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骆冰封从外面飞奔而入,到了众人面前,立刻气喘吁吁地禀报道,“老大……”
他话音未落,一旁的莫轻语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意思显然是,到了今时今日,你竟然还叫他为老大?
骆冰封有点尴尬,忙不迭地改口,“是了,岳父大人……”
此时此刻的莫老大,心情显然不怎么好,他见莫轻语和骆冰封竟然还在计较称呼的问题,立马不耐烦了,“冰封,什么事?”
虽然自己很快便成了莫老大的乘龙快婿,但是骆冰封听着莫老大那表面平和,可暗地里却透着一股威严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有点害怕,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解释道,“岳父大人,冰封刚刚接到消息,说岳母大人被一个女人劫持到断头崖去了。”
莫老大闻言,眉头一挑,“确定吗?”
骆冰封用力点头,“确定!”
断头崖是哥伦比亚一个著名的风景名胜,那里不但地势险要,而且山峰连绵不绝,在当地人心目中,是一个很容易迷失的地方,也是一个鬼见愁的地方。
所以众人一听,立马大惊失色,“断头崖?”
此时此刻,莫轻言惊讶之际,心中更多的却是喜悦,“爹地,从冰封这条消息看来,我妈妈她现在还活着。”
莫老大心里所想的显然跟莫轻言一样,也是满面喜色,一把抓起了搭在椅背上的那件外套,往身上一披,转身大踏步往外面走去。
莫轻言知道他现在那颗心,一定早就已经飞到断头崖上面的妈妈陈笑雨身上去了,赶紧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
骆冰封和莫轻语速度对视了一下,也赶紧跟了出来。
哪知道,一行四人刚刚走到门口,便迎头遇上了正往里面匆匆而入的意千帆,不由得齐齐顿住了脚步。
莫轻言一见到意千帆,马上走到他面前,紧紧拽住了他的胳膊肘子,脸上洋溢着一股被人打了鸡血般的兴奋,“毁三观的家伙,我妈妈有消息了!”
显然意千帆正是为此事而来的,向她点了点头,看着莫老大,“岳父大人,咱们万万不可贸贸然行动,那个女人大大的狡猾,谨防有诈!”
莫老大点了点头,“千帆,你有什么发现?”
意千帆神情冷凝,“那个女人的爪牙遍布断头崖,这次显然是想把我们所有人都一网打尽。”
莫轻言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有多恨自己,才想要了自己全家人的性命,而自己跟她却无冤无仇,连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真是莫名其妙呀。
如果对方是因爱成恨,想方设法拆散自己和意千帆两个人,那么莫轻言觉得她未免太变-态了。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不能证明那个长相酷似的女人和冷如霜有什么血缘关系,也并不能证明她就是冷如霜本人,但是莫轻言却坚信,她一定是和冷如霜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否则不会这次想要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的。
正这样想着,突然被莫老大打断了,“臭丫头,你现在身体不便,还是留着家里休息,不要跟我们去了吧?”
莫轻言听了,心里很急,立马迫不及待地摇了摇头,“爹地,你们都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也是坐立不安,身在曹营心在汉的。”
莫老大听了,两条剑眉猛地一皱,正想说点什么来说服莫轻言,突然听到意千帆很干脆的开口了,“岳父大人,如果留她一个人在家里,那么我也不太放心,所以还是把她带着身边好点。”
知我者毁三观的家伙也,莫轻言听了意千帆的话,心里感到无比的安慰,看着莫老大连声说道,“爹地,人家的目标显然就是我和毁三观的家伙两个人,所以如果我不去的话,那么她有可能放了妈妈吗?”
意千帆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因为他知道,即使莫轻言去,对方也未必会放过陈笑雨。
关于这一点,莫老大未必不知道,想到这里,他便立刻大声说道,“好,就依了你们,要生我们一起生,要死我们也一起死好了!”
莫轻语听了莫老大的话,倏的一下的感觉到一股豪气直冲脑门,所以忍不住紧紧握住了拳头,“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莫轻言扭头看着莫轻语,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在亲情和爱情的感化下,真的从骨子里发生了质的变化,想到这里,她立马笑得一脸的灿烂,紧紧挽起意千帆的手,对大家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意千帆用力点了点头,摸出了手机,给刚蒂打了一个电话,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
莫老大和骆冰封也分别打了几个电话,这才各自上了自己的座驾,风驰电掣地向位于郊外的断头崖开去。
莫轻言看着这一家子浩浩荡荡地进发,顿时满头黑线,看着意千帆问道,“毁三观的家伙,这样一来,我们的目标会不会太大了?”
意千帆向她竖起了一只大拇指,“死丫头,你考虑得可真细致,可是,若果不这样大张旗鼓的话,那么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知道呢?”
莫轻言不太认同,立马沉吟道,“可是,毁三观的家伙,人家在明,我们在暗,到时人家躲在暗处朝咱们扔炸弹,或者开冷枪,那么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意千帆再次向她竖起了一只大拇指,还轻轻戳了戳她那颗小脑袋瓜子,揶揄道,“呵呵……不错,不错,死丫头又恢复了以前的聪明机智了!”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立刻向她甩去了一个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