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亭暗自冷笑,他脸上的面具就是在被这些兄弟们不断陷害中慢慢培养起来的,他从一出生就不知遭了多少暗算,母妃受宠,各种暗箭明箭跟不要钱似得射过来,生生把他个暴戾性子给磨没了。装样谁不会,且看谁装的更像。
他笑得更加和煦,上去亲亲热热地抓着二哥的手,“二哥这么说就太好了,咱们兄弟好久没聚过,不如改日再我府里设宴请几位兄弟小酌两杯如何?”
他手下用劲,紧的好像要把人骨头给勒断了,封敬贤使了很大力也抽不出手来,不由大为恼怒。心中暗骂,这个四皇弟还真是阴险之徒,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就对自己下手了?
虽心里恨的要死,面上又不敢露出来,只咬紧牙道:“那就多谢四弟了,你定了日子回头告诉哥哥一声。”
封敬亭含笑着,那笑容纯真无比,无论谁看了都认为是恭敬热爱兄长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