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千泷看着站在画前,看着画中的美人的凌凤羽,越发觉得凌凤羽和画上的女子,无比的相似,两者起码有七八分相似,所以说她们没关系,他可不信。
不过,凌凤羽像是并不想要告诉,羽悠跟她有何关系,这让他无计可施,但却能够确定她们之间,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关系。
凌凤羽很在意羽悠,或者说是很想从他这里得知羽悠的讯息,不然也不会那么悠然的跟着他,进入了这里。
明知他不是什么好人,她却能够独自一个跟着进来,想来她到离耀大陆,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这个而来。
感觉到姬千泷那莫名的目光后,背对着他,情不自禁的走到画前的她,蓦地开口:“你们是如何认识的,期间又发生过什么?”
“早些年,朕出外游历,发现了伤痕累累的她,当时她挟持了朕,让朕给她灵石,以及药材,便翩然离去。”
“从那以后,朕的脑海里,就经常的闪现着这么一张,纵然有不少伤痕,也美的惊人动魄的脸。”
“那之后呢,你们就没再相遇,以及你找不到她的信息?”“哈哈,朕自是暗地里派暗卫去寻她,她是朕这一生最动心的女子!”
说完,姬千泷看向了凌凤羽,眼底了逐渐闪现出了占有欲:“如今她早不在这了,那就换你来陪朕吧!”
凌凤羽的眸光一凝,明白姬千泷这是明显的告诉自己,要她为他陪葬。从此她也懂得了,他定在这密室,有倚仗的东西。
“呵,怎么,你胆敢跟朕进来,想听她的故事,不付出些什么,哪里有可能?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给朕的丹药,根本就是在加剧朕的死亡!”
没错,他如今是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但相信此丹药的药效,定然不会那么简单,所以他才会拉着凌凤羽一人到他的地盘。
“那就看看,到时候你留不留得住我了!如今,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讲回你嘴里的羽悠的事情。”
凌凤羽看到姬千泷眼底的黑幽,也是明了他对自己的体内情况,有所留意,所以也没有否认,反而是笑着回应了句。
姬千泷则是定定的看着,不慌不忙的凌凤羽,眼底闪现了笑意:“那便走着瞧,就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
说完,姬千泷也是往前了一步,站到画前。随后,他伸了伸那满是血的手,想要轻抚画中的女子,凌凤羽的手刚想要动,姬千泷就收回了手。
那模样就像是不想用自己脏了的手,碰到画中那洁白无瑕的女子,随之望着她,逐渐的目光变得悠长。
“暗卫寻了她许久,都没有找到她的讯息。后边,朕才知道她,在找朕这取走的灵石和药材,最终用来改头换面,换了无数张面孔,游走于大陆。
所以,除了朕,意外的看到过受重伤的她的盛颜外,其余后边看到了她的真容的人,朕都除掉了。”
凌凤羽听到这,眸光一沉:“这么说,羽悠曾在皇宫里出现过的痕迹,就是你抹除的?”“没错,尽管他们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清楚羽悠的真面目。”
“当初,暗卫找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找不到的羽悠,在大陆上游历。最后,她知道了她那日挟持的我,是离耀大陆上离耀皇朝,唯一的皇。
她便结束了游历,乔装打扮来到皇宫。然而,她不知道,尽管她乔装成了一个男子,但那双让朕永难忘的眸子,让朕终是认出了她。
而她本意也是要找朕谈判,所以后边朕就用她所想要的东西,来胁迫她在皇宫里住了一段时间,这一身的衣裙,也是朕让人给她专门做的。”
凌凤羽看着画中的女子,所穿的那件衣裙,与当年在箱子里的那件月梦牵丝有些相似,也是明了姬千泷在羽轻悠的身上,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怎么,这一身衣裙是不是极美?”“……”“可当年的她,仅是淡淡的看了眼,说终究是有偏差。可等朕发怒要砍了绣娘时,她却就此穿上。”
“这便是她穿上,在桥上遥望远方的情形。当时,她美得不可方物,仿若整个天地都在眼前失去了颜色,眼底仅有那么一抹纯洁无瑕的白。”
“尽管,她说这衣裙不似她的衣裙,但却说她的衣裙,再也找不出第二件,让朕别让绣娘忙活,也别怪罪她。”
“朕不知道她为何说,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件相同的衣裙是何意,但后边在怀念的望着这件衣裙时,那曾经去过神界回来的老祖,却叫了声月梦牵丝。
然后,却是兀自的否定,说看错了,这么残次的衣裙,怎可能是月梦牵丝。朕才知道,她口中的衣裙,是神界被誉为织女所出的唯一一套衣裙。”
“那时,她被朕用她所想要的条件,拘束的住在这皇宫。本来就清冷的性子,变得更加的冷漠,朕虽看着很心痛,却是自私的将她留在了皇宫。”
“说起来,你们也很有缘。你可知凝露萤草,朕是从何处可得?”“莫非,是她乔装打扮进宫找你,提出了条件,所贡献上的东西?”
“哈哈,对,你真的是极为的聪慧。就连朕都没想到,她游历大陆的那段时间里,竟是将整个大陆都走遍了,就连那些绝境,都有涉及。”
凌凤羽一愣,想起了凝露火萤王,那看到她的第一眼,就震惊当场,且说过不想要它所拥有的宝物,全都栽在女人的手上,是这个意思。
没想到,当年羽轻悠在这,得到了凝露萤草,到了最后竟成为了她,用来保命和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