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我们楼里只招待男客,不招待女客,姑娘还请回吧!”
女人转头看向那几名姑娘,眼中划过一丝妖异的光,淡淡开口道。
“呵呵,是吗?”
话落,眼前的几名姑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好似突然失去意识了一般,等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名女人,已然消失在不见。
几名姑娘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征然,面面相觑道。
“刚才发生了什么?”
除了夜晚的风声,没人回答她们的话。
…………
国色天香楼,大堂中间,醒目的搭建了一个高台,用鲜艳红绸布铺就,迤逦垂至地面。
堂中的桌椅,圆周般围着高台,让人不管从哪个视角上看过去都,能清楚看见台上的情形,这样的安排确实很是巧妙。
女人默默的注视着一切,好似在盘算着什么,眼底划过一缕狡黠的光。
她的身形虽单薄瘦弱了点,却生的唇红齿白,尤其一双闪着狡黠自得光芒的杏眸,眸光婉转间,便有抽气声不时的响起。
女人俏丽的长相,使她甫一进来便获得了寻芳客的注意。
“不知这位姑娘是有何事?”
一名身穿紫衣美艳的姑娘,看着南宫连月突然开口。
不知是不是那紫衣女子,自幼在花楼里,被调教过的缘故,说话吐气如兰,欢喜又娇嗔的拖长语调,令人起了一身的j皮咯噔。
南宫连月眯着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她道。
“我要见你们楼里的老鸨!”
太过冰冷的声音,和眼神让那紫衣姑娘吓了一跳。
她讪笑了几下道。
“原来,姑娘是找鸨妈妈啊,呵呵呵……那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便虽我来吧!”
南宫连月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随着那紫衣女子上了二楼。
迎面刚好撞到了要下楼的鸨妈妈。
鸨妈妈年方四十,身着一袭暗红绸袍,露出一抹暗紫色抹胸,上绣大红牡丹。
虽然已过不惑之年,仍风姿雍韵,妩媚婀娜,依稀可见当年,艳绝京城的花魁风采。
芙蓉面,柳梢眉,一双眼睛精光闪闪,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
紫衣女子,见到鸨妈妈连忙开口道。
“鸨妈妈,这姑娘说要见你,我便领了过来。”
鸨妈妈闻言打量了南宫连月一眼,眼前顿时一亮。
她做这生意,几十年了,期间也有不少主动进这花楼来卖身的,所以,她见到南宫连月,也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便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接客吧。”
“是,妈妈。”
紫衣女子说话间,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等紫衣女子走后,鸨妈妈看向南宫连月道。
“姑娘,请随我进来吧。”
南宫连月不语,便走了进去。
关上房门,屋内只剩下鸨妈妈和南宫连月两人。
鸨妈妈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看着南宫连月道。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便直说了……”
“来我们楼里的女子,不外乎,分两种人!一是,来寻夫君的悍妻!二是,走投无路,来卖身的穷苦女子!我见姑娘衣着,也不是穷苦女子,便有些弄不懂,姑娘今晚来我国色天香楼,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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