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番莲,你喜欢的!”,宴尔岊轻笑道,他知道她喜欢吃水果,可并不喜欢喝果汁,哪怕是鲜榨的,但是,西番莲却是除外,所以让人特意准备了一杯给她。
男人无比温柔的语调轻轻的响起,让旁边还在忙碌的佣人皆是面面相觑,全都看向那个脸上看着连漂亮都不能用的女人身上,宴尔岊冷眼抬头一扫,众人立刻齐齐低下头,很快便埋头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自古以来,老板再怎么不正常,他们也得保证自己手上的事儿做好,而这种情况下,还得特别降低他们的存在感,否则,工作难保。
倒是吴嫂狐疑的看了看二人,才悄悄的转身走开,却没走远,反而是假意走到一边看其他人做事,实际上什么都没做,好似在注意着什么。
宴尔岊看她吃得嘴角都是,连忙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在她接下后,才漫不经心问道,“说说我们之间怎么就怪怪的了,嗯?”
他用的是“我们”,而不是她开始说的“我和你”,表达的方式虽然都很雷同,意思也接近,但是,在路随心看来,意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一时想不清楚,更何况他哪里会注意到呢?
见她好似真的饿了,不停的在吃着,宴尔岊倒是也不着急,就那样慢慢的轻笑着看着她,等着她开口,路随心吃了个半饱才缓缓说道,“反正就是怪怪的了,不说也罢!”
这下某个男人再好的脾气也是有点忍不住了,那沉寂的眸子似火山爆发,瞬间迸裂,却掩藏在他沉寂的外表中,他耐着性子等她吃饱喝足后能好好给他解惑,她倒好,直接给他来了四个字“不说也罢”,他能不黑脸么?
路随心哪里顾及到她的随口一句话让他这么介意,舒爽的喝了两口果汁,继续埋头开吃,却突然想到他好像今天也应该没吃什么吧,现在也不知道赶紧吃两口,减肥啊,他现在在康复,那营养杂跟得上呢,忍不住偏头蹙眉看着他,“你怎么不吃?就喝了那么点酒,不饿么?”
宴尔岊却轻微的叹了一口气,端起佣人开始特意给他准备的白开水,轻轻喝了两口,才淡淡开口,“可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宴会没有路院长一家?”
“不知道!”,路随心瞬间有些不悦,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请记住一点,我路随心就是露随心,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至于我和他家的事,我会有自己最好的解决方式,我可以需要你的帮忙,但不需要你来插手,我会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恶事付出惨重的代价!”
不要说她心底黑暗,年纪轻轻就带着浓浓的恨意,她至今一闭上眼,都能依稀看见当年妈妈那些受辱的画面,最后瘦弱带病绝望到生无可恋的死去,而她在那个冬天下雪夜,被她的亲生父亲和*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