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勉强地能够杀出重围。

刚刚出了京城大街,正好听到一阵急迫的马蹄声,抬头一看,正是玉子风带着侍卫朝着这边来了。

“阿胤!”玉子风双眸赤红,长剑猛然拔出,飞身就直直地朝着死士攻击,所到之处,均是倒地。

“阿风要留活口!”苏陌胤被人抬入马车之中,季游趁机阻止,可是他才话音刚落,一群已经任务失败的杀手,集体倒下,口吐黑血。

“看到了吧,这些都是死士,看来那个人是要置阿胤于死地!”说完,不理会季游,骑上马去立刻赶往胤王府。

季游站在原地,看着成片的尸体,剑眉微拧,心下隐隐地在较量着。

“快,去请夙绝过来!”云心槿分别朝着良辰和冷枭喊着,整个原本隐没在黑夜的胤王府,突然变得异常的阴沉。

见着一堆纱布全部浸了黑红色,云心槿在那里前后踱步着,这伤不是没有伤及要害么,为什么人这么虚弱?

“王妃,王爷这事旧病复发,毒液因为被压制下去,所以身体有所好转,可是刚刚被剑气所伤,现在流失大量鲜血,所以毒素迅速在移动着,伤势是小,旧病是大!”凤绝站在一边,刚刚他只是稍稍看了看情况,便已经猜到是什么回事。他配的药服用后不许运功,可是王爷一定是在刚刚打斗中不慎用了内力,中剑受伤,导致现在这般情况。

没想到敏德太妃才刚刚解决,事情就立刻接踵而来,那些人还真见不得王爷过一天的清净日子。

“那现在有什么办法?”云心槿没想到事情变得这般的严重,古代没有的输血,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难道看着苏陌胤没有因为剑伤出事,却反遭了旧病的毒害?

“只能见步行步……”现在王爷的伤势,断是不能再自己将噬血的毒压制下去,那么情况可是越渐不妙。噬血本就是霸道的毒药,现在无人抑制,更是变得肆无忌惮,会逐渐地运行全身。当初他也一早警告过王爷,切忌不能随便动武,偏偏……世事难料。

听着夙绝的话,云心槿当下紧张更甚,从刚刚说完话,苏陌胤就一直昏迷,直到至今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还真是是那个传言要应验了?

走到*边,看着躺着毫无生气的人,云心槿缓缓地将苏陌胤略带冰凉的手握在手里,却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心早已汗湿,即使真实地握着,也忍不住地颤抖。

心从来没有像这样一般恐慌,恐慌这个人再也不会起来,不会看到这张温柔的容颜。也发现,除了这个人,貌似没有人会这么的疼爱她。

“小姐……”兰月忍不住心酸地喊了出声,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话来安慰。刚刚凤绝的话她也听见了,王爷的情况,可以说是垂危,那些该杀千刀的人,居然连一个这样一个病弱的人都不放过。

云心槿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他们在这里都太吵了。

退出房中,玉子风终是没有压抑得住地在疯狂地踱步,不时一拳打在树干上,摇落一地的落叶。

“你们怎么这么晚还要在外面停留!”问出话来,玉子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多么的废话。别人要刺杀,总会有法子,这根本无关是否晚上还是在不在外面的原因。可是心里却懊恼出现这样的事情,又是急又是恨的。

“是我们护主不力!”冷枭也自责地站在一处,满目都是后悔,恨不得自己来受几刀。主子这伤虽然不重,可是牵扯的病症实在太严重了。

“你当你是三头六臂!”见到冷枭手臂已经受了伤,还要一个人的在旁边自责,兰月也良心不安地说着。要这样说,她才是那个没用的人,打也打不得,跑也跑不快,还要让人家保护!

她要是有用点,也或者能帮得上什么忙。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而是查出谁是幕后主谋!”这时,刚刚一直没有跟来的季游突然出现,看着这一群死气沉沉的人,中肯地说道。这件事既然被他见着了,就一定要查出那个杀人凶手。

只是,他的话却没有人回应。或者在这里的人,除了季游,其余人都或多或少知道,这主谋是和谁有关。

“难道你们就只关心阿胤是否安危,难道找到刺杀的主谋不重要?要是这次没事,难保还有下一次!”季游看到他们表情诡异,心下一跳,暗暗地想到某些的蛛丝马迹。

萧飒的秋风吹过,在寂静的深夜,划得众人背脊一寒。

“没错!我们不能再容忍下去了,不管是谁,既然他们要这么明目张胆,也不能袖手旁观,一定要和他们对抗到底!”玉子风猛地一击石桌,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什么都拿到手了,还要咬住不放。

阿胤这次被人在京城公然地刺杀,足以证明了,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敏德太妃这事被他们解决之后,他们就真的下狠手,居然请来死士暗杀,还真是狠毒的可以。

“没错!不过这事情只能先等阿胤醒来,但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季游也点点头,虽然阿胤暂时还醒不过来,但他们也是有办法给苏麟添堵。“我们都隐忍的太久了,不管这一回凶手是谁,我们都可以上书,让那人彻查到底!”

季游和玉子风对视着,两人深沉的眼眸里,闪过的是同样的懊悔,是同样的坚决。

“说的对,如若再不有所反抗,受人欺打的只会是我们而已!”

玉子风点着头,两人仿佛目光定盟约,即使不能查出凶手,也要利用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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