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出了一份资料。
沈思扫了一眼，面色巨变。
“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吧。”沈思咬着牙说道。
格兰瑟姆笑了笑：“怎么了，死神大人，您不是想要杀了我么？”
沈思的眼神有些冰冷：“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精神力应该是因为这些年的痛苦与折磨才渐渐变得如此强大的。甚至已经强大到可以突破实验室的封锁，可以形成幻象，甚至可以脱离本体而存在……”
格兰瑟姆点了点头，示意沈思继续。
“也就是说，如果我拔掉电源，毁坏你的大脑，事实上是在帮你……因为你的精神力终于可以挣脱束缚，冲出这里，为所欲为！”
格兰瑟姆拍了拍手：“不愧是死神大人，果然博学多才。那么，您现在好好考虑一下，是放我出去，还是等着让您的师傅死？”
沈兰瑟姆，你也是人类的一份子，我知道这十八年你的痛苦，但这是某一个人的错，你没有必要报复所有的人类！”
格兰瑟姆依旧很平静：“死神大人，我当然记得那个把我关在这里的人，我也知道我出去之后将要怎么做，但这一切与您无关。只要你不放我走，我就不放你的导师，就像您的工作一样，很公平。”
“我已经在这关了这么久了，有的是耐心。但是您的导师可就未必了。”
沈思沉默了下来，这个不再疯狂的格兰瑟姆，有些更加难以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