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响了好久,却没有接听,她一双灵动的眼珠骨碌碌地转了几圈,透过玻璃门无意中朝外面一看,好像看到骆冰封领着一股人马快步而过,焦急之情立马溢于言表,“毁三观的家伙,快点接电话呀!”
但是,越是焦急,就越是没人接,她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毁三观的家伙,该不也是也出了什么事吧?”
她又连续拨打了几次,但都是接通了却没有人接听,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因为没有通话,那个中年大妈也就没有收她的钱。
走出来电话亭,她信步走进了一家店铺里,想为自己添置些衣服和食物,但是伸手往袋子一摸,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不要说这套衣服是山脚下面的老奶奶送给自己穿的,即使她穿回原来的衣服,里面的钱、手机以及信用卡什么的,可能在骆冰封把她喷晕抱走之后,以防她日后逃跑,所以早就被他拿走了。
莫轻言一个人在这个不知名的小镇上逛了一大圈之后,异国的新鲜劲儿早就已经过去了,剩下的除了百无聊赖之外,还是百无聊赖。
那个毁三观的家伙该不是因为看到一个从来没有打过给他的陌生号码才不接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打回来的,想到这里,她赶紧向刚才那个电话亭走回去,可是等她好不容易到达的时候,那个电话亭却打烊了。
此时,夜幕已经拉开了,她想要回到老奶奶那里,但毕竟路途遥远,行走起来也不太方便,所以决定暂时留在这个小镇过一夜。
也不知怎搞的,这里昼夜温差十分的大,随着夜色越来越浓,寒气就越来越大,莫轻言紧了紧衣服,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起来,跟温暖的白天相比,气温骤然下降了十几度,她冷得一个劲儿地悉悉索索发抖。
抬头看到灯箱里红色的灯光在不停地闪烁,她猜想这大概就是小旅馆了,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跑了进去。
坐在前台位置里的俨然是一个穿着绒毛大衣的中年大叔,抬头见她穿衣打扮既旧又土,知道是个住不起旅馆的主儿,所以立马就挥手让她出去。
莫轻言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小手朝前一伸,做了个干活的动作,那家伙倒也聪明,知道是找工作的,所以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后挥手让一位女服务员过来把她拉进盥洗室里。
莫轻言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脸和手脚都洗干净了,然后才跟在女服务员后面走了出来,中年大叔看着她一张眉清目秀水水嫩嫩的小脸,顿时眉开眼笑,立马点头同意收下了她。
莫轻言只求有个地方睡觉,以及有个地方管饭就行了,于是,她一边干活一边等意千帆过来找她,白天一有空就往电话亭那边跑,希望意千帆那一天能给她来个电话,可是无一例外地一次次满怀希望而去,又满怀失望而归。
这天晚上,轮到她值班,她瞅准周围没人,所以立马伸手拿起电话,开始拨打意千帆的号码,谁知道刚刚拨到一半,便被人掐断了,她本能地抬头一看,立马发现那个中年大叔,也就是这个旅馆的老板正站在那里对她怒目而视。
莫轻言打了个哈哈,连忙讪笑着缩回了手。
好不容易到了十二点,轮到换班的时候了,莫轻言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刚走进宿舍里,还没来得及开灯,便感觉到自己被人顶进了屋里,她嗅觉一向灵敏,不用回头,已经闻出了老板身上的那股酸臭味道,不由得喝道,“狗娘养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板这几天因为莫轻言的到来,自觉去恶补了一通汉语,此时已经会操着生硬的语言表达了,“小姑娘,这是你们中国人最喜欢的潜规则了!”
莫轻言一听,立马满头黑线,心里暗忖,“难道白天竞争上岗、晚上竞争上床,在这里同样适用吗?”
想到这里,她立马严词拒绝了,“no!”
老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小姑娘,你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答应我,那么你就无法在这里立足了。”
莫轻言想起意千帆,觉得自己的身体以后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所以毫不犹豫拒绝了,结果西人可不是开玩笑的,当天晚上便把她赶了出来。
莫轻言站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冷得全身发抖,她不相信意千帆舍得扔下她,这样想着,一股强大的信念支撑着她,使她有勇气找了一堵背风的墙壁,就这样对付着过了一夜。
第二天,她顺利地找到了一家餐馆帮忙端菜上饭,正当她忙进忙出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耳畔传来了几句熟悉的汉语,“这家餐馆历史悠久,十几年前我来吃过一次,这次一定不能错过了!”
莫轻言一听,无异于听到了天籁之音,顺着声音看去,便立马看到了两位相貌长得十分相似、打扮入时的中年妇女走进了餐馆里,连忙拔腿迎了进去,引领着她们入座之后,便用标准的汉语问道,“两位小姐,你们好,请问需要点什么服务?”
那两位中年大妈一听,看着莫轻言,立马喜出望外,“咦,这位靓女,你也是中国人吗?”
莫轻言点头,“你们经常来这里旅游吗?”
那位年纪看起来稍轻的中年大妈优雅地露齿一笑,“也不经常,只是阿根廷的瀑布小镇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莫轻言这才知道这里叫做瀑布小镇,是世界上有名的旅游胜地之一,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下了地面。
她一边点头一边为她们介绍这里的特色美食,既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