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就知道你会对这个故事感兴趣。”阎箐显『露』出一副很有成就感的姿态。
“好啦,好啦,你既然是来讲故事的,那就讲给我听,别在这里瞎显摆。”阎箐笑了笑,既然自己的闺蜜对这件事情有兴趣,她的半个目的就已经达到了,于是接着说:“后来因为机缘巧合,他被卿云宗的人看中,然后就被带到了卿云宗,在那边
生活了六年时间。”
“卿云宗,那不是长孙家的势力的么?”紫衣女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他的脑海当中浮现出了一个她怎么喜欢的面容,而这个人就是长孙湘儿。紫衣女子与长孙湘儿有过几面之缘,不怎么喜欢长孙湘儿那般,这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的姿态与表情,而且长孙湘儿是江湖中人,她却是洛阳最为有名的才女,本身就不
在同一条道上,因此虽然彼此认识,但从来没有说过话。
另外他们家和长孙世家向来不对付,她的小姨如今跟长孙世家更是势如水火,因此在听到卿云宗的时候,她眼睛里面『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之『色』。阎箐自然知道自己闺蜜的脾气,她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转而将这个男人的经历继续说了出来:“他在卿云宗的这六年里面,一直被其他人当成傻子,很多人正因为他是
傻子,就特意戏耍他。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开窍了,他开窍之后,就被卿云宗的宗主收为关门弟子。”
“然后呢?”
尽管从头到尾,阎箐并没有将这个人的名字说出来,但是他的丰富经历还是让紫衣女子引起了兴趣。
阎箐接着说:“不久前,他回到了洛阳,而他之所以回到洛阳,是因为她的嫂子为她选了一门亲事。”
“他成亲了?”“对呀。”阎箐用一种很自然的语气说,“我又不是来给你介绍成亲的男人,只是跟你说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而已,再说了,以你的脾气,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些凡夫俗子呢?你
管自己听,我管自己说。”
听阎箐这么一说,紫衣女子不由得苦笑一声。她在苦笑的同时,脑海当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那间在她院子里面大杀四方的那个男人。
接着阎箐就将罗信最近所办成的两件大事说了出来,她说完之后,紫衣女子特意问了一句:“你说完了?”
“完啦。”
紫衣女子摆了摆手,再一次流『露』出了那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我还以为这个人的经历有多么惊心动魄,不就是杀了两个匪帮,端了一锅山贼吗?”“哎哎,人家以前可是个傻子哎,他清醒到现在还没多少时间呢。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听我家夫君说,他跟一般武林侠客不一样,他用的是两把刀剑!而且前段时间
他在不良门的演武场,跟不良左司杨十三打了一场。听说,他还当着那么多不良人的面将杨十三的刀给砍成了碎片。”
如果说一开始紫衣女子,都只是兴致缺缺的话,那么在听到这个男人说使用的是两把刀剑的时候,她眼眸当中猛然,爆『射』出一丝精光!
“原来是他?”
的,这个非常奇特的男人竟然,正是自己接下来要去找寻的这个人。
“你认识罗信?”阎箐此事是脱口而出,她没想到,近段时间一直足不出户的紫衣女子,竟然认得这个男人,因此,下意识的将罗信的名字喊了出来。
“什么?他叫罗信?”
罗信,这个名字对于紫衣女子来说,属于她人生当中一个非常美好的阶段。即便是十年过去了,现在每每回想起自己以前,跟罗信玩耍的那些画面,紫衣女子心中都是满满的回忆与温暖,她已经分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仅仅只是知道,
这样的情愫,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抛却。此时此刻,阎箐定定看着自己身前的紫衣女子,她慢慢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紫衣女子的手背上,轻声说:“纯儿,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知道,有些事情,有些人,你心里面一直放不下,但是,就如同这池塘里面的鱼,总是要长大的,长大了之后它就会脱离父母的怀抱,去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拥有自己的孩子。你已经不再是当年
那个小孩了,你该长大了。”
紫衣女子没有开口说话,闺蜜所说的每一个字,她当然非常清楚。只是紫衣女子同时也知道,闺蜜能够将这些话说的这么轻松,主要是因为爱得不够深沉。
而这一切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言语来确切表述的,这十年来,她们家的每一个女人活得都不怎么畅快,恐怕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无时不刻地呼唤着罗信这两个字。
不过紫衣女子正在慢慢地从养父的影子里面走出来,而这个伸手将她从影子里面拖出来的人,正是与养父同名同姓,而且有着几分相似外貌的,罗信。
其实这两天,紫衣女子也在派人找寻罗信,那天罗信离开的时候,走得相对比较充满,他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以及他的住所。不过,当时紫衣女子并没有多想,她认为以自己在洛阳的影响力,想要找到这个男人并不难。毕竟,罗信腰间同时配备着两把刀剑,实在太显眼了,只要稍稍一打听,就
能够找寻到他的下落。
但没有想到,紫衣女子还没开始打听罗信的下落,她的好闺蜜就已经兴冲冲的过来跟他讲述这个男人这几天的经历。
这个男人虽然与心中的那个影子有着天地之差,但是此时此刻,这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