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源远流长的老歪脖子树,一个倒在地上哭的孩子。
这就是五人组看到的画面。
“没事吧?”张右佑担心的问,作为医生助人为乐+治人的责任心让她想跑过去帮忙,不过被吕左佐拉住了。
“没事。”吕左佐十分无奈“吓得。”
“吓得?”众人一愣。
“吓得腿软了。”吕左佐撇撇嘴。
一颗源远流长的老歪脖子树,一个看到老歪脖子树就吓得腿软的孩子。
众人嘴角不由得抽搐,不会吧?!
“小检。”一对男女从路口的转角跑出来,抱起在地上哭的孩子,正在安慰,男人就看到显眼的老歪脖子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抱着孩子转过身退回路口。
男人在女人耳边耳语了一番,女人探出头看了一眼老歪脖子树,也是哭笑不得“为什么这里会有老歪脖子树啊。”
因为小孩的哭声,周围聚了不少人,彼此也有些相熟的,上去慰问下哭声渐渐停止的孩子。
一个人温文尔雅的白色西服男,他身后还有一个不安生的想四处乱窜的青年,白西服拉住青年“停下。”
“切。”青年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停下了,又从兜里拿出一个手机来玩,周围的人看了眼,却觉着奇怪,这不是市面上的手机啊。
见他安生下来,白西服便过去和抱着孩子的男女说话。
远处的尚裳倒是看出点什么,又看了眼一脸正常的吕左佐,心里也有些明白了。
“是啊,这里为什么会有一颗老歪脖子树?要说突兀也不至于,与周围环境协调搭调,显然是专门布局。”一穿着中山装布鞋的人,手里拿着画板的人说。
“是啊,周围的草木环境布置给人一种凄凉之感,如今方才入秋,便显得萧瑟凄凉,一如深秋怕是要更深一筹,似乎有些忠告之意,人生长恨水长东啊。”一拿着书本的人说。
两人说完,看向对方,满是惺惺相惜之意“阁下深谙园林布局,自然合一之道,不知名讳。”
“阁下对此似乎深有感受,一语点出其中深意,不知高姓。”
两人一愣,彼此大笑。
“赵佶。”
“李煜。”
五人组,四女一起看着他。
“玩艺术的都这样。”吕左佐感慨着“一说起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就直接无视环境地点其他人了。”
“……”谁问这个了啊!!
“真是那俩?”尚裳问。
“对啊,俩当皇帝不足当文人有余,现在这样当艺术节,要比以前更适合他们。”吕左佐说。
“……”五人组。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种拿块砖头随便砸一个都能砸到皇帝的感觉——突然感觉皇帝就变的很廉价了呢。
“两位好见识。”又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这是我父亲专门为了告诫我们不要急进,否则好事也会变成坏事,劳民伤财。”
一个男人嘴角抽搐的抬起头,旁边的大叔对他说“恩,说的有道理,阿广,你也多听听。”
“要亲贤臣远小人。”
五人组发现了个熟人,刘协和一个没见过的大叔站在一起,大叔满脸不自在,刘协也无力扶额。
“琴棋书画可以陶冶情操,但是不足以处理事务,若非想从事此道不可沉迷。”
他旁边一个画家一个诗人尴尬的到处乱看,说谁呢不知道但总感觉在说我是错觉吗对的一定是错觉,想着,四只眼睛就对到一起了。
“要勇于承担责任,成功不一定是结束,失败也不一定是开始。”
“唔啊啊啊。”某个看到老歪脖子树于是又哭了出来的家伙打破了这人的话。
“又哭了啊。”众人都很苦恼,倒有不少带过孩子的,都凑过去哄小家伙。
那边围成一圈,哄了半天不见好,可忽然小家伙就停止了哭泣,指着人群的夹缝呵呵笑了起来。
众人看过去,是一个身着黑色西服,头上还带着礼帽打扮的像是魔术师一样的人,他手上燃烧着火焰,挥舞着手,在空中留下淡淡的痕迹,好像是图画一样的表情包将孩子逗得的哈哈大笑。
“哇哦。”尚裳略微惊讶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这样的程度,你们很轻松就能做到的吧?”张右佑说。
“那倒不是。”吕左佐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这不是魔法,是魔术,大魔法师转职大魔术师了。”
“魔术?”张右佑惊奇的看着变魔术的人,良久从反应过来,“大魔术师?!”
毕哀挑挑眉“刘秀……”
“恩,他祖宗。”司马炎忽然窜了出来“要不把刘协拽上去当嘉宾帮忙去?”
“……”刘协忽然感觉到背脊生寒,随即看到司马炎善良的眼神,不祥的预感直接砸到心头上,说“要不我们先进屋吧?”
“也好,这么多人在外面站着,感觉怪怪的。”玩手机的青年跟着点头“而且在外面站着玩手机不方便。”
众人“……”
白西服叹了口气,小老弟,你后半句话不说出来可以吗。
“各位想要休息的话,这边请。”李治在前引路,众人跟在后面,三三两两的走着。
因为远离了老歪脖子树,小家伙也不再害怕,主动跳了下来,跑去找刘秀看变魔术,他老爸老妈也很无奈,不过刘秀也不介意,随手变一些随手捉来的小魔术,逗朱由检玩。
“咱们进去,还是撤?”吕左佐问。
“你没注意吗?”尚裳反问。
“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