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相思回过神,这才发现,她看的有些痴了。
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要清醒。
抬手,去摸他的额头还是那么烫手,眼角的余光扫过桌子上的的酒坛。
她脑中想到一个好主意。
酒精散热。
起身要走的时侯,一只滚烫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无论她如何挣脱,仍旧是挣脱不了他的束博。
楚相思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君无疾将她的手抓得越发的紧。
楚相思趴在他的耳边柔声道。
“乖,你现在病了,我要找些东西给你散热,你先松开我,我不会走的!”
陷入昏迷中的男人,好似能听到楚相思所说的话一般,握着她的手果然松开了。
看样子,他还有意识!
有意识就好。
楚相思从墙角搬了一坛酒到床边,脱去君无疾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
床边烧着火,烤在身上,暖呼呼的,楚相思也不担心他冻着。
从自己身上扯了一块衣料,沾了点酒水,从他的脖子开始到肩膀,胸膛,小腹,一路往下。
一直到了小腹下面的位置。
而这货竟然……有了反应!
看着翘首以盼的昂扬,楚相思竟然很可耻的多看了几眼。
意识到自己这点,楚相思在心中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随即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君无疾。
“都特么昏迷了还有反应,你咋不上天呢!”
从小腹,又一直到了腿上,楚相思这才将止住了手。
先将君无疾的裤子床上,随即盖上被子,又将两个狐裘给他盖上,将漏风的被角给他掖的严实,做完这一切,楚相思浑身上下都出了一身的汗。
拿起那块巾,抬手,下意识的擦了一把脸,擦完之后才发现,这块布不是刚刚给君无疾的‘小兄弟’擦过的那块?
楚相思一脸恶嫌的看着手中的布巾,心中有一万只艹尼玛在策马奔腾。
卧槽!特么的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
倚梅园。
天上的雪,飘飘摇摇而下,黑夜中,显得无比孤寂。
风过,挂在枝头上的铃铛,随着寒风轻晃了几下,发出十分悦耳而又落寞的轻响。
一株开得妖妖娆娆的红梅树下。
扶桑一身单薄的红色锦衣,似火妖娆,墨发不绾不束,顺着肩膀,散落而下。
那萧条的背影看着十分孤寂,也看得让人心惊。
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指节,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枝头红梅。
朵朵娇娆的梅花,映着他白皙修长指节分明的指节,不只是那花美,还是那手更美。
一名女子站在倚梅园内,痴痴的看着扶桑的背影,心跳得砰砰作响。
那女子身穿一袭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淡粉色的花纹,一条素锦腰带脱出芊芊细腰。外披一件红色披风,披风领子上,那团狐狸毛,衬得那女子面容更柔和。
此女名叫寄窈,是春江花月夜的花魁。
扶桑蹙眉,抬手摘了一株红梅,手轻轻一旋,朵朵红梅花瓣,碎在了空中,他掌中运气,几十片花,仿若锋利的锋利的刀片一般,朝寄窈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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