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云一看,顿时满头黑线,忍不住蹲了下来,伸手动了动莫轻言的肩膀,“嗨,死女人,瞧你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叫我怎么动你呀?”
朦朦胧胧间,莫轻言听了意千云这一番话,她几乎想伸出一只脚来,对着他两腿之间,就是大力的一脚,一下子把他的菊花踢爆算了,可是此时此刻,她感到自己全身酸软乏力,顿时动弹不得了。
意千云显然不再顾及她的死活了,再次伸手用力推了推她,“死女人,别装了,还不赶紧给我起来?”
莫轻言勉强保持住了自己的意识,但是感觉到自己一双薄如蝉翼的眼皮非常的沉重,想要破口大骂,喉咙也一阵干涩,所以也是不能够。
意千云见状,顿时满头黑线,怒喝了一声,“死女人,即使你不会动了,我也要尝尝你的味道!”
话音未落,他一个弯腰,便伸手一把用力抱住了莫轻言,站起来大踏步走进了一块挂满了冰雪的大石块后面,就要行那苟且之事。
正当他伸手用力去扯莫轻言那条黑色贴身皮裤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砰砰几声枪响,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马上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站起来透过石缝探头往外面一看,只见刚才站在外面那几个手下身上全都中了几枪,噗通噗通地摔倒在了地上。
第六感告诉意千云情况非常不妙,所以他只得满怀可惜地看了倒在地上,本来可以任自己宰割的莫轻言一眼,便赶紧逃之夭夭了。
不到片刻,意千帆便飞身感到了,他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莫轻言,琥珀色的眼眸顿时溢满了痛惜和宠溺,连忙弯腰一边一把用力抱起了她,一边大声喊道,“死丫头,你怎么啦?”
小王和刚蒂几乎同时也赶到了,两人立刻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随即点了点头,刚蒂立刻拔腿朝意千云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而小王则留在意千帆和莫轻言的身边,一双机灵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
此时此刻的莫轻言,鼻腔中几乎第一时间便闻到了意千帆身上那股阳光下面浓浓的青草味,心里一个放松,便马上昏了过去。
意千帆生怕她一昏过去便不再醒来了,所以赶紧把她紧紧抱在自己的怀抱里,一边用力拍打着他的脸颊,一边大声呼喊道,“死丫头,不许睡觉!”
大约是被他霸气无双的声音所惊醒,莫轻言终于从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一双如蝉翼般薄薄的眼皮缓缓睁了开来,看着意千帆,不禁笑了,尽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话来,“脑公,我冻感冒了!”
意千帆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示意她不要浪费力气说话了,只见他速度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紧紧地裹住了莫轻言的身体,“死丫头,你是怎么上来的?”
莫轻言声音沙哑,连比带画把刚才的情形向意千帆说了一遍,最后疑惑地问道,“毁三观的家伙,难道你没有感应到我身上的追踪仪吗?”
一听到她说起这个问题,意千帆一双帅气的脸立马变成了锅底黑,随即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第一次感觉不到你的信息。”
莫轻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此时,一旁的小王立马走了过来,从大衣里面掏出了药片和一瓶温水,以及一包压缩干粮,一把递了过去,“少爷,你先让少奶奶把感冒药吃下去,吃点东西补充体能,再说话吧?”
意千帆点了点头,向小王高高举起了一只大拇指,“小王,好在离开南洲市之前让你随身带了这些东呀!”
小王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心想以前每次出门,我身上照样带着这些东西,怎么就不见少爷你赞过我一句呢?
这样想着,他一眼看到意千帆一手紧紧抱着莫轻言,行动有点不方便,所以立马蹲了下来,跟他一起喂莫轻言吃了感冒药,再吃了点饼干,这才赶紧站了起来,像刚才那样,一双灵动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
莫轻言觉得自己稍微好了点,立马想从意千帆的怀里下来,但又被他伸手按住了,“死丫头,你不是病得很厉害吗?动什么动呀?”
莫轻言已经习惯他对自己说话时冰冷的语气了,其实暗藏着一股汹涌澎湃的暖意,所以赶紧窝回了他温暖厚实的怀抱里,一边伸手指着不远处那个小洞洞,一边对意千帆和小王道,“那个小洞洞,你别看洞口这么小,其实里面别有洞天,深约几千米。”
小王不由得讶然了,“怪不得我们的追踪仪都失效了。”
意千帆此时关心的却不是这个问题,只看到他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起莫轻言来,关心之情溢于言表,“死丫头,你也算够命大的,快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被摔伤哪里了?”
莫轻言一听,不由得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如果我摔坏哪里了,现在还能躺在你怀抱里吗?可是为了避免他担心,立刻迫不及待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发觉自己所掉下去那一小块地方竟然是既湿又冷的。”
一向不信佛的小王一听,立马松了一大口气,伸手轻轻拍打着胸口,“呵呵……少奶奶,看来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莫轻言见他说得那么虔诚,不禁嘴角一弯,绽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继而故意卖起了关子来,“嗨,你们两个,想听爆炸性的新闻吗?”
意千帆一听,嘴角一弯,速度勾起了邪魅的笑容,“呵呵……死丫头,难道下面真的是石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