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文才完成训练的越来越轻松,除了每晚铁打不动的两个时辰扎马步外兼背兵书以外,早上的训练可谓变化颇多,跑山路对马文才来说已经是件很轻松的事,从一开始的两个时辰一个来回到现在的双陪负重只要半个时辰。
于是离上课还有一个半时辰的时间,马文才就开始了千变万化的另类训练。
书院后山的平地上,一个由巨木组成的巨型架子,架子上绑着五十个重10公斤的沙袋。马文才在其中穿梭着,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在马文才因闪躲不及,被一个沙袋击中,之后又被数个沙袋击中,头晕脑胀鼻青脸肿时。祝英台在不远的树阴下悠然自得的看书。
一个月后,马文才巳经可以完全不碰触到任何沙袋在沙袋阵中来回穿梭。于是场地转换。
书院山脚下的一个小河塘,一样的沙袋阵,只不过脚下踩的从平地变成了插在水底的三十个木桩,那木桩并不牢固,人一踩上去就来回摇摇晃,再加上水上面不规则运动着的沙袋。砰砰砰,落水声不断传来。
而祝英台躺在小河边的靠背椅上悠闲自在的吃着水果看着书。
又是两个月,沙袋阵中加入了密密麻麻的短刀,当然刀是没开锋的,但是击在身上,那真是有够受的。,
……各种训练重复中……
不管马文才在一天的训练下是如何的伤痕累累,第二天一早又是精神百倍,身上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祝英台不得不惊叹,那药浴真是太神奇了,连她都忍不住想要试试了,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只因为太他妈痛了,让她更清楚的感受到马文才当初是多么的不容易,只因为信任她,就愿意承受这些未知的疼痛。而且她早晚要离开,这具身体虽然跟她长的有七八分像,但她很清楚这不是她的身体,早晚要抛弃。
“英台。”丁香绕过在扎马步背书的马文才,虽然她不明白祝英台和马文才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见多次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丁香,你怎么来了?”
“再过三天就是盂兰盘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
“好啊!就我们吗?”
“当然还有梁山伯他们。”
“哦。”祝英台意味深长的哦的声。
“你干嘛这样。”丁香羞恼的捶了祝英台一下。
“怎么害羞了,现在整个书院谁还不知道我们书院的第一大美女丁大姑娘与那呆书生梁山伯的事。”
“只是口头上的约定,还不一定呢。”
“是吗?看你这脸红心跳的样子,你是喜欢他的吧?”
丁香思考了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反正我爹娘都很满意他,而且他忠厚老实,以后也绝对不会欺负了我去。英台,其实这件事刚开始我爹娘跟我说,我还是拒绝的,因为我担心你。”
“担心我?”
“是啊!以前你跟梁山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梁山伯的。”
“你想多了。”也许以前的祝英台是对梁山伯有好感的,但她不是祝英台。
“现在我一点都不担心了,因为你已经有了他了。”丁香往窗外看了一眼。虽然窗户被木板挡着,完全看不到外面的人,但两人都心知肚明丁香说的是谁。
“公子,老爷来信了。”马文才新来的书童马仁举着信递给马文才。
马文才并没有起身接下来的意思,依然蹲着马步,双手提着水桶。“打开。”
马仁依言打开手中的信封,将信纸展开举到马文才眼前。马仁是继马伟离开后来到马文才身边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从不多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至于不听话又喜欢自作聪明的马伟已经让马文才派往别处。
马文才看完信的内容,皱起了眉头。直到扎马步的两个时辰结束,那兵书也印刻在了脑海深处,跟以前的内容相互印证相互变化。
“英台,我家里写信来,让我马上回去一趟。”
“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信上没说,但催的侹急。”
“那你就快回去看看,别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明天早上就出发,后天就能赶到家,只是恐怕来不及赶回来陪你参加盂兰盘会。”
“这有什么,盂兰盘会每年都会有,不缺这一次二次的,你就别瞎想了,更何况我还有丁香吟心她们陪着,你还怕我一个人太孤单,快回去收拾收拾。”祝英台挥挥手催促他快走。
“英台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让马文才对你言听计从。”丁香看着走远的马文才,好奇道。这个马文才刚来书院时,看着笑容温和好相处,但其实跟谁都隔着距离。只除了祝英台。
“你要是想让梁兄对你言听计从那也简单。”
“那不一样,好吗?梁山伯他是性格使然,他对谁都可以是言听计从的,不像马文才只对你一个人特别。”
“哦,刚才还有人说欣赏梁兄的忠厚老实,这么快就变卦了,行,我现在就去找梁兄,让他改改他的性格,否则他未来媳妇就要跟别人跑了。”祝英台说着就佯装起身往外走。
“祝英台,你真是好讨厌。”丁香一把抱住祝英台的腰,两人打闹成一团。
马文才快马加鞭一天一夜后,终于赶回了宁波太守府。
“爹你这么急的叫孩儿回来是有什么事?”马文才看着悠闲喝着茶的马太守。家里不像是发生什么大事的样子。
“文才,在尼山书院还习惯吗?你都好久没有回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