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华杰费劲用连苍刀抵着魔翎的擎天剑,其实这柄龙形大刀,是陆家祖传的一柄大刀,但一直没人能发挥它的真正的功效。
除了陆家的第一位祖先使用它,叱咤风云外,列任的陆家家主都是当做一般的神器,没法开发它最厉害的功用。
宇文华杰拿到这柄大刀,还是陆家家主觉得这大刀他一直不怎么用,外加对于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所生的外孙,心底还是抱着期待,与希望,便将它给了他。
要知道这连苍刀,是历任陆家家主的象征。好在宇文华杰在陆家的时候,没有在陆家主宣布他是少主钱前使用过刀。不然,肯定要在陆家掀起一波轩然大波。
出来时,宇文华杰甚至都看到了陆家里,其余几个跟他同辈,实力也不弱的继承候选人,通通都阴鸷的看着他。想必之后他要继承陆家,定是不易。
不过,为了自己的母亲,他无论怎样,都需要坐稳这个少主之位。他们来明抢暗夺也好,想暗害他也罢。他都不会因此,而放弃这个唯一能解救他母亲的途径。
至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宇文华杰一直都梦想着有一天看到自己的生母。谁知,这一趟陆家之行,看到是看到了,但却是隔着结界看的。
她那双眼无神,定定望着上空的满溢思念的双眸,滚烫的烙印在他的心口。他从中可以看出那是对丈夫,以及对自己孩子的深切,真挚的思念之情。
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一看到她,就莫名的感到亲切,就像母子心连心,冥冥之中拥有的牵挂一样。
紧握连苍刀,不知其来历的宇文华杰,却是想起自己在陆家,那段艰难的日子,以及看到自己母亲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愤懑。
不知觉的运转起了家族的秘法,整个人开始浑身泛红,蜜色的肌肤,慢慢的居然渗着血丝。直面他的魔翎,看到这一幕,感到异常的惊奇。
他实在是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而其他的人远观,并没有注意到宇文华杰身上渗出的细小的血丝,但却觉得他那显露出的肌肤有些红。
魔翎架着自己的擎天剑,没有趁人之危,就那么跟宇文华杰不动的对抗着,不发一言的看着他。慢慢的,他发现宇文华杰的脸有些狰狞,惊觉那是一种受了极致痛苦后的神色。
见此,魔翎没有握剑的手,徒然一扬,一层淡薄的金色,就笼罩了他们两人,令得远处观望战况的所有人,都看不清他们两人细致的神情,只知道他们就那么定住了,一直维持着一个战斗的姿势。
“怎么了,这是?逸杨老弟,你家徒弟似乎情绪有些不对劲,外加身体也有点不适。”青帆摸着下巴,看了看已经被魔翎的斗气氤氲起来的赛台,转而瞥向飘逸扬。
紫檀歌凝眸一看,直接看清几乎所有人都看不清的情形,随后脸上面不改色,心底却是嘀咕这陆华杰,竟在赛场上就敢启动如此霸道的秘法,真是够胆量!
冷南恩则是猛瞧,甚至都不禁站起来,眺望下方二号台的情况,谁知废了好大功夫,都没有看明白魔翎为何要将他们的情况蒙蔽起来。
飘逸扬也是很纳闷,看到宇文华杰满脸通红,但实际上没什么大事,也只得摸了摸鼻子,汗颜的回应青帆“青帆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发生了什么事。”
“诸位,你们看出墨林将他们蒙住的目的了吗?我怎么就看不出墨林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冷南恩一脸不解,看向交谈的青帆和飘逸扬,以及面色淡淡的紫檀歌。
“没事,我的弟子主要是觉得陆华杰,大概是在酝酿大招。谁知他酝酿得有些急,便满身的热气,所以墨林现在是好心的给他降降火。不信,你们看看那迷蒙的斗气所带着的风。”
紫檀歌见他们深究,忍不住出声误导他们,让他们往别处想。三人狐疑的看了看围绕在魔翎和宇文华杰身边的氤氲的斗气,发现还真的带了风元素。
随即他们对视了会,便齐齐都坐正,继续百无聊赖的看着底下的其他赛台,偶尔还会瞄上二号赛台一眼,看看事态的发展。
此刻,宇文华杰死死的咬着已经出血的唇瓣,魔翎见他如此的痛苦,没握剑的手,轻轻的往宇文华杰肩头一搭。宇文华杰浑身一震,随即放松。
那轻抬的有些血红的眸,感激的看向魔翎。他没想到他自己突然在赛台上,呈现了自己那么狼狈的一幕,还是在魔翎的面前显现。
可是,魔翎没有一点嬉讽他的意思,外加扬起带着风元素的斗气,就为了给他掩盖住所有人的视线。
透过风元素观看他们的赛台,定是被无形的风扭曲了里边的景象,所以众人几近看不清他们两人的真实情况。
如今,魔翎将斗气输入他的体内,抚平他暴涨的经脉,令得他的痛苦少了非常多,这是头一次运转秘法,没有那么的痛苦。
握着连苍刀的手,更加的紧了,手上泛出的血丝在掌心与刀柄的摩擦中,彻底磨破,导致连同秘法一起运转的宇文华杰,惊觉大刀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而魔翎看到宇文华杰逐渐开始恢复原本脸色的时候,放开了搭在他肩上的手。之后,魔翎却发现他身上骇人的变化,全部恢复如常,气势也开始有了些许的转变。
不,准确说,应该是那柄龙形大刀,发生了巨变。咔咔咔,宇文华杰望着突然被冰霜和疾风围绕的连苍刀,甚是诧异。
魔翎兀自思考了会,朝着迷惑的宇文华杰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