩服得不得了了!况且,在陆路上咱们已失败过一次了,你们说,元军的水师强大,还是咱们的水师强?所以,失败是不言而喻的!”刘伯温又接着解释了。
徐达思索一阵,才叹服了:“好,牛鼻子果然高明,这事儿咱们确实有点莽撞了,事先思虑不周!唉,当时老常说要硬打,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