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真的有些不明白了。手机端 m.难道说这新帝变心了?变心也算了,怎么忽然之间口味变得如此重?为这丑男变心是认真的吗?
倾城看向凌慕溪的眸光变得很是复杂。
凌慕溪微勾着唇角,漫不经心道:“刚才那人不是阁主,你先带着其余的人下去吧。”
可那人明明是阁主,新帝怎么说不是呢?既然她这么肯定地说他不是,那有可能他真的不是阁主。
再说那人也已逃走,若真是阁主,应该会找机会和他联系,或许他也需要静观其变才好。
不过听新帝这语气,她也没有把白衣男子当成真正的王夫,而且她叫他把剩下的候选人暂时带下去,看来他们还有机会。
只要王夫不是这个丑男行,倾城也没有再纠结,便带着剩下的四人下去了。
白楚楚当然也听出了新帝的言外之意,但下去时还是把复杂的目光投向了凌慕溪。他总觉得她对这个丑男很特别,希望只是他的错觉。
倾城带着其他人下去后,宣政殿只剩下了凌慕溪和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从刚才开始全程黑着脸。
凌慕溪缓缓走到凤椅坐下,斜靠着身子,单手支起了头。其姿态却说不出的慵懒勾人。
连白衣男子看着这样的她时,也怔愣了片刻。
凌慕溪倒不是故意摆出这样的姿态来,只不过毕竟七个月身孕,身子重,也容易疲倦,这样的姿势不过是对她来说最舒服的姿势。
凌慕溪把目光投向白衣男子,看了他惊心动魄的容颜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你说你是无夜,但不管是你的音容笑貌,还是所使出的招数,都和朕所知的无夜无一处相像的地方,朕凭什么相信你?”
白衣男子听她如此说,勾了勾唇,扯出了一抹笑意来。这样的表情,曾经龙无夜也常做,只是做出来的效果,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假的不会真,真的不会假。为夫当然是有办法证明,我是你的夫君。只是……”
白衣男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了凌慕溪。
凌慕溪轻轻挑了一下眉头,也算是回应。
“若为夫一直是如此形貌,你可还会选择和为夫在一起?”
这是什么话,说的好像她原本是图龙无夜的美色一样。而且他这么说,也有可能是为自己的丑找借口,她都不用担心此人真是龙无夜。
凌慕溪目光清冷,道:“真是肤浅,不要以小人知心度君子之腹。”
白衣男子的眸光明显闪着半信半疑。
忽然仰头朗声一笑,道:“好。希望到时你不要反悔。”
凌慕溪微微皱眉,道:“该你拿出证据了。”
“慕溪,想必你应该从倾城那里拿到了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们共同在天剑山拿下的天钢石所制成的戒子。这对戒指本是想在成婚之日,为夫亲自戴在你的手,可惜没来得及。”
凌慕溪的瞳孔在瞬间骤然放大,她却按耐住内心的狂喜,嗓音漫不经心地追问道:“此事若是有心人要查,也不是不能查到,可还有其他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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