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家里养了一只斑马。
马上就要到了雨水丰沛的时候,要是这斑马真掉色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不过他不可能带着一群人回去,因为苗苗木头和铁嘴都还要照顾店里的生意,所以回家的时候,张跃宁只带上了鲲鹏前辈,以及朱砂和玄枵。
“一会儿主人回去,会自己和家里的人解释清楚。”赢慧抬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小区。
斑马还养在楼下,这些日子倒是没怎么掉色。
而且看起来,似乎比以前更黑了一些。
走到门口,张跃宁盯了一眼斑马,斑马精打了个响鼻,楼上的张妈妈就打开了窗户。
“诶呀,你可算回来了。”张妈妈赶紧对张跃宁招手,在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姑娘之后,更是喜笑颜开。
来的路上,张跃宁已经将说辞在手机上发了过去,他说自己是得了腮腺炎,所以没办法说话。
他父母都没得过这种毛病,更不知道得腮腺炎应该是什么样,只知道不是个大病,也就没怎么当事儿。
一进门,张妈妈就摆上了好吃的好喝的,然后将张跃宁拉到一边去。
“你怎么带姑娘回来,还一带就带三个啊?”
第三个是跟在朱砂身后,像是奴仆一样的三叉木。
“哦,那是个小孩,就说说这两个,跟你什么关系?”张妈妈面色红润,带着几分欣喜的看着自己儿子。
平时不显山漏水的,没想到还挺厉害的。
“朋友,普通朋友。”赢慧尽量捏着嗓子,模仿张跃宁的声音。
听到自己儿子声音跟卡鸡毛了一样,张妈妈拍了拍他,“你说你,竟然得了什么腮腺炎,还传染,你可别传染给你爸妈,知道没?”
“成年人,不会得的。”
“那你怎么得了?”张妈妈白了张跃宁一眼,听说是因为传染,所以回来休息一星期,张妈妈其实还挺高兴的。
一方面觉得自己儿子寒假都不在家,现在终于回家了,总算见到个影子。
另一方面,自己儿子还能带回来女孩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至少说明自己儿子在学校里还挺有女人缘的。
只有张跃宁自己,心酸不已。
这两,一个离婚情伤未愈,一个是仙女儿师父厉害,可都不是他能攀得起的。
而且他现在也不敢考虑这种事,毕竟……现在自己身体这个状态。
要真是和其中一个有了什么里格楞的关系,岂不是有一种自己绿自己的感觉?
毕竟身体和灵魂,到底哪个是本体,还真是有待商榷。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不说这个了,饿了。”张跃宁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老妈。
“行,那给你做饭,你去和你爹说会儿话去。”张妈妈转身就进了厨房,不过还没等张跃宁开溜,张爸爸就已经在等着他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张跃宁之后,张爸爸得出一个结论。
“你该不会是没得腮腺炎吧,不是说大脖子病么?”
“真生病了。”张跃宁假装咳嗽了两声,赢慧翻了个白眼,咳嗽的声音,她还真不是太会。
变化的声音让张爸爸确信无疑,“我就不说你又带姑娘回来的事儿了,楼下那马,你看见没有?”
张跃宁点了点头。
“我跟你说这马有点少白头啊,我记得你说是小马来着啊,怎么有时候长白毛呢?”张爸爸紧张兮兮的说道:“我可是把我的染发膏都给用上了,一根根都给染了回来,可没少耗费我的小金库,你说说该怎么办吧?”
???
张跃宁的脸上都是黑人问号。
怪不得自己看这马黑的通透,黑的油亮。
竟然还是因为染发了!
“我,我带走。”张跃宁顿时面如死灰,这算什么事儿啊,自己去一趟碎星真宗,钱没赚到,还要倒贴点进去。
他数了数兜里的钱,将三千块直接塞到了老爸的手里。
张爸爸看着钱,又看了看张跃宁,面露忧色。
“你说你现在到底都在做些什么?竟然还有这么多闲钱了?”
糟糕,自己孝顺,竟然还被当成了不务正业。
面对即将到来的批评,张跃宁赶紧拿出手机,指了指外卖系统。
看到儿子是专职的派送员,张爸爸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都是骗妹子骗的钱呢,这两个姑娘,你抓点紧,学习成绩不指望你多好,将来找个稳定的工作,早点成家立业,我和你妈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耸了耸肩,张跃宁和父亲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回去看电视。
“那匹马,你就先放在我那儿吧。”朱砂仙子小声说道,同时张爸爸和张妈妈一起对张跃宁说自己这些日子以来,骑着马都去了哪些地方。
似乎朱砂仙子要带走这匹马,还挺舍不得的。
不过再怎么舍不得,这匹马也不能一直养在楼下一楼人家的院子里,所以回家的第一天,朱砂就派人将那匹马给带走了。
张跃宁在家一休息,就休息了三天。
等到清明假期结束的时候,张跃宁才想起来去看病。
这些日子张跃宁过的是那叫一个舒坦,因为身体不是自己的,所以帮忙干活儿也不觉得累。
在这些日子,张跃宁成为了一个二十四孝好儿子,每天操纵着自己的身体,洗衣做饭擦地,让自己家老妈连连叫好。
甚至在和朱砂玄枵唠家常的时候,也是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勤劳,多会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