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灿烂:“你的心里是不是舍不得我不回来?”
“……”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下车重重将车门关上径直朝里走。
他打开车窗在我身后大声地说:“媳妇,今晚我不回来住哪里?你要等着我回来,给我开门哦!”
“可恶!”我嘴上说,心里却有幸福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今夜,我一边等席波灿回家,一边想了很多事。
天亮我们就要举行婚礼,说不激动是假的,可是我这激动让我感到莫名的不安。
不知不觉已经是凌晨的一点,席波灿还没有回来。
心中开始担忧,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
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给想睡着了。
“砰砰砰”重重的敲门声将我从梦中惊喜。
随即就听见我妈责骂声:“死丫头,这都日上三竿了,你还睡得着!”又是几声敲门声,“快给我起来,婚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我猛地掀开被子坐直了身子,晕晕乎乎中我想起今天要和席波灿举行盛大的婚礼,这事左右还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于是赶紧起了床。
打开门,妈还守在我房间门口,我纳闷地问:“妈,才八点婚车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妈急急忙忙地将我朝洗手间里推,“快洗簌一下到婚庆公司再换衣服,波灿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按照我妈的吩咐,我脸都来不及洗蓬头垢面地就被她给推出了门。
楼下门口停着三辆白色婚车,做了简单的装饰。
看到这样的阵势,我心中有些紧张。
卓依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双有些冰凉的手将我拉住,笑盈盈地说,“看你这样子还没有睡醒,是不是昨晚失眠了?”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确实有种未睡醒的迷糊感,所以我很老实地点了下头:“的确是睡晚了。”
她面带微笑挽着我的胳膊朝第一辆婚车走去,白色的小轿车侧门前,席波灿一身简洁雪白的礼服,身姿站的笔挺,面带浅浅地微笑,等着我走近。
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而我从他眼眸里看出了端倪。席波灿的微笑从来都是明亮阳光的,他对任何人都不会露出这样浅淡地微笑。
在心中,我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答案:他不是席波灿。
我心微颤,脚步猛地顿住。
怔愣地看着一米开外的男人,他和席波灿有着同样英俊的面孔,不过他少了席波灿的阳光。
“怎么了?”卓依婷不解地问。
父母就在我身后,我不能制造出什么幺蛾子来,我咧嘴一笑,摇了摇头,“没事。”
席波佑为我打开车门,他驾驶着车,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席波灿呢?”我冷着脸问。
他眼眸含笑:“这次我没有说话,你居然把我认出来了!”他有些意外。
“回答我,他人呢?”我冷厉地目光直逼他。
尽管我不知道席波灿和他的家人之间有什么仇恨,但是我能肯定的是席波灿绝不会让席波佑来替代他。
“你是在关心他的安危吗?”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径直问我。
我心浮气躁,这婚结的感觉已经失去了意义,还莫名觉得滑稽。
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我再次耐着性子对他说:“回答我!”
他开着车,幽静的眸光直视前方,缓缓地说:“我爸是不会让耀川唯一的继承人娶你的,所以昨晚我父母给哥做了思想工作,我哥今天一早就飞回郾城和孙田敏举行订婚仪式了。”
突然间像失去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一样,这种感觉和当时失去白星泽的那种痛完全不一样,却又有相似之处。
心猛地被人攫住般,不断紧缩,呼吸滞在胸口,疼的我四肢麻木。这种痛是白星泽带给我的,现在是旧伤复发。
我沉痛地阖上了眼眸。
“你放心,”席波佑声音平静的犹如寂静的夜,“我想参加婚礼的人是辨别不出我的,婚礼我们正常举行,就是……”他迟疑了会,“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
阖着眼,席波灿的笑颜挥之不去,我总觉得席波灿不会这样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席波佑继续平静道来:“我哥之所以要这样做,我想他只是在跟爸置气,因为半年前我爸给了我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因为这件事父子俩闹得不可开交。”
心中烦躁不已,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说,可是又不好发作,只能硬着头皮听他娓娓道来。
“我哥要的是继承父业,但是当他得知还有个我存在时,他似乎有了危机感,尽管爸说了,他是耀川唯一的继承人,可是他心里依然害怕。”
“他还害怕有一天安家人,还有我和他分夺耀川,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他曾威胁爸,将安宇华赶走,否则他就与爸断绝父子关系……”
车停了下来,前面“嘀嘀……”喇叭声不断,我没有睁开眼,眉宇紧紧锁着。
“看来前面堵车了。”他说。
不一会就有人前来敲开了车穿,“席总,前面发生车祸,怕是一时间不会通车,我们还是绕道走吧,不过大概要花一个小时的路程。”
席波佑轻嗯了一声。
于是他调转了车头,绕道而去。
眼看再有十几分钟就到了,却遇见了车祸。“真是出门不利。”我睁开眼在心中暗道。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前面的话,“其实他并不反对自己和孙田敏结婚,只是他知道爸很想和孙家联姻,因为孙