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那些人作恶多端,我们也看不过眼。”吕左佐无所谓的笑着。
“那也得谢谢你们,还连累的恩公你受伤,我太过意不去了。”白衣男特诚恳的说着,眼神就奇怪了起来“恩公你没住院吗?”
这一声一出,周围的客人、服务员看吕左佐的眼神都不对了。
吕左佐嘴角抽了下“我刚包扎过,那点小伤不用在意。”
“那怎么行?伤筋动骨一百天,恩公被捅一刀伤了血气,总是要修养几天的,恰巧我是开医馆的,如果兄弟不介意,我可以帮恩公治疗一下的……咦?”白衣男正从钱包里拿钱,一抬头,面前已经没人了。
前台的见他老实的有些迂腐,便好心的说“他们刚才走了。”
“啊。”白衣男忙追出去,可人海茫茫,哪里还找的到,只是责备自己“竟然又忘记要姓名了,这下想要感谢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