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死掉。”
叶芷想起那个梦,那么的真实,那么的难忘,如今的感觉就像是要成真了似的。
“没事,老人家不是都说祸害遗千年?你不是说我是坏人是混蛋?我能这么快就挂了吗?”靳恺诺低低的笑出来,圈着她腰的手象征性的拍了拍。
叶芷吸了吸鼻子,起身扶着他让他往c上躺着,还给他拿了个靠枕靠在身后,至少让他舒服些。
把周围拿出来的绷带纱布什么的都收拾好,她去阳台打了个电话给叶家两老,找了个报社要外出跟踪采访的借口混了过去,她挂了电话的时候,有种负罪感在心底升腾起来,叹口气,幸亏冬冬回瀛海探亲去了,不然她这个烂借口一下就被戳穿了。
低头开了水龙头,她掬起冷水一把把的浇到她的脸上,再抬头时,眼前宽大的镜子里她不知道自己脸上落下的是泪水还是谁。
眼圈一点点的红了,叶芷抬手把脸上的痕迹抹掉,缓了缓才回了房间。
靳恺诺靠在c上闭目养神,叶芷走过去,把他房间里的灯关了,独留着一盏c边的水晶壁灯。
听到耳边的声音,靳恺诺睁开眼,抬手朝她招了招手,叶芷走了过来,被他拉着坐到身边,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上:“今晚别回去了吧?”
“我刚跟爸妈说了有采访任务要外出,不过没说不回家,还是得回去,我再这里陪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回去。”
“嗯,也好。”
靳恺诺也没有过多的纠缠,毕竟叶芷回到家安全些,现在,他身边不安全。
扬了扬脸,男人示意她过来些,叶芷听话的靠近他,完好的右手有力的托着她的后脑勺,微微的低头,薄唇马上霸道的攫住她的嫩唇,就这么一瞬间,她的呼吸都被他夺走,温热炽烈的气息紧紧的压迫着她,唇齿间都是属于他的好闻的味道。
他舌头窜入她的小嘴里,带着极强的占/有/欲,灼//热的温度烫的她躁动不已。
时间仿佛就静止在这一刻,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热烫,彼此间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已经快招架不住了,但他却仍不餍足,只是一味的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用力,不断地深入……
“嗯……”
像是承受不了他如此激烈的探取,叶芷本能的轻轻的呻吟着,如水蛇般柔软的纤腰下意识的扭动着。
陡然,叶芷感觉出了下身有一条很粗的很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腿窝。
一下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裹着牛仔裤的大腿之间男人邪恶的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解了她的裤头,连内库都拉下了一小半儿。
叶芷刹那红了脸,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媚意瞪了靳恺诺一眼,她连忙按住他的手,推开他:“你……你就不能安分点儿。”
靳恺诺似乎有些懊恼,拇指摩挲着她细嫩的掌心:“你就不能笨一点,这么聪明干什么?”
叶芷一下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她在他面前已经够笨的了,不然怎么次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要是再笨点,她真的要被他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的。
鄙夷的翻了翻白眼,叶芷哼了一声:“我回去了,有事打我电话。”
靳恺诺叹口气,他倒是想翻身把她压下狠狠的贯穿,可惜了,他到处都是伤,这会儿连手臂都伤了,实在有心无力,只得由着她。
叶芷起身收拾了一下,整理好自己被他弄得凌乱的衣衫,像是想起什么,不由得问:“那夏恩熙她……”
“你别担心,孟子和晨浩那边会搞定。”
对于这个,靳恺诺似乎不欲多说,叶芷咬了咬唇,只得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让他多休息,这才拿着包包离开。
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靳恺诺伸手揉了揉眉心,忍着满心的烦躁拿出手机,直接拨了江晨浩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
“恺诺!人救到了。现在在我家,哭着呢。”
靳恺诺松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虎子呢?”
江晨浩一听,呸了一声,该死,这人,怎么不问问夏恩熙的状况,一开口就是虎子,这么着急,是想着知道当初绑架的事,是想着给叶芷说那些什么被人威胁,孩子流产是因为车祸的那些话要拿个证据来相信?
真是!
“我们按照卫星追踪过去的时候,车里就是恩熙一个人,被打了一闷棍,我们找到的就是晕倒的恩熙,至于,虎子没找到,哎,我说你怎么不……”
凌然的蹙眉,虎子没找到?
绝对不可能他自己跑的这么快!
一定有人在接应!
不用说,肯定跟靳律森有关系!
靳恺诺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笑意从唇瓣边泻出,想折腾他,整垮他,呵,他倒是要看看靳律森这两年来长进了多少。
“喂喂,恺诺,你是有没有听我说话?虎子是要找,他跑不远的,可是你好歹也问问恩熙的状况吧,她可是为了你那个叶芷才受罪的,脑袋都被砸的开瓢了,你也不知道问一声吗?”
江晨浩的声音很是不满,可也是压低了声音对着话筒说的,夏恩熙脑袋包扎的跟个粽子似的的一直在哭,他怕靳恺诺这么个态度又刺激她,之前不是说她抑郁症吗?现在这么一闹,等会来个割脉自杀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