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嘟囔了一声。
“你进来啊!”她让他进了卫生间,站在抽水马桶前。
“裤子你自己也不能脱吗?”她就是不想帮忙,明知道答案,还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能脱就不用你了,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的话,我就忍着疼,自己来吧。”他说着,作势真的要去脱了。
“好了,我帮你还不行吗?”她不情不愿地说完,让他再往前站了站。
她闭上眼睛弯下身,摸索着,伸手去扯他的内-裤底-裤。
“嗷你想谋杀亲夫啊?”她因为着急,又慌乱的不敢看,这一扯,就挂上了某个重点部位。
她吓的赶紧睁开眼,一看,啧啧啧,那东西真处在危险之中了,怪不得他怪吼乱叫。
莫亦寒咬着牙,心想,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是挺英勇的吗?碰了一下就鬼叫什么?”她咕噜一句,扯开了他的束缚,他的关键部位得救了。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地说:“这是命根子,除了在*上英勇,其他时候英勇的了吗?不知道多脆弱呢!”
“已经帮你脱了,你自己解决,我先出去。”她声音细若蚊蝇,是羞的太厉害了。
“我怎么解决啊?你看看,这垂着的,我不是会撒的满裤子都是吗?你过来帮我!”他老实不客气地说。
“怎怎么帮?”她傻傻的,紧张的结结巴巴地问。
“没见过男人撒尿?”他没好气地问,不过也只是装作生气,心里都快乐翻了。
“肯定没见过,我到哪里去见,我又不是*,喜欢看男人上厕所的。”
“好,那我教你,你今天就学会了怎么护理男人了。是我给你这么难得的好机会,你要懂得感恩,知道吗?”
知道你个大头鬼?他哪儿像是生了病的人,还有心情开她的玩笑。
她既觉得他多疑,又觉得他可能真有问题,总不敢让他冒险自己解决的。
他垂着头看了看,对她说道:“帮我拿着他,对好坐便的位置就成了。”
“快点!我快憋死了。”见她还羞囧的厉害,他又催了一声。
黎茉雨闭上眼,深呼吸,跟自己说,你就当自己是护士,护士。这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别想歪了,这是神圣的,不是什么龌-龊不堪的事。
终于做够了心理建设,她再次闭上眼,颤抖着小手,哆哆嗦嗦地握住了他的某处。
嗷他内心狠狠地愉悦了一下,不过脸上没表现出什么。
脸上可以伪装,他的弟弟好像不打算配合他的坏主意,硬是要出卖他。
才握住了一两秒钟,那家伙就竖了起来。
黎茉雨吓了她一跳。
“这个那个你到底要不要撒尿?”她急的,这话也脱口而出。待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更红到了耳朵根。
在她的召唤下,他的兄弟终于开始了最基本的排泄动作。
她的心里那个奇怪啊,又不能放手,只得咬着牙闭着眼等着他排泄结束。
黎茉雨觉得他这一次泄洪起码用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真够奇怪的,他小肚子也不大,那么多水分从哪儿来的?
他就一直憋着笑,看她闭着眼睛忍着的那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对她的喜爱,疼爱,更狠狠地加深了一层。
他臭美的想,他的小女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为别人做这样的事。他虽然有点小坏,自己良心上有点小谴责,更多的被她这样照顾自己的愉悦所取代。
“完了吗?”她终于没听到水分落入坐便内的声响了,问了一句。
“还要抖两下的。”他好心地提醒道。
她好人做到底,听话地抖了两下,想马上结束这场折磨。
谁知这一抖,他的枪在她的热呼呼温柔柔的小手里更雄壮起来。
“你你无耻,下-流!”当她意识到他的生理变化时,她使劲儿骂了他一句,然后像他那东西是什么恶心人的东西似的,赶忙丢开。
“宝贝儿,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你难道还期待着你碰我,我连反应也没有吗?那我不成了废人,你就没有性福了。”
她果然就是农夫,他果然就是蛇,太可恨了!
“我不帮你穿了,你就这么走回去!”她气的,凶了他一句。
“那我走了。”他真的转回身,裤子奇怪地卡在膝盖处一步一挪地往外走。
“等一下!”黎茉雨叫住了他,这样子太容易摔跤了,她不能让他再处于危险中了。
他听话地停住了脚步,她上前弯身帮他穿上了。
“从现在开始少喝水!”她气呼呼地说,想想又觉得不好,不都说多喝水有利于康复吗?
“算了,还是多喝吧,就是多喝,少排泄,尽量出汗出出去。”
她真有想象力啊,这是他能左右的了的吗?
“看来,我离了你还真不行呢,何嫂估计没办法帮我这个。”他总算找到机会说挽留她的话了。
“谁说她不能帮你,不是一样吗?”她没好气地说,他开始说赶她走的,这会儿又来留他,就是不如他的意。
“不行!你帮我,我可以,是因为我们亲密接触过。我可没染指过何嫂,所以她帮我,我肯定撒不出来。”
“那你就染指她一下呗。”她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小东西,有时候还很邪恶呢。
“我什么也没说,你赶紧*睡觉去!”
“我要是染指她,你不吃醋吗?我这么精良的武器,二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