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陆风都在学着去适应古代社会的生活,一些常用的礼节,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更主要的是生活的习惯。.qb⑤/当然,他也在养病,大病初愈,身体还是要慢慢恢复的。
在这几天里,他基本就是在涿县的大街小巷乱走,美其名曰熟悉环境,实际则是打听张飞张翼德的住处。来到了三国,来到了涿县,还不拜访一下这个三国超级大猛将?现在距离黄巾起义还有四年的时间,也就是距离刘备出山还有四年的时间,所以,在刘备出山前,一定要把张飞拉拢到自己的旗下才行,否则就晚了。而现在自己没有功名在身,只能先去拜访拜访他,增进一下感情,也好为日后打算。
当然,这几天的辛苦没有白费,不仅打听到了张飞的住处,还了解到了张飞的很多个人资料。这张飞却与《三国演义》里面的张飞有些出入,虽也有一个大庄园,却不是一个卖酒屠猪之人,而是一个小豪强地主。因此,他在涿县颇有名望,据说有豪杰气概,侠士风骨。这更引起了陆风的好奇心。
几天后,身体完全康复了,陆风便和陆安来到了张飞的庄园。
投了拜帖,通名已毕,等了片刻之后,家人便道:“庄主有请”。
跟随那家人,陆风来到了大厅,陆安则在厅外相侯。只见大厅当中虎皮垫上端坐一人,看年纪应该在二十左右,此人一身黑皮袄,身型剽悍,面如黑碳,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颇有大将气概。陆风知道,此人必是张飞张翼德了。于是,便赶紧上前施礼。
“吴郡陆风陆子城见过庄主。”
陆风进门以后,张飞也在打量着陆风。陆风是一身游学仕子的装扮,切云高冠,白色儒服,面如琼玉,目若朗星,虽不是十分俊美,却流露出一种英雄气概。
“想不到此人竟如此英武。”张飞心里暗叹。
看到陆风施礼,张飞赶紧说:“陆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于是,陆风便坐在了下首的皮垫上。
“风乃后学晚辈,怎敢称先生,庄主只称在下子城便是了。”看张飞如此客气,陆风赶紧推辞。
“呵呵,那我就叫你子城了。”张飞笑着说,“吾与子城并不相识,不知子城前来,所谓何事呀?”
“闻庄主高义,人皆称为豪杰,故而特来拜会,如庄主不弃,愿与庄主刎颈相交。”
听闻此言,张飞心里一愣:“想不到此人竟如此豪爽。”
“子城家在吴郡,今却不远千里来到涿县,吾甚为不解,不知子城能否开吾之茅塞?”
“实不相瞒,家父去年过世,吾伤痛欲绝,家中兄长劝我出来游历一翻,以开心怀。吾之表字,还是家父临终所赐。我从未来过幽州,所以才会来此游历。”
“原来如此,吾实不知此事,望子城恕我无心之过。”听陆风这么一说,张飞赶紧赔礼。
“此亦无妨,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我又能如何呢。逝者如斯,也许,人应该学会顺其自然吧。”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张飞喃喃的念叨,“真是妙语呀,想不到子城竟有如此之才。”张飞有些激动了。
“庄主过誉了,偶然为之而已。”陆风赶紧虚伪的谦虚了一下,实际上心里想:这样的妙语,老子一天能说出几百句。
随即,张飞道:“飞乃一山野粗人,子城如此大才,竟亲来拜访,实令飞惶恐啊。”
听张飞如此一说,陆风心中大怒。
“我仰慕庄主侠士风骨,欣赏庄主豪杰气概,特来拜访庄主,诚心与庄主结交。今庄主出此言,是认为我不配与庄主结交吗?吾虽为一介书生,但亦是豪爽倜傥之人;吾手上虽无三分力气,但胸中却有百万雄兵。吾非俗儒,庄主何以一概而论之?今庄主既如此见识,风且离去,不复再来。”说罢起身便走。
张飞一见陆风发怒,深知自己理亏,连忙起身拉住陆风,赔礼道:“吾方才失言,望子城宽恕则个。吾实不知子城如此豪情,望子城恕罪。”
见张飞说得诚恳,陆风也不便离开,只好又坐了回去。
只听张飞又道:“不知子城志向如何,今后有何打算?”
陆风道:“前日在客栈,风听闻匈奴又寇边并州,晋阳太守竟不战而逃,此真我大汉子民之败类也。吾欲入洛阳求官,去并州抵御匈奴,扬我大汉天威。”
“好!”听道陆风这么一说,张飞高声赞叹,“子城大志,吾不如也。我也曾听闻匈奴犯边一事,却没有子城如此志向,惭愧!惭愧!”
“庄主过谦了,如风猜的不错,庄主亦有此心,只是考虑到自己的家世出身,无可奈何而已。唉!天下英雄,何须以虚名自累?沙场真英雄,百无一用是书生。真英雄又何必问出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国为民者,才当得起‘英雄’二字。”
听闻陆风此言,张飞大为感动,不自主的站起身来,走到陆风面前深深的拜了下去。
陆风见张飞如此,便慌忙站了起来,赶紧扶起张飞。
“庄主怎可如此,风如何敢当。”
张飞道:“子城真知我也,一语点醒梦中人,他日子城若有所需,飞愿倾力相助。”
“他日若能与庄主连手抗敌,必是人生一大快事。”陆风大笑说道。
“今日我与子城一见如故,子城不必称呼在下庄主,吾表字翼德,子城直呼在下翼德便是。”
“如此,风便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