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们这些老同学,她很是亲切、热心,对像他这种家里经济情况不好的也会特别的关照。但更多时候,却又很冷淡,就好像他们这些老同学只是一群陌生人。
她从不会与他们吹牛打屁。她好像什么都懂,不管是生活还是学习,只要他们问,她就会笑着认真的为他们解惑。
好帮过他们很多,却根本不需要他们回报她什么。
但他和其他同学一样想要尽力回报,所以他这些年和杨小宝一起带着头欺负唐小华,就是为了想为她家报仇,可他心里很清楚,她根本不需要他们帮忙。
其实应该说,是他们都知道,所以才从没人跟她说,也从不敢说。
她是个好班长,也是老师和大人一直让他们当成榜样的人,更是个善良更容易心软的人。他们向她学习的同时,也想要保护她,但就连这个,她好像也根本不需要。
越想越觉与她的差距是那么大,李勇也越是自卑,有些无力的叹道:“唉,余明艳也是的,没事念什么民族中学,她要是在至少也能让班长有个说话的人。”
想到那个与班长从小唯一一个能与班长形影不离的女生余明艳,将中勇也算是认清了现实,跟着叹了口气。他喜欢班长,可班长永远不会喜欢他,但他还是努力的让自己没有留级,想要一直当她的同学,受她这个班长的管制。
想到这,将中勇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让他又是羡慕又是厌恶的一个人来。
难道害班长今天心情这么差的原因,都是那个长得丑不拉几、又黑又矮、邋里邋遢、不识好歹的臭小子?
将中勇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什么人,才是小声问道:“老李,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班那个‘屎壳郎’?”想到可能是李云川害得余明月今天如此反常,将中勇脸上闪过一丝狠色。
屎壳郎是同学们给李云川取的外号,除了这个,他们还给李云川取了个‘矮板凳’的外号。
平日里,他们私下谈起李云川时,都是用‘那臭小子’、‘那杂毛’、‘那杂皮’、‘那死杂.种’的称呼来代替。
所以李勇听到“屎壳郎”三字时,只一愣,马上就知道将中勇说的是谁了。
想到那个跟班长同桌,却没有半点觉悟,开学一月以来每天都穿着脏衣服上课恶心班长的邋遢鬼,李勇脸色不好。
他真不明白,班长怎么会看上那死小子。以他对班长的了解,她根本不可能会主动去亲近谁,但就在开始的第一天起,班长就每天都要颠覆一次他对她的认知。
她不但很反常的从第一次见面就主动亲近李云川,竟还对李云川表现出异常的关心。不但主动逗着李云川跟她吹牛打屁,帮李云川辅导学习,带她家的各种水果给李云川,跟着李云川一起排队买饭,然后强拉着李云川一起到花园那黄国树下的石板上坐一起吃饭,还从家里带好吃的与李云川一起分享。
任何人,都看得出班长好喜欢李云川,他们这些喜欢了班长这么多年的同学嫉妒羡慕得想发疯,可李云川那小杂毛,竟然不识好歹。
不但拒绝班长带给他的好东西,还一天到晚躲瘟疫一样躲着班长,好像他李云川多了不起,需要他们的班长想一起吃个饭都需要求着一样。
当然了,虽说李云川这样的表现,大多是因为受到他和一堆班长的爱护者的威胁,但看到这样的局面他就是气不过。
现在全校的同学都知道,他们一年级三班长得漂亮的天才班长余明月,在倒追李云川。
而他们彩云村出来的这些人,每天除了时时恐吓两句李云川外,干得最多的,就是联合起来威胁其余那些喜欢八卦的学生,不许他们张着嘴乱嚷嚷,更不能让那些家伙向老师告密。
他和其他人一样,不想她被人议论而难堪。虽然她一直说,不喜欢村里的同学联合起来欺负其他同学,但这是他们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
站了半响,李勇心里叹了口气后,咬牙道:“走,咱们两个今天找那杂毛谈谈去,要是再不识好歹,不给老子老实的从了班长,今天就有他一顿好揍。”
“嗯。啊?”
将中勇刚点完头,但马上反应过来李勇说这话的意思后,将中勇惊叫了一声,气得死死盯着李勇。
“老李,这杂种不会糊涂了吧!就那只屎壳郎也配得上咱们班长?我不干。”将中勇想都不想,就使劲摇起了头。
就算班长不可能看上他,但也绝不会把班长让给李云川那又丑又矮的杂皮。
说完,报怨道:“班长要和和李云川耍朋友,简直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说时,有些不是滋味的上下打量了对面的李勇几眼。
心里虽不愿意承认,但将中勇还是觉得,得到班长芳心的人,就算不是自己,而是李勇或是杨小宝,也总比李云川好。
“妈的。”李勇骂了一句后,无奈的道:“那总不能就看着班长这么单相思吧。反正你死了心吧,班长不可能喜欢你,或是我们这些任何一个老同学的。”
李勇心里无奈的想,她要是能喜欢上他们中的一个,以她如今这倒追李云川的劲头,早就和他们其中一个成了男女朋友了,那会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