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队?”
无论是马诚,还是何大勇都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足球队这三个字很好理解,是一支队伍,和球有关,还和脚有关。
可是,三个字一旦连在一起,二人瞬间糊涂了,足球队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柴棕也没指望他们听听就能明白,这样反而不可思议,解释道。
“足球和蹴鞠差不多,不过,本质上有很大的区别。”
马诚和何大勇一听是蹴鞠,立马就明白过来了。
蹴鞠,看起来像球,是用脚踢得,也要组成一支队伍,不正是足球队?
柴棕喜欢上了蹴鞠。
对于这个变化,何大勇自然是喜闻乐见,马诚却有点不舒服。
不过,想到柴棕精于玩乐,最终却能做个富贵闲王,其实也不错。
郑王府的后院,曾经有一个演武场,不过搁置已久早已荒废。
尤其是在郑王府,以前懦弱的柴棕,仍由奴仆们胡作非为。
这个演武场,竟然被建造成一个简易的仓库,用来发财。
“给我拆了。”
如今,柴棕要占用演武场,自然不用客气,否则这王府真的要翻天了。
郑王府的仆役稍一犹豫,马诚已经提着大棒子在哪里吆喝。
面面相觑的仆役,只得硬着头皮将打开仓库,里内赫然是堆积如山的粮食。
难道东京城的粮食生意很不错?堆这么多粮食,也不怕发霉。
“王爷,且慢”
这边刚动手,忽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一位脸色清白的阴柔老者出现。
老者虽然一身华袍,可那嘴边光秃秃的,还有几分娘气,已经昭示了他的身份——太监。
老家伙名叫百富,原是皇宫里的太监,后来一直担任郑王府的管家。
不用说也知道,这家伙是秦皇派来监视柴棕的。
毕竟,有的地方并不适合何大勇出入,而百富这样的太监就无所谓。
百富乃是皇宫里最早一批向秦皇效忠的太监,否则也弄不到这么享受的职务。
老家伙为了所谓的报答皇恩,对柴棕可谓是苛刻万分。
而他做这一切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向秦皇宣誓,同时替自己弄好处。
这么多年来,郑王府一直在老家伙的掌控之中,假公济私的事做的不少。
由于以前柴棕懦弱,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只会后退,再加上秦皇有意为之,自然无人敢管。
直到不久前,柴棕落水去世,当然,在其他人看来,柴棕并未死。
百富也因玩忽职守之罪,被重责三十大板,直到前两天才能下床。
不过,柴棕一直怀疑,真正的柴棕就是死在这家伙手上。
因为,当日就是百富负责监视柴棕,同时也担负着护卫的职责。
按照老太监一向谨慎狡猾的性格,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疏漏?
之前没见到这老太监,柴棕心中的火气也没地方发。
他毕竟承受了这具身体,那么就该承担他的一切。
承担一切,或许柴棕没有这个能力,不过报仇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不能省的。
“怎么了?百富管事有事?”
柴棕的声音格外冷淡,丝毫不掩饰对百富太监的厌恶。
百富似乎不以为意,笑眯眯的说道:“这里乱哄哄的,且容老奴收拾一番再交给王爷。”
柴棕道:“王府的事,难道还要你百富管事同意,本王才能做?”
百富一听,直到柴棕真的发怒了,不过他却丝毫没有看在眼里,反而讥笑道。
“王爷说了自然算,可是要受伤仓库也不必急于一时,这么多粮食可不好处理。”
百富的话已经很过分了,无论如何,柴棕才是郑王府的主人。
柴棕冷笑道:“好一个我说了算,百富,干脆让你来当这个郑王好了?”
“不比!”
不是不敢,而是不比,言语中的不屑丝毫没有掩饰。
柴棕没有发怒,反而淡淡一笑,然而这笑容却让人生寒。
就连何大勇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对于百富倒霉这件事,他喜闻乐见。
百富躺了一个月,或许还不知道柴棕的变化,也对,在他眼里,柴棕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对于这样的认识误差,何大勇自然不会提醒,他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戏就好。
“狗太监,你找死?”
马诚怒不可遏,堂堂天潢贵胄,如今竟然被一个狗奴才冒犯。
所谓主辱臣死,作为家臣的马诚,哪里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
眼看马诚就要动手,柴棕却连忙将马诚拦下来。
不管怎么说,马诚也是皇宫里的奴才,所谓大狗还要看主人。
最为一名战士,这么多年憋屈的日子,早就让马诚憋了一口气。
若不是为了柴棕,为了柴家的香火能够延续,他早就冲入皇宫了。
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哪怕流血五步,他也不要憋屈地活着。
如今,柴棕拦下他,虽然马诚住手了,心中却有一丝凉意。
百富得意的一笑,他也听说过最近柴棕的动静,不过,他却不信。
柴棕是他看着长大的,什么样的性感,他还会不知道。
百富相信,那不过是柴棕无奈之下以退为进的招数。
说来说去,所谓的郑王,也就是一个懦夫,白白丧尽其父英名。
百富在笑,柴棕也在笑,何大勇同样在笑。
只听柴棕说道:“我新学会了一种讲道理的方法,当用嘴说理没用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