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亦寒的手正隔着裙子紧紧地抓紧她极弹性结实的臀-部,黎茉雨不敢动,怕动一下又勾起他的yu-望,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不敢说一个字。
但是即使隔着衣服,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那充满yu-望的危险,脸蛋更热了,连眼神都情不自禁地泛起几丝迷离。
莫亦寒望着她被吻得娇艳红润的嘴唇,极力忍住那股汹涌的情-yu,用暗哑的嗓音低低地警告:“这是对你的警告,下次再敢向我动手前,应该想想后果。”
语气充满了威胁的冷,分明就在警告她,惹恼了他,后果是她承受不起的。
黎茉雨狠狠地愣住了,望着他兽一般危险的眼眸,发现他的眸底尽是浓浓的不屑,仿佛对她的反应意料之中。
突然间,她恨起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每一次,对他的极尽挑-逗.都会有所反应,为什么她的身体那么乖乖地听话。
黎茉雨咬着下唇,想起他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他就是那种不择手段的魔鬼。
而她却可笑地企图和他讲道理,黎茉雨,你真是很可笑。
这时候袭坤已经带了衣服上来,对于他们相拥的一幕视若未见,恭声说道:“老板,衣服已经带上来了。”
莫亦寒倪她一眼。
黎茉雨站起来,清冷的小脸没有任何的表情。
袭坤狠瞪她一眼,黎茉雨别过脸,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莫亦寒伸手,扣住她的脸骨,将脸掰过来,用冷嗖嗖地语气说:“别在挑战我的底线,不然卓你还在牢狱中的父亲将会是你的代价。”
“你怎么可以利用爸爸来威胁我?这样太过分了,莫先生!”黎茉雨惊怒。
“为什么不可以?”莫亦寒冷酷而残忍地说:“我可以让他无声无息地死在牢中,让你这辈子没机会再见他一眼。”
“你敢!”黎茉雨咬牙,气得恨不得抓破他那张极俊极冷酷的脸庞。
莫亦寒的唇危险地一牵:“你可以尝试一下。”黎茉雨,为了拔光你所有的利爪,我不介意付出几条人命的代价。
黎茉雨的脸庞倏地苍白,忘记了脸骨传来的痛楚,她的心因恐惧和愤怒颤抖起来。
她也不明白,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触怒,但是每一次都被他的言语刺激得失去理智。
袭坤在一旁轻轻地提醒:“黎茉雨小姐,老板之前已经答应你提出所有的条件,而他唯一提出的条件,就是你要当一个称职的情-人,只需一年的时间就可以了,若是你的任性和倔强连累到你的家人,你觉得值得吗?”
黎茉雨明白袭坤这话的意思,她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你不如直接说清楚我该怎么做?!”
“老板任何的一个命令,称职的情-人都不能拒绝,你所有的时间都是属于老板的,老板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只要好好地侍服老板,就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他要我做什么,我就要听话的做什么?”黎茉雨缓缓地问道。
“我以为你一早就该懂得这一点。”莫亦寒冷淡地望着她,松开手,黎茉雨觉得脸骨的痛楚是那样的明显。
她忍不住揉了一下,然后皱眉:“你要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那和木偶有什么分别?”
他嘲笑:“你既然不愿当一年木偶,当初又何必来求我?”
莫亦寒果然够毒舌的,黎茉雨顿时被他挖苦得哑口无言,并且心里还涌起了极愧疚的情绪,他说得没错,相比爸爸在牢狱中所受的苦,她这点委屈算什么。
如果她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的话,那么就没人能帮到他们了。
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她没有那么幼稚地以为莫亦寒喜欢她这个人才会帮她,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暂时供他快乐的情-妇,所以她才有了谈条件的资本。
“我懂了。”黎茉雨默然了一会,然后抬头:“从今天开始,我会是一个称职的情-妇,绝对不会再惹莫先生不开心。”
黎茉雨带着莫亦寒进了洗手间,替他换了衣服,这些功夫,她已经做得极为娴熟。
袭坤带上来的这一件是纯黑色的衬衫,宝蓝色的外套,映衬着白希的肌肤,让莫亦寒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妖孽般的俊美。
不同的颜色,他就会有一种不同的美。
黎茉雨的心猛然一跳,察觉到自己有些失神,暗咬了一下舌尖,痛意蔓延,她清醒了一些,忍不住暗骂自己。
他就是一个魔鬼,就算长得再好看,骨子里就是一个魔鬼,有什么好失神的。
从餐厅里出来,莫亦寒接到一个电话,就自己就坐车离开了,只吩咐袭坤送她回去。
黎茉雨早已习惯了这样冷漠的道别方式,何况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晚上,莫亦寒正在书房看文件,门突然被推开了。
“碧婷?怎么了?”他抬起眸问。
“还在忙呢?”
“嗯,国贸附近的那个楼盘出了点小问题,我正想办法解决。”对工作,他从来不含糊,若是以前,没解决好问题前,他一般会直接留在公司加班。但,自从薛碧婷回来后,他就把办公室搬回了家里,只要一下班,就回来陪她,有什么工作,也直接在家里解决。
“想到办法了吗?”
关于国贸的案子,薛碧婷早就听说过了,不过,她暂时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帮他。
“差不多了,我再梳理一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