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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启生狠狠地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个小子很嚣张,也是有一套手段的。怎么样?你被他几句话一说,意志就动摇了吧?这样怎么行?这样软弱,你怎么能当公安局副局长?啊,我这是在帮你创造机会,你难道不想抓住吗?”
朱荣光有些蒙了,这怎么是机会呢?可他不能顶撞郁启生,就讷讷地说:“他没打人,我们不能关他时间太长,最多二十四小时。否则,就是。”
郁启生打断他说:“朱所长,看来你政治上还不成熟啊。我让你关他,不是没有证据乱关的。今天,他打架斗殴,推人打人,三次把人推倒在地,很嚣张,很野蛮。我这里有他的视频资料,你怕什么?”
“啊,有视频资料?”朱荣光有些不相信,“这是谁拍的?可这里,有人证明,是民工先推他,他只是躲闪,用手挡开。”
郁启生霸道地说:“不是的,他推人,打人,还恶意拖欠民工工资,完全可以治他的罪,至少能判五年以上徒刑。你要关住他,看好他,给他做好笔录,要让他在笔录上签字。只要他字一签,你就成功了。我马上把你调到县刑侦大队,先当副大队长,再候机会提上来。”
这样一说,朱荣光又相信了郁启生。关键是他一直想调到县城,然后慢慢升迁。他还只有三十八岁岁,还想着自己的前途,所以就不顾一切了。
但对郁启生的话,他有些不踏实,便进一步确认说:“郁局,你说只要让他在口供上签字,我就成功了,你就帮我调到县局,当刑侦大队副大队长?”
郁启生像真的一样地说:“对,没错。我马上把雷鹏飞推人打人的视频,发到你手机上,你要让他承认打人,然后在笔录上签字。你就说,这是附近一个村民,用手机拍下来的。”
稍微停了一下,郁启生又鼓励他说,“朱所长,你放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雷鹏飞不管有什么背景,只要我们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他就是县委书记的红人,县委书记也不会保他,也保不了他。”
“好的,郁局,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挂了电话,朱荣光站在场院上,等待郁启生的微信视频。一会儿,手机“唧”地一声,微信视频发来了。
朱荣光打开视频看了一遍,看到黑脸民工上前推他,另外两个民工也围上去打他,推他。雷鹏飞闪了几次后,才出手推他们,还用手臂格他们,三次把民工推格开,倒在地上。
这个视频,可以证明雷鹏飞是正当防卫,也可以说他防卫过当。郁局要我逼他承认打人,在笔录上签字,他会那么轻易承认吗?
朱荣光有些担心,不采用刑讯逼供等手段,恐怕是不行的。为了能当上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他决定昧着良心大干一场,与雷鹏飞较量一下。
虽然是平调,但能调到县城,进入县局,就开启了他的升迁之门,总比一直窝在乡下的派出所里好。
于是,他走进紧闭室,脸色重新变得怪异严厉起来。他先是给王警官使了个眼色,然后对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雷鹏飞说:“雷鹏飞,刚才,我跟县局联系了一下,他们指示我,要把你关起来。因为他们已经掌握了你打架斗殴,推人打人的证据。你想赖,是赖不掉的。”
雷鹏飞心里一紧,皱着眉头问:“掌握了我的证据?什么证据?”
朱荣光冷笑一声,说:“不能告诉你,我们要看你坦白的态度。”说着,对旁边的王警官说,“把他铐起来,明天开始审讯他!”
面对这个突然的变局,雷鹏飞愣住了。刚才他一定是给郁启生打电话去了,得到了郁启生要陷害我的指示。完了,这下要吃苦头了。但他不能束手就擒,他要还要作最后努力和反抗。
“你们不能铐我,我没有犯罪。”雷鹏飞对拿着手铐走过来的王警官说,“这们这是非法拘禁。另外三人,你们也要给他们上手铐吗?”
王警官的身材一点也不比朱荣光矮,武力也不比朱荣光差。他是郁启生专门从刑侦大队派过来的心腹,配合并监督朱荣光对雷鹏飞审讯的。他比朱荣光还要暴躁,因为他对付惯了那些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所以对雷鹏飞这样的文弱书生,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他对雷鹏飞大喝一声:“给我老实点!否则,小心吃痛苦头。”
说着就扑上去要抓他的手铐他。雷鹏飞闪身躲开,王警官大声厉喝:“你敢躲避?反了你了!”
“朱所,这个人不教训一下,看来不行。”说着就提起粗大的拳头,猛地朝雷鹏飞的胸口打来。他知道在派出所里打人,不能有外伤,否则不好对外交待。如果不忌惮这一点,他就用手里的铐子甩他。只要甩着一记,他马上就会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他的胳膊比雷鹏飞的大腿还要粗,他打过来的拳头,带着一股巨大的风力,向雷鹏飞的胸口袭来。雷鹏飞见他真的上来打他,而且力量很大,就用出九分力气,挥臂朝他的大拳格去。“啪”地一声,两条胳膊在空中相交,两人都浑身一震,往后直退,退出好几步才停住。
王警官说:“这小子,还有些气力啊。好,那我就要认真对付了。”说着再次扑上来挥拳踢脚,与雷鹏飞战在一起。
雷鹏飞刚才格他一胳膊,也觉得他力大无比,就拿出全身本领,跟他挥踢腾挪,你进我退地格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