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紧张,把油灯迅速递给了刚进来的天香手上。
赶快上前一步,双手把杏儿哥抱在怀里,朝着自己的石床边就快步走去。
等后面的天香掩好了门,端着油灯走到娘的身旁时,只见这时,杏儿哥好象是昏迷过去了。
她娘正在快速地脱着杏儿哥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要全tuō_guāng了。
天香一见这种情景,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害羞地对娘说道:“娘啊,你这是干什么呀?
怎么一进门,你就把他的衣服全tuō_guāng了啊?这叫人多难为情呀?”
说着,把油灯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人,一转身,就想离开。
可是,又觉得不应该,只得又回到屋里来。
不过,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坚持把头转向别处,不朝床那边看。
她娘只顾忙自己的,也不答话。
直到把杏儿哥身裳光了,她拿了一块自己盖得床单子,搭到了杏儿哥的身上以后,这才转过身来。
看一眼端坐在椅子上,故意别过头去,一脸纯真的女儿。
天香娘差一点就笑出声来,她悄悄地走到了女儿的身边,把嘴靠近天香的耳朵,轻声说道:
“小丫头片子,还怕娘偷看了你的小情郎呀?”
一句话,说得天香红着脸,“通”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把头拱进她娘的怀里,拱得她娘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边拱边说道:
“再叫你说,再叫你说,……。”娘俩这时笑成了一团。
等到二人笑过了以后,天香才不放心地问她娘:
“娘啊,你看杏儿没有什么事了吧?”
“放心吧,他虽然是中了剧毒,可是,好像这种毒,只是毒在身体的表面。
也许是他用气功,已经逼出了体内的毒气。
现在的毒气,主要来自于他身上穿的衣服。
那衣服上有很多的蛇毒,好像还有一种毒。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毒,只有等他醒过来以后问他了。
夏日里,他运功走路,全身的经络快速运行,那汗毛孔都是开放的,衣服上的毒气就会顺着汗毛孔侵入体内。
他运动时还可以,有部分毒气可以随着汗水排到体外。
可是,等到他休息下来,那汗毛孔收缩时,就把毒气藏到了皮肤表面。
由此,就伤害了人体的卫气。
这时,就会引起严重的头晕和呕吐。
所以,我脱掉了他身上的衣服,这就截断了他中毒的根源。
接下来,给他吃点解毒止吐之类的药,再让他洗一个咱家的药浴。
排出他身上余下的毒气,再休息一宿,等到明天早晨,他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只是,我们得问清楚:
这一次,他又遇到了什么怪事?”
天香娘真不愧是个狐仙,也是一个医道高手,对杏儿哥的伤情分析的头头是道,仿佛在这一天中,她就跟在后面,看着杏儿哥行动的。
这娘俩边说着话,由天香先扒开杏儿哥的嘴巴,把那种红色的“天香丸”,先给他服下一粒。
那边,天香娘把药浴的水也准备好了。
然后,天香向前轻声叫醒杏儿哥,当杏儿哥醒过来,发现自己此刻身上一丝没挂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天香。
羞得天香低声说道:
“看什么看?若不是我娘把你身上的脏衣服脱了下来,那衣服上的毒气发作出来,你此刻还不知是死还是活呢!”
小姑娘就是聪明,她既说出了为你脱去衣服的必要性,又巧妙的不露声色地告诉你:
你的衣服不是我脱得,而是我娘为了救你的命而脱的。
这,就让你无可挑剔。
几句话,把个杏儿哥也臊成了一个大红脸。
一想是天香娘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那天香还不知道看没看见?
那脸“呼”的一下子,就像是能烤烧饼的锅底——火辣辣的。
没有办法,病人到了郎中面前,只能是案板上的鲜肉——任人宰割了。
这时,只听天香命令他赶快起来,跟着她去洗药浴。
他只得忸怩地拉着床单子,在床上,把身体各部位都小心地盖好了。
然后,在下床的时候,又把床单围好,还在肩上打了一个节。
这时,站起身来,还是觉得天旋地转的。
只得由天香架着他,踉踉跄跄地朝药浴池子走去。-- by:dad856|44603|1254048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