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胜号上陪张翠山修炼了三天的剑,梦镜才将小寒、小平公主他们带回了大唐的长安,相见之下,自然又是一番高兴,武媚娘笑了:“你们跑哪儿去了,都一天没见到你们的影子了!”
“啊,只一天吗?”太平公主不可思议地问了。
梦镜笑了:“太平,可不是一天吗?嘿嘿,感觉如何?好不好玩儿啊?嘿嘿,这就是我这穿越术的好处!”说完,得意地笑了。
武媚娘听得莫名其妙,又不好问,只得笑了。在她看来,只要太平公主高兴,寒儿开心,那,他们去哪儿都无所谓了,就是把天捅漏了也没关系。
大元的张翠山却更开心了,这回学了小寒的功法,虽然,还不怎么熟练,但无剑境总算成功了,剑术修养又上了一个层次了,再练日月剑法时,整个人又不是原来的感觉了,几乎那日月剑法也可以放弃似的!他再摸索一阵,果然,连日月剑法都基本忘了,打出来的却仍然是日月剑法。
至于林心儿、林芳儿她们的剑术也上升了几个层次了,这回林若曦也没藏私,一下就将梅花剑法都教给了她们,练起来自然更爽快了,唯一欠缺的就是配合!林芳儿还好一些,林心儿等则差了许多,看来,她们几个要赶上去,至少要一旬了。
梦镜再回到永胜号上时,已阳光灿烂了,见到她,盈盈郡主大乐,笑了:“公主姐姐,这回小寒、太平公主她们一来,咱们都获益良多,只是,为什么不让他们多住一些时间呢?咱们也好请教他们嘛!听说,小寒可是剑神哦!”
“哈哈,来日方长嘛,你急什么?嘿嘿,咱们该去应天了,否则,就看不到朱元璋登基了,不过,他还不敢当皇上,哈哈,那陈友谅、张士诚还等着陪他玩儿呢!”梦镜已作出了安排,看来,必须快点去应天了。
她一说,陈可儿又紧张了,却又不敢太外露,只暗暗叹了口气,正在惆怅时,梦镜已笑了:“陈友谅死不了的,我说过了,咱们会把他转到一个地方去安置,让他当和尚去,免得再为非作歹!”
“是,多谢姐姐!只是,这朱元璋肯放过我父王吗?”陈可儿这才笑了。
梦镜一听,笑了:“咱们是谁啊?天下的主宰!好了,那朱元璋已经老实了,他不敢不听咱们的了!嘿嘿,再不听,他就连皇上都做不成了!”
等他们到就应天时,果然,朱元璋听说他们来了,也不敢摆架子了,立刻就和李善长、刘伯温一起迎了出来,一脸得意,笑了:“梦仙子果然神机妙算,比我们的伯温先生不容小觑厉害!你说我要定都应天,果然,一到这儿就顺得不得了!咱们已连克了七个小反王了,剩下来的就是陈友谅、张士诚、韩林儿他们三个了!哈哈,也许,最多两年,咱们就可以平定南方了!”说话间,似乎他已是皇帝了似的,一脸得意状。
“小人得志!朱元璋,你还是谦虚点,哈哈,否则,这天下就不是你的了!你目前还只是个反贼,还没得天下呢!瞧你那样子,就像个土财主似的,至于吗?咱们这回来南京,住哪儿?你给咱们安排吧!”梦镜毫不客气所先教训他了。
朱元璋笑了:“是是是,仙子教训得是!咱们这就收拾一个庭院给老祖宗住,另外,咱们也请了厨子,专门侍候老祖宗!”
“这还像话,好了,厨子就不需要了,我们自己做!对了,这回不会再有人来放火了吧?嘿嘿,咱们可不想被人烧烤了!”梦镜又挖苦他了。
朱元璋脸上一红,赶紧又笑了:“误会,误会,全是误会!伯温先生,不如,你负责照应老祖宗他们一行,如何?”
“是,臣下领命,那,各位前辈,请了!”刘伯温不卑不亢地说,已在前头引路了。
见他们去了,朱元璋才笑了,对李善长说:“唉,这个大元公主真是厉害啊,似乎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看来,这江南半壁都将是我们的了,就看她准不准咱们打过长江,甚至,打到大都去了!”
“我瞧她八成有让天下的意思!那批财富她们不是运往大草原了吗?看来,她们有意经营大草原了!咱们只要不过长城外作战,肯定吃不了亏!如此,天下可定矣,嘿嘿,说不定刀兵之灾都会小很多,那就是苍生之福了!”李善长赶紧安慰他了。
朱元璋听了自然大喜,才喜滋滋地回府去了,一脸得意;这回,连李善长瞧了,也禁不住摇了摇头,却又赶紧跟着去了。
果然,这次朱元璋乖巧多了,给他们找了个城东僻静的院子,绿树环绕,群芳吐艳,只一看,梦镜就喜欢了,笑了:“嗯,这朱元璋比上面听话多了,哈哈,刘伯温,你说说,上回他给咱们找的地儿在闹市区,晚上又想烧死咱们,最后,还不是自己要掏钱赔百姓的损失?何若呢?嘿嘿,这回他又想起歹心的话,要方便多了,这儿人少,哈哈,下手方便嘛!也没多少人瞧得见,多痛快!出了事儿,赔偿也不会多!”
“不会了,不会了,上回是平章大人一时想不开,这回不一样了,他还指望着你们提携他呢!所以,巴结还来不及呢!”说完,刘基已掏出一张银票,笑了:“这是平章大人孝敬你们的,刚才不方便,这会儿清静,几位仙人请收下!”
盈盈郡主一瞧,竟是一张一万两的银票,笑了:“出手倒算阔绰,公主姐姐,够咱们吃喝一阵子的了!哈哈,芳儿、可儿、琳儿,你们随我去买菜,一会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