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玉顿时心花怒放,以为他真是个乖公子了,又知道他本来就是洛阳第一大公子,心下更窃喜了,对他更加千依百顺了,一下,她的温柔似乎圈住了姬光了。
这回,李怀玉让姬光恢复了往日神情,他又开始踌躇满志,他觉得以前的自己又回来了,心情爽得不得了;偶而也安抚一下云儿,日子也过得顺心了。
“老爷,这个媳妇不错,管得住光了,看来,咱们姬家有希望了,没准儿,明年就可以抱两个孙子了,听云儿说,她好像怀上了,哈哈!”一天早上,姬夫人高兴地向姬大将军告诉了好消息。
“啊?太好了,这下咱们姬家有后了,看光儿对怀玉的样子,用不了多久,怀玉也会有的,嘿嘿,这回,咱们姬家要子孙满堂了!”姬大将军更美得不得了。
就在姬府兴高采烈其乐融融之际,姬光又惹事了,还惹出来天大的乱子。
虽说李怀玉姿色不错,柔情似水,可十几天下来,姬光就感觉有点腻了;李怀玉可不是云儿,不会像云儿那样无休止地满足他的色心,即便闺中之乐,也是浅尝即止,绝不会像云儿去刻意学水无忧;他本想去云儿那里要她继续装水无忧,可云儿也稍微收敛了,知道李怀玉不喜欢她的狐媚相,只得不停拒绝他的无礼要求,一气之下,姬光出门了,他又来到了青楼。
他要的还是水无忧,可老鸨却说:“姬大公子,忧儿现在正在陪客,你还是点其它姑娘吧!”
姬光火了,骂道:“你个老东西,本公子只要水无忧,你这儿别的女人本公子还看不上呢,去,将水无忧叫来,不然,本公子拆了你的风月楼!”
那老鸨只得再次去请水无忧,没想到,里面的公子也不高兴了,直接走出来说:“什么人啊?敢在这儿大呼小叫的,反了你了,没见到本公子和水无忧正玩得开心吗?滚!”
姬光一看,原来是相府的大公子,就说:“原来是王公子在里面,哈哈,本公子今天高兴,嘿嘿,特来找水无忧姑娘玩玩,王公子,请吧!”言下之意,要人家让他了。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洛阳城最近有名的落水狗姬光啊,你不是躲在家里的温柔乡了吗?怎么又跑到明月楼来了?李怀玉那个骚娘们还侍候不了你?哈哈,快点给老子滚!”王公子也不客气。
语气刻薄,刀刀扎在姬光的心上,还稍带上了李怀玉,这下,姬光怒火中烧了。
“王公子,你有胆再说一句,我要你好看!”姬光眼睛里冒出火花了。
“哼,别说一句,就是十句、百句、千句、万句,本公子照说不误,你小子,别以为你还是什么大公子,你就是个垃圾,你自己瞧瞧你那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听说,你小子前一阵还跑到山上当了土匪,姬老头儿还没被你气死?唉,真是不长进的东西,可惜了哦,我的怀玉美人儿!要不然,她就是我老婆了,我就可以享受怀玉儿的骚味了!”王公子继续说,不停地羞辱姬光。
这下,他再忍不住了,立刻拔出长剑,说:“王泼皮,什么相府大公子,你他妈就是个恶棍无赖,老了今天要替天行道,宰了你这个小畜牲!”
果然,他飞身上楼,一剑就刺入了王公子的胸膛。
“姬光杀人了!姬光杀人了!姬光杀人了!”人们都惊呼起来。
待血从王公子的胸膛流出来,姬光才感觉到他又闯祸了,这回,可是包天大祸,他扛不起的;只待抽了宝剑,拔腿就跑,往姬府而去。
这回,他可是真真实实的落水狗了!
回到家中,姬光惊魂未定,脸色苍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李怀玉见了,感觉奇怪:他这是怎么了?才出去没一会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相公,你怎么了?”李怀玉忍不住心下的疑虑,终于问了。
“啊?没……没什么!”姬光言不由衷地说,随后,又说:“管家,叫门关了,谁来都不准开门!”
“是,公子!”管家虽然惊奇,也只得照办:这会儿,才刚刚未时,怎么就关门了?
李怀玉知道他肯定出事了,赶紧给他倒了茶,说:“相公,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一脸紧张兮兮的,肯定发生大事情了!”
“怀玉,你别管,这事儿,太大了,你管不了;唉,算了,不说了,免得你担心!”姬光的脸仍然青色,像看见了鬼似的,那双眼睛又没光泽了,仿佛,他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
李怀玉已到姬府半月了,多少晓得了他的性格,知道这小子通常好事来儿,精神百倍、神气凌人;坏事来了,推卸责任,一副谁爱管谁管的样子;看来,这回他真碰上大事了,整个人几乎全垮了。
她也不言语了,一边暗自揣测,一边也在思考应对之策。
这时,姬大将军回府了,他叫了半天门,家丁才给他开门;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就关门了,家丁说公子吩咐,说不是府里的人不开门。
他纳闷了,走进来,就看见了姬光那样子:整个人头发散乱,眼睛像死鱼一样,脸色昏暗,嘴唇在不停地哆嗦!
他又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你又闯祸了?”姬大将军好奇了,不觉问了。
“爹,我把相府的王大公子杀了!”姬光这才说出来实话:不得不说了,这是他唯一的稻草了!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